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他道,她与廷益哥哥是孽缘。
不禁气怒交加,“我与廷益哥哥这桩姻缘,自是承了父母之命,苏、殷两家长辈亦是点头应允。岂能反反复复说罢就罢。至于是不是孽缘,前有苦志大师相看八字,后有大师批得吉言,便不劳谢公子心揣测了。”
“娇娇的父亲、母亲好似绍兴府诸暨县人士?来这金陵几年了?似是八年前朝廷那场动荡,你父母才携了你从京城到了金陵。你们对苦志大师并不了解。
这苦志大师,是当世少有的得道高僧不假,替人相看八字亦是极准。只世人亦极少知道,这老头最是狡猾。说话惯爱藏头露尾。”
玉萝心中隐有几分忐忑。
她虽与他相交不深,见他数次,他言谈间虽颇为自负,倒不像是信口开河之人。
且他亦道出了那许多实情。
大相国寺三日之事,桩桩件件皆未逃过他眼。便是连父亲去了林祭酒家接触了甚么人,马布政使、殷知府上门致歉,皆知晓的一清二楚。
还道出了殷伯父的名讳。
她一时被他带走了思绪,不及防备,便被他拎小鸡崽似得拎进怀中。
他怀里滚烫似火炉,手臂健壮有力,她挣扎不脱。
“你、你怎知道的这般多?”
“你若肯叫我一声阿铎哥哥,乖乖听我话儿,我这还有更多的教你知道。”
“谢公子出得此门,不知几多女子愿唤你一声哥哥,你又何必强迫一个不愿之人。”
“你不愿?你这命是我救的,身子是我破的,小嘴,奶儿,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瞧过、摸过、吃过?我弄你时,你不也爽翻了天,xiǎo_xué咬着我鸡巴不放?撅臀挺穴,哥哥、哥哥地叫我操你!怎地如今又不愿叫了?”
玉萝不知自己甚么时候那般浪荡过,喊他哥哥,求他弄自己,想来只有中了媚药,在山房那一遭。
她羞得在他怀中缩成一团,低声道:“谢公子明知那日、那日我身中媚药,神志不清……”
“那便正好,此时你神志清爽,便唤几声来听听,否则……”
说罢,他用那物重重顶了几下她腿心,权作威胁。
她腿心被那滚烫硬物戳弄,穴臀拼命往后躲,“谢公子,求你,不要……”
“今日你不喊我哥哥也成,须得回我几句话。你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