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们才最熟。
叁人关系里,应该最脆弱的那段才最要被维护,他不要做最脆弱的那段。
绵绵虽然理解的慢。
但大致能了解霍还语的意思。
她用下巴蹭着他的衣服,双瞳拢着细碎的光,“我知道了,那以后不能再生气了。”
“没生气。”霍还语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多气可生。
他拿起杯子,“回去了,今天早点睡。”
他还不知道晚上绵绵跟薛涎的约定。
这么一来,绵绵没办法再坦坦荡荡,她拽住他的衣角,“哥哥,你坐下。”
如果先跟哥哥做一次,晚上再跟薛涎,是不是就算水端平了?
霍还语还不知道她有那样纠结的心思。
被拽着坐到绵绵的椅子上,木质的,上面有一块网购的软垫,里面大概是丝绵,有些软,还沾着她的体温。
霍还语才坐下,绵绵便跨开腿坐了上来,裙子是有些长的,到了小腿,被她这样的弧度撑开,卷到了膝盖上,身下只穿着一条新换的内裤,两腿之间温度湿热,还有在浴室里带出来未消的潮湿,这么落上来,紧贴着的,是哥哥正在苏醒的硬度。
她房间的灯本就不是很亮。
是老灯泡了。
好在窗帘是掩着的,只留着一条窄细的缝,挤压着外面的迷离灯火,房内悄然气温滚烫起来。
在绵绵坐上来第一秒,霍还语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面目还干净时。
他也许会婉拒,可现在,没什么可装的了。
抓着绵绵的腰,宽大的手掌捏着腰际一点绵软的肉,裙身就被撩了起来。
霍还语将另一只手伸进去,他清楚,妹妹洗过澡就不会再穿多余的衣服了,所以手很轻易就抓到了乳肉,乳尖见到熟人就会立刻挺立打招呼。
脖颈被热气蒸的泛红,霍还语手指发冷,唇也冷,含上乳肉,让绵绵忍不住微颤,舌尖湿软,打了转,将最敏感的地方准确含住,又轻轻shǔn xī。
水声在乳肉上有跳跃又密集的声音。
一下下抨击着绵绵的耳朵,她自然扭动腰肢,遮挡着穴缝的一小块面料已经湿的不行,染的霍还语裤子上有了小片斑驳水迹。
她双手正拢着哥哥的脖子。
身子贴着他的胸口,双乳也慢慢挤了下去,霍还语一手还攥着乳肉,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研磨着唇上的味道,是那股醇香的奶味,舌尖还残留着原始的味道。
霍还语吃得专注,比以往每一次都深入,绵绵身下的幅度重了些,鼻腔难耐地出着气,终于吭了一声,湿湿地挤出喉咙,“……哥哥,解开,好难受,痒……”
下一秒那块禁锢着她的潮湿布料便被扯到了一边,黏连着无法忽视的水液。
霍还语轻轻拨动穴肉,呼吸瞬间重了下去。
声音空泛,“好湿——”
在这种事上,绵绵一旦心甘情愿,就会比任何时候都主动,她变幻姿势,膝盖陷进绵柔的椅垫里一些,瞳光很淡,像蒙着雾,低着头,熟练地解开那枚塑料扣子,又拉开拉链,迫不及待的放出哥哥的欲望。
它已经膨胀,急需得到缓解。
绵绵大概才是最怀念它的,上一次,是在恐惧和后怕中进行的,实在算不上多愉快,可这次,是她情愿坐上去,让哥哥与自己的身体交融。
她得承认。
她太需要一个理由跟哥哥重归于好。
晶莹眸子抬起了,她渴望地看着霍还语,“哥哥,好想你。”
霍还语荤话说的少。
但眼睛里仿佛在说——“想哪里?”
挺立的ròu_bàng越过了霍还语的手指,没有缓冲,绵绵对准位置,忽然坐下,整根埋入。
绵绵咬着唇,闭紧了眼睛,“好满……嗯……要动……”
湿软紧致再一次包裹上来,吸食的能力让霍还语失控,顺势托着绵绵压在腿上的臀肉,摧毁地捏了两把,挺动腰,缓缓递进chōu_chā起来。
绵绵咬着他的肩膀,ròu_xué里被撑的太饱满,缓了几秒才自然滑动幅度,还在生涩的吞吐着ròu_bàng,每动一下,霍还语手上的力气就更紧实,慢慢的挺动的幅度也更快。
她用气音,幼猫叫似的,一声声喊,“哥哥……好撑……哥……哥哥”
绵绵这样叫着像是钝刀杀人。
没忍几下,霍还语撑不住,一把抓着她晃动的乳肉咬上去,托着腰,直接将她放在书桌上,上面有电脑,她只堪堪坐在边缘。
他边操边看着妹妹的脸,眸色又沉又暗,“哪个哥哥?说一说,哪个哥哥?”
绵绵不敢再吭声。
她不回答,撞击却一次来的比一次猛烈,每一下都往花心上戳。
桌上的笔筒和墙上的便利贴都跟着晃动。
绵绵捂着唇,不敢发出一声,楼上有薛涎,楼下有妈妈和叔叔,而房间里,她全身上下都被亲哥哥的目光裹挟着,xiǎo_xué正因为哥哥的操弄而泥泞不堪。
楼下电视机没了声音。
楼上浴室门打开。
霍还语才俯下身,一手抓着绵绵浑圆娇嫩的胸,一手扶着她的腰,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ròu_bàng进进出出,捣弄着花穴,溅出不可忽视的水液,将皮肤染的透亮,想咬上去,舔进去,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这么好操。
时间有限,霍还语计算着。
在薛涎路过门外前,他猛操几下,操的绵绵捂着嘴都溢出了几声断音,无助地拍打着他的腰,没几下,xiǎo_xué忽然被一股浓灌满,边缘随之溢出无法忽视的白浊。
一切停了。
绵绵松开手,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这才是他们。
背德乱伦的他们。
腰上印着电脑边缘的痕迹,红红的一条,柔和的切割皮肤,她扶着桌子吐气,连哥哥的液滑出来都顾不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