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几度泄了阴,那处已是极易情动,他这般挑逗,方弄了一会,春液已涌出,浸得他手指湿漉漉。
她眉梢含春,眼中汪水,道:“不要……不要,谢公子。”
他将中指探入她穴中,薄茧磋磨那穴肉,“你这穴儿咬得这般紧,可不是不要的样子。”
她摇头落泪,泣道:“谢公子,求求你,不要……我、我已是有婚约之人,谢公子这般人才,何必、何必……”
“婚约?是同你那殷哥哥吧。听说你们这姻缘是前世修得的?我竟不知你们二人谁前世修得,倒教你们今生这般缘薄!
你落进金明池,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殷若贞喂了药,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马贤良扒光衣裙绑在山房,你那殷哥哥在哪?你被山匪挤下山道,你那殷哥哥又在哪?
这是怎生修得的?依我之见,定是强老天爷所难了。
你这小命是我下金明池救出,你这身子是我从马贤良手中夺来。那汪钟醇狡猾如狐,林祭酒一懦弱老儿,你爹爹竟也凑了上去。待得那汪钟醇从中调和,令马罗维、殷图瑞上了你家门,你爹爹还有甚好说!
如今殷若贞只算得半个女子、殷谏亦是太监一个,那马贤良更是瘫软在床,这仇,是我替你报的!
同你那前世便定下姻缘的殷哥哥何曾有半分关系?
哦,我倒是忘了,关系很是紧密。
若没有你那殷哥哥,你便不会去大相国寺上香,跟那殷若贞、甚么姨娘宿在一个院中,亦不会入了他们的套,为了祭那殷图祥,去放那燃着媚香的孔明灯!
更不会被那母女俩算计得翻马车、坠山崖,险些小命不保。
我瞧着,你与你那殷家哥哥,确是有缘,不过是孽缘罢了。这般婚约,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