琼崖憋着劲,不让男孩轻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懒得跟琼崖较劲,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然后你再干你的。”借这个机会琼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压在身体的下面,确实不好受。
“你先让爷高兴了。”
“你不松开我的手便不要做梦了。”琼崖寸步不让。
约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点了点头。
“只松手啊。”男孩说着真的从琼崖的身体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琼崖也作了充分的配,让他剪断了镣扣。
琼崖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腕。上面已经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印痕。如果随后可以报案这就是罪证,已经是绑架造成的轻度受伤了。
趁男孩没注意,琼崖突然抬起身子准备逃跑。没想到两只脚还被绑在一起,根本起不来。原准备做个铁桥,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势一下站起来。然后双脚蹦着跳出去。这个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刚才呼救外面听不到,如果打开门呼救的声音便可以传出去了。但是男孩只是轻轻一按,琼崖又躺去了。
琼崖又打算分开一只脚蹬桌子,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使不上劲,没有起来。镣扣的材料很结实,根本挣不断。琼崖用手去拉,还是拉不断。
这就是约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仅凭蛮力不可能弄开镣扣。牲口都不行,更别说人了。
男孩所幸什么都不做,看着琼崖在那里自己折腾。
“完了没有?”看到琼崖不动了男孩才问,“咱们早完事,你就早家。要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cào你。”说着男孩把琼崖的一只手拉过头顶。
这琼崖不再挣扎。任凭男人将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众人面前。浓密,但是分布得不太长。有的人的腋毛生长的区域比较大,几乎从小臂的肘弯一直延续到了肋下。非常难看。琼崖的不是那样只是生长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很多传统的东方女人不愿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们认为自己的体毛不重,也没有气味,或是很少有让别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机会。头发、体毛受之于父母,不能轻易去掉。但是,机会总是那么奇怪,呼之不来;不经意间却又那随便的出现了,偏偏琼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类人。腋毛十分浓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着那些乱糟糟的毛发对约翰说,“见过吗?”
“我看看。”看罢约翰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不好看。我们的女人没有。”
‘看什么看,看瞎你的购眼。’琼崖心里极不愿意让男人们如此评论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比这更丢人的事情都让人家干了。
“没有还是不要?”男孩调侃道。
“对,对。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镣扣,“肉丝你把胳膊伸到我这来。”男孩说。
和琼崖头对头,肚皮朝天躺在那里的肉丝忙不迭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边。
男孩把肉丝的手捞了过来,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乱抹了一番,然后把它和琼崖的那只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后跪在琼崖头的旁边尽情的吻了起来。
一股酒味呛得琼崖喘不过气来;一根僵硬的舌头在琼崖的嘴里和脸上上下乱窜。两个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到一起后又涂抹到琼崖的脸上,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琼崖无力抗拒那肮脏的口水,也顾不上恶心的酒味。她皱着眉头在想一件事,‘他们准备怎么收场?’
如果没有逼琼崖喝下只有他们才有解药的五毒攻心散,琼崖出去后肯定报案。对此他们难道就没有防备吗?
一个大官在本地也许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网在全国范围内伸冤,他们如何挡得住?当然,他们可以说琼崖石在造谣,帮她在帖子上创造点击数,够五十次之后便可以抓她。可是琼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数。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剩下的手段只有收买,威胁恐吓,甚至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琼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她现在后悔没有让男友来接自己;然后又暗自庆幸告诉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这个地方可能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现在才对阿陈下手已经晚了。但是对方知道这一点吗?
很多女孩子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处境,那是很危险的。家人,也许有时偶尔会说些风凉话,但是关键时刻是会帮助自己的;是能够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干什么便快干吧。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找我了。我刚才在大门旁已经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了。”这是暗示坏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很多歹徒总以为自己干的事情别人不可能发现,所以才肆无忌惮。它们这是过高的估计他们自己了。所以受害者应该谨慎的提醒他们,你们干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干坏事之前从来不考虑后果,但是这时绝大部分的凶手都会衡量一下自己的处境,选择一个最有利的逃脱的途径。停止迫害,并放弃杀人的动机。
她说‘你们要干什么便快点干吧。’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催促对方qiáng_jiān自己,而是缓和这里的气氛。使得听起来更像是在替凶手着想。否则如果对方认为自己是在挑衅,恼羞成怒,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划道口子或是扎上一刀也很难承受。但是真实的意思是,‘表干了。都特么被人发现了你还干什么!吃了豹子胆了?’
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约翰一眼,对方没有什么表示。“算你狠。”他好像在对自己嘟嘟囔囔的说。
男孩又吻了吻琼崖干净的那边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头。
琼崖疼的都快叫出来了。痛疼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可惜只咬了几下。还没品过味道来,男孩已经跪着转到了琼崖的正下方,对着她的阴户,扶起了那根打了两层包装的小棍子,向下对着琼崖的阴道口戳了过去。
琼崖白说了,他居然顶风作案。
“啊!!”另一头的肉丝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你的东西太大了!!!”她想逃脱出来,但是哪里挣扎得动。
约翰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换一下好吗?”他对男孩说。这说明他对琼崖的尺寸还是有信心的。
“不能换。”女孩喊道,“她有病。”刚才琼崖说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