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吓得没下着;不该吓的却听了个真卓。
男孩向肉丝看去,只见她赤条条的躺在台球桌上,两只脚在台面上不停的乱蹬。一脸的可怜相,眼泪都快下来了。一身浓厚黑毛的约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体里用力。
“cào死她。”男孩说。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琼崖愤愤不平的想。“她那里太干了。你们这样会伤害她的。”尽管女孩刚才参与了控制琼崖的行动;琼崖还是对她报以同情。
大概认为琼崖说的有道理,约翰四下里看了一下,准备找些润滑的东西。但是只有些刚才男孩用过的涂抹杆头的蜡块,按在女孩的阴户上涂抹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他重新抬头找了找,直到看见不远处有盒滑石粉。
约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丝的阴部。一阵白雾散去后,肉丝的阴埠像京剧里丑角的小白脸一样显露出来,阴毛则像被霜雪压弯的小树,孤零零的分布在稀树原野上。令人发笑。还好,由于没水,暂时也没有和泥。
巨大,沉稳的台球桌里面衬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个人在上面疯狂的交媾,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杀猪般的叫唤和哭泣中,约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浓稠的jīng_yè灌了小半管避孕套。到出来能有半个啤酒瓶子那么多。
男孩也勉强完了事,可是琼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还不如gāng门里的那个台球杆的头让她有感觉。
如此无耻的事情,竟然这么发生了,又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兜风去不去?”约翰问道。
男孩和约翰一边穿衣服,一边表示要带着两个女孩开车出去飚车。
几个人都同意。为了脱身。琼崖也假意答应了。
“我们走。谁坐约翰的车?”
男孩为琼崖剪开了手上和脚上的镣扣。琼崖揉着自己发麻的手和脚半天不能动弹。
“我的衣服呢?”琼崖问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琼崖想了一下默认了。只要能脱身没有衣服也认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盘算着只要能见到交警,即便不认识也得是个脸熟。那时候便可以获救了。
“你做约翰的车吗?”男孩问琼崖。
琼崖摇了摇头。约翰刚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对酒驾非常在意。
没人愿意坐约翰的车。男孩拉着两个女人上了她的双座跑车。“你能开吗?”琼崖对男孩说,尽管喝得少,琼崖还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答琼崖,反而命令到。
因为座位不够,两个纤瘦的女孩挤在副驾的位置上。琼崖坐在里面,女孩靠窗。约翰自己驾车跟在后面。
“戴上安全带。”琼崖说。
“两个人没法戴。算了。一会就到了。”安全带在女孩一侧,她说不用琼崖也没有办法。男孩从来不带安全带。
已经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车在盘山路上飞驰着。开车的男孩像来的时候一样,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操都让人家操过了,这琼崖没有抵抗。她在找逃跑的机会。不过当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琼崖阴部的时候,琼崖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了。男孩一晃,车向前面立交桥的桥墩一头撞了过去。
第45章
“地上的套子怎么办?”完事后何叔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
“把它从窗子扔到楼后面去。那些小姐都这么干。不能扔马桶里。这里是一楼,下水道堵了以后,楼上那些人不讲道德,仍然接着用厕所。那些污水便全都从我们家倒灌出来了。又是屎,又是尿的,满屋子都是。别提多脏了。”韩母穿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皮肤仍然饱满富有弹性,一点不让少女。
当何叔和韩母从小屋里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客人已经走了;韩某露已经接了第三个客人正在房间内鸳鸯戏水。这两天老公总是不停的要钱,韩某露不由得多约了两个人,没想到溢出了。
房间里不时的能听到一两声女人极为压抑的浪叫和男人卖力后发出的剧烈的喘息声,让听到的人心里好像有头小鹿一样乱撞乱跳。
这时大门赫然自己打开了,英生闯了进来。
“又输了?”韩母不屑的问。同时用手敲了敲卧室的门,意思是说,‘小声点。有人来了。’
“刚开始赢。我今天肯定能开个大的。”英生说,“她在里面呢?”
“你别找她要。客人刚进去。还要等一会才能给钱。”
正是这句话让何叔明白了这家人之间的关系。
“不行等不及了。再等手气都没了。前面客人的钱呢。”赌徒的心理是,为了输赢已经没什么脸面要保护的了。他不但不介意老婆在干什么;甚至连装出不知情的样子这层窗户纸都不要了。
赌博是对人生最大的威胁。以前的有钱人家宁肯逼儿子抽大烟也不能让没有出息的儿子赌钱。因为反正这孩子也废了,抽大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赌博可能在一夜之内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输光了。
英生突然看到韩母手里的何叔刚交的体己钱眼睛一亮。一把从韩母手中抢了过来。“我先用用这个。”
“那是我的。”韩母看到自己的钱被抢走了不甘心,想抢来。
“你也卖?”英生轻蔑的看了韩母一眼。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
“滚。”看到女婿说话这么不三不四的,韩母有些动怒。
英生也知道话说过了,赶快拿着钱跑走了。有道是,二黄蜂送他妹子,一股狼烟没了远近。
韩母气得在后面直骂‘作孽’。她不敢说这不是他媳妇挣的,所以也不敢要来那笔血汗钱。古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叔在旁边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后来琼薇说韩某露的老公是凶手的时候,他的眼前立即出现了这一幕,‘这怎么可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