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幽窄,紧匝匝、密实实将肉杵裹了个寸步难行;
穴肉骚媚,嫩生生、滑腻腻将肉杵舐舔得酥麻不堪;
穴水甘美,热烘烘、水津津将肉杵浸泡得通体舒泰!
殷廷益筋麻骨酥,那埋在穴中的大肉杵忍得青筋暴起,他不由紧紧抱住怀中人儿,唤道:“娇娇!娇娇!”
玉萝穴中吞了这大物,一时被撑得饱胀酸麻。
那穴儿同个贪食的小嘴儿,便如儿时那般,廷益哥哥给的吃食,自是张了嘴儿好生吃它。
如今那小嘴儿正好生吃着哥哥的大ròu_bàng!
自是紧紧含住,又舔又舐,洒上那许多滚烫口津。只这ròu_bàng委实是又长又粗,撑得小嘴儿酥胀胀。
玉萝扭了扭细腰,想让大ròu_bàng腾出些间隙,好待她那xiǎo_xué能缓上一缓。
刚扭三两下,殷廷益那大肉杵急得突突直跳,突然有粒软肉骚答答撩他guī_tóu顶那小孔。
“啊——”,他抓起玉萝腰臀,猛一阵chōu_chā顶弄,大呼出声,将卵袋中积攒至今的阳尽数灌进她花壶。
玉萝穴中软肉被那一股股滚烫的阳浇注,不由颤颤缩,酥麻之意层层漾开,自腿心传至周身,适意非常,细细弱弱呻吟出声。
殷廷益紧紧抱住玉萝,抚着怀中这具温热娇柔的身子,不复梦境中那冰冷僵硬,不禁落下一滴泪来。
他抱着她,静立许久。
玉萝被廷益阳物狠狠撞击,又得了他阳,穴中酥麻阵阵,正受用非常,却见那人忽地没了动静,穴中自又起空虚,只自己夹紧了他腰身,扭腰摆臀,不得章法。
便一边呻吟,一边将穴儿往他腰腹间磨蹭。穴中嫩肉亦软糯糯吮他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