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不及褪去衣裳,只掀开袍子,把袍角塞进靛青万字纹腰带中,再把下身脱了个光,露出那青筋暴起、铁杵似的一柄阳物,对着薛氏起伏的身形,一边撸动手中ròu_gùn,一边粗粗喘息。
待那阳物变得滚烫如铁,这男子上床侧卧于薛氏身后,轻扯去她亵裤,把大半个白嫩嫩、圆滚滚的臀儿露在眼前。
就着夜明珠光亮如昼,低头细瞧两瓣肥臀间那一道细缝,细缝往前便是如河蚌紧闭的两片肥厚阴唇。男子探出个中指,生生挤进那两片肥厚阴唇中,中指便牢牢被阴唇半裹着。动一动中指,把那嫩肉细细研磨,不多时,穴肉渐起春潮。又加进两指,叁指并做一处,抚那花间软肉,就着春潮,来回挫磨,不意中指触着个凸起的肉珠。
叁指滑动,那中指时不时触碰肉珠,穴儿顿时变得潮乎乎的。中指探到穴口,一指捅了进去!
好个美穴!
咬住个指头便不放松。男人就势缓缓戳弄起来,那粗长ròu_gùn便也在绵软的臀肉上乱戳,一戳一个肉窝,激得铃口渗出清液。再顾不得让美穴缓上一缓,扶住烫如铁、硬如钢的ròu_gùn直通通捅进销魂洞。
“啊!”
床上二人同时惊呼出声。
只一个是舒爽至极,如坠美梦;一个是惊恐万分,似入噩梦!
却说薛氏,如何睡得这般昏沉,只凭他人登堂入室,亵玩身子许久都未能清醒,直教贼入用个大ròu_gùn儿捅了ròu_xué,方被痛得从梦中惊醒!
这原也有些因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