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薛氏心中娇羞、浑身绵软、穴儿酸麻,贼人猛地将那粗长物什捅进她的嫩穴之中,这旷了数年的嫩穴自是难以承受,把个睡梦中人生生痛醒!
既惊且痛!薛氏刚欲呼救,便被那贼人钳住身子、以肚兜塞住小嘴,只剩呜呜之声。
贼人见她挣扎地厉害,扭腰摆臀,两只乳儿甩得肉浪阵阵,心中邪火愈炽,左手拧着薛氏将脱未脱的中衣,用中衣缠住双臂直直向后缚在一处,右手上前搓揉两只绵乳,脐下那话儿一刻不停地桩弄起来。
薛氏越躲、腰儿越扭,他便桩弄得愈加厉害。那乌紫粗长的阳物在肥臀间进进出出,两片肥厚阴唇夹着,穴中湿软滑腻,啧啧生水,再将两个大卵儿乒乒乓乓摔打穴门,好生受用。
那贼人一边强行操弄薛氏,一边粗声喘息,行到情难自禁处,不由“啊啊”出声。
这一出声,两人身形都一顿。
薛氏僵着身子,不再挣扎,似是不可置信。这贼人想必原也并不打算泄露身份,不想高估了自己,到底禁不住这具身子诱惑,那孽根入了巷,便把紧要处给丢去了爪哇国。
他手头松了对薛氏的钳制,又拿出她嘴里肚兜。薛氏双手得了自由,便抱住双肩流泪不止。
一张艳丽美人脸,哭得梨花带雨;一具玉琢玲珑身,颤得弱质堪怜!
“嫂嫂何必伤心落泪,弟弟我也是怜惜嫂嫂的。”一边凑去薛氏耳边说罢,一边缓缓chōu_chā起来,那穴中滋味委实难描。先前昏迷时偷弄虽有滋味,可这人醒之后再弄,滋味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