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_xué里撑得厉害。
霍还语射了太多。
绵绵不得不去洗手间处理,里面还有薛涎洗过澡后弥漫的湿气,地上溅着几滴水渍,热气漂浮在皮肤上,她撑着洗手台,用手指一点点将xiǎo_xué里的浓扣出来。
白浊粘在手指上,淌在xiǎo_xué口。
薛涎推门进来时便看见绵绵小腿微颤,背着身,裙子掀高了,露出一半的小屁股,弧度翘着,特别适合后入。
听见声音,她惊慌失措地放下裙子,手上有一团黏糊糊的纸巾,忙扔进了垃圾桶,结结巴巴叫了一声,“薛涎哥……你要用吗?我这就出去。”
打开水龙头,她洗着手,企图用这些琐碎的动作遮掩什么的。
薛涎头发还潮湿。
他本是想来拿毛巾的,撞见绵绵在扣,实在是凑巧。
看她那样手足无措,傻的不行。
“是要用。”
薛涎在后面出声,浴室里都是未消的水蒸气,蒸的哪里都湿湿的,他流氓似的将手贴在绵绵的臀上,隔着裙子,从后揉了两把,“想用绵绵的小逼,给不给?”
绵绵湿了手指,湿了穴,“……哥哥,你别说……”
裙子从中间被撩起来。
没有征兆的,薛涎将手指直接抵到了绵绵刚被操开过的穴口,还未完全合并。
指端往里送了送,触到一些软肉。
只是半根指头,就紧紧咬住了。
薛涎下腹开始发紧,荤话一张嘴就冒了出来,也不顾这里是洗手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肆无忌惮地抓住绵绵的胸肉,胸膛挤压到她的背上,脑袋也跟着埋了下去。
手上是用力的,用力地插着xiǎo_xué,用力地揉着胸。
吻却一下比一下温柔。
“不是说好晚上跟我的吗?”
脑袋自动空白,绵绵扶着洗手台的边缘,从镜子里能看到薛涎侧着脸朝她脖子上轻啄着吻,她又心酸的一塌糊涂。
“……不是,我先跟哥哥,再跟……你。”
手指忽然整根埋进,她蜷缩了下脚趾,险些摔倒。
薛涎将她夹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一面冰冷,一面是体温包裹,他在她肩上蹭着下巴,声线埋着委屈,“怎么不能先跟我?”
“哥哥先去的……”
手指忽然抽出来,带出一股湿泞。
绵绵预料到下一步是什么,侧过脸,吻在薛涎唇上,“去……去房间里。”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讨价还价,“你先跟那个哥哥,就要补偿我在这里操。”
手已经掏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团,突然弹出来,他故意将ròu_bàng在绵绵臀肉上拍了拍,往股沟chōu_chā去,时不时滑过穴口,上瘾的磨着逼,蜜液很快将ròu_bàng沾湿,磨动得也更快了些。
绵绵五根手指抓着湿滑的洗手台,被诱导似的压低了腰,抬高了臀,薛涎将裙身整个撩到腰间,清楚看到ròu_bàng滑过股沟,蹭过翻红的花穴。
预感到了无法躲避,绵绵侧过脸,耳朵连着肩颈都浮起淡淡的红色,因为湿气,也因为薛涎舔弄。
“……哥哥,你可要快点啊……”
薛涎用齿间咬住她的肩膀,那个位置也有霍还语留下的痕迹,他不服输,将自己的覆盖上去,“……为什么?”
手扶住了ròu_bàng顶端,开始一下下往xiǎo_xué口撞击。
“哥哥……快点啊……不然,害怕,我害怕……唔,快进来……”撞得厉害了。
绵绵溢出颤音,是泛滥的征兆,薛涎握住了腰,却咬咬她的脸蛋,“快点什么?”
哥哥还在楼上,随时会进来。
楼下也是个危机,她不敢再消磨时间,回了薛涎一个暧昧的吻,眼睫扫过他的脸颊,近在咫尺,说话都是痒痒的。
“快点……操我啊……”
挺立的ròu_bàng在一瞬间和湿密的花穴融合,饱满地充斥在里面,顶到最深处,前后不过五分钟,她就跟两个哥哥做了,xiǎo_xué刚被霍还语chōu_chā过,是不同往常的湿润。
薛涎压在绵绵肩上,喟叹一声,“紧……熟透了是不是?真的是被操熟了。”
顺着他的话,绵绵应声,“嗯嗯唔,再操操,要……”
她软的像滩水,好像能被揉成很多姿势来操。
第一下,第二下,薛涎很快抱着绵绵的腰,开始无止尽地操干起来,顺手又扒掉了她的肩带,那件绿底碎花的睡裙就挂在腰间,绑带随着双乳晃动。
镜子上的雾白湿气正在褪去。
滑下一道道蜿蜒水渍,溟蒙的光线描绘着晃动的肉体轮廓,绵绵清楚看到了自己是怎么在薛涎身下被操的眼神逐渐涣散,不敢叫,却控制不住挤出吟声。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