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珏笑看盯着自己出神的白依,“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白依回神。
成珏立马顿住,耳尖开始泛红。
白依笑了。
她略微缩回一点小腿,在成珏看过来时,她道:“我这整天呆着实在无趣,不然你帮我找点活干好不?”
“你想做什么?”
成珏道:“庄子和铺子,你要管吗?”
白依摇头。
那些玩意儿她才没兴趣。
“我想开茶会。“
“好啊,”成珏点头,片刻又摇头,“不过这个月不行。”
白依挑眉,立马想明白。
太子倒台,肯定要有一批人倒霉。
这会儿人人自危,谁有心情品茶。
“好吧,”她郁郁叹气,“那就再等一阵子吧。”
成珏笑,“就那么想开茶会?”
白依点头。
她现在寂寂无名,宫里的娘娘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像主持命妇宴会的事,她根本没戏。
成珏微笑,把这事记在心里。
翌日,白依正懒洋洋晒太阳,坠儿来报。
博远侯府来人了。
“娘子要见吗?”
白依摇头,“问问干吗,不是重要的就帮我回了。”
博远侯府那边的事已经了解,白依半点也不想跟那些人沾上。
坠儿出去,很快回来。
“侯夫人去了。”
“什么?”
白依翻身起来,白清出嫁时,那位继母可是红光满面的很。
“说是突发急症,昨晚就病了,没等到早上便去了。”
白依呵呵。
这可真是,狠,太狠了。
由始至终,白清说得都是自己,与侯府并没有瓜葛。
侯夫人一死,侯府便可以把事都推到这对母女身上。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便是皇帝有火,也没法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