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廷益将玉萝抱在怀中,把她花穴逗弄出许多汁液。
又闻得她媚声连连,遂提她腿弯,娇臀半悬,扶着自己阳物,抵入到穴口。
那阳物隔着她亵裤顶进花穴,只浅浅塞进个guī_tóu尖儿,便教窄紧xiǎo_xué卡住,再不能进。
玉萝娇躯一颤,穴儿咬住廷益guī_tóu,不由淅淅淋下春水,将那裹着guī_tóu的布料淋得湿透。
廷益guī_tóu被ròu_xué夹住,又被滚烫汁液淋洒,一时有些受不住,便急急退了出来,见她亵裤上湿答答一团,裆中那物什肿胀难忍,愈加勃发,粗长一根白玉杵,直挺挺对着她穴口吐清液。
他粗粗喘息,道:“好娇娇,且抬一抬臀,让哥哥好脱了娇娇裤儿。”
说罢,将她亵裤半褪,挂在腿弯,只露个粉嫩嫩、水津津xiǎo_xué出来。
他见那穴儿,肉嘟嘟、白生生,在两腿间坟起,与他梦中所见一般无二。
遂提了那白玉杵,去研磨肉唇间嫩肉。
肉杵刚触得穴肉,嫩生生、滑溜溜,那滋味销魂蚀骨,自腿心直窜头顶,倒教他不敢妄动。
他拿开肉杵,将她亵裤从腿弯褪,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四顾山洞。
见洞内除却石桌、石凳,几捆干草、几把干柴,并无其他。想是猎户人家的临时住所。
他把外裳铺在石桌之上,将她抱放桌上。
玉萝赤身裸体坐在石桌之上,如缎鸦羽倾泻,凝脂玉肌生光,娇乳蜜臀虚掩,羞颜更胜巧妆。
殷廷益看罢,只觉爱她不够。
他亲她半湿的乌发,又含住她红嫣嫣娇唇,好生再吃了一回。一边吃,一边拿开玉萝掩住胸乳的手儿,道:“娇娇,勿要害羞,娇娇奶儿美得紧,给哥哥看看可好?”
玉萝羞得脸儿尽染胭脂。
殷廷益见她一只手儿松动,又含着她耳垂,附到她耳旁道:“娇娇穴儿也美,哥哥甚是喜爱,方才哥哥弄它,娇娇可是舒坦?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