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马车与那高头骏马僵持片刻,不见那骏马让道,遂掀了马车窗帘子往外瞧。但见那马儿:
脊走如龙,项鬃若狮,身燃赤焰,蹄踏白雪。
好一匹神驹!
又见那神驹上,跨坐着一少年人,但见那少年:
刀裁鬓发、悬胆鼻梁,丹凤清冷,嘴角落霜,腰坠麒麟佩,手执银马缰。
好一个少年郎!
杨氏遣了云下车。
云方下了车,欲上前交涉,那少年忽得调转马头,驰出安仁巷。
杨氏暗道:这少年郎长得虽是一表人才,但好生怪异。遂令车夫赶紧赶了马儿进巷回府。
杨氏到家,听得雯莺来禀,道小姐已是归家,正在沐浴。待沐浴完,便直接睡下了,不来给太太请安了。
杨氏点头,想玉萝大病初愈,难得出门一趟,应是顽得累了。
玉萝教廷益在马车里作弄了一番,腿心处黏腻腻,不得不沐浴更衣。
又兼乳臀上唇印、指痕交错,不可被雯莺看了去,故而遣了她去跟杨氏回话,并嘱咐她不必跟前伺候。
两个婆子抬了热汤,把浴桶注了个七分满,又撒上许多玫瑰花瓣,端了描漆镶螺钿托盘,道:“小姐,蔷薇香露、澡豆、布巾子同干爽衣裳都备下了。”
玉萝伸手试了汤水冷热,道:“正好,劳两位妈妈。”
两个婆子道声“不敢”,便关门退下。
锦屏春色浓,衫褪娇躯慵,
蔷薇香露倾,玉肌润滑柔。
簪落云鬓散,袜剥莲足软,
浣乳锁娥眉,涤胸吟出声。
玉萝浣罢长发,往两只乳上抹了香露,用手儿缓缓搓揉。
那乳肉被廷益抓揉的厉害,玉萝手心徐徐揉着,香露润着乳肉,热汤浸着娇躯,四肢慵懒,甚为解乏。
她面色殷粉,艳若桃花,阖着眼睫,无力垂靠桶壁,只余纤纤玉指覆在那浑圆乳儿上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