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和行为和外面进来请安的小弟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却只是打扫煮饭的,煮的菜也是千篇一律的那几样,几乎没有变化,可是沈诀真很习惯,半声不吭的吃著,我就算挑食也只能含泪吞下它。
我好几次都想提出想见管家的要求,可是看著他看似温和的笑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我会不会说了会让他以为我想逃跑然後就压著我的小腿折断,折断了还很残忍的不让我就医,就让我以後变成了残废,没用的女人和残废的女人差很多的,呜,不敢说。
他晚上几乎不怎麽出门,只有在要料理人,或是要观赏被料理的过程,才会去那间夜店,可是他不带我出去,就见他悠哉悠哉的穿著浴袍,往门口离开,一点也没有穿著浴袍出门很怪的自觉。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晃著,最後无聊的晃到书房去找书看,他家里没有电视,没有这是什麽鬼地方,真的让我与世隔绝了。
我拿著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著,自从经历过罗呈淇与颜璋的事件之後,我不再相信八卦杂志说的话了,都是假的,所以我拿的是一本美国出版的世界之最杂志,讲一些世界上独一无二或是颠峰造极的人事物,看著看著,我居然看见沈诀真的侧面照片,虽然这照片很模糊,像是被特殊处理过似的,但这绝对是他,虽然只是远距离的照片,可是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身穿白色宽大的浴袍,还会谁像他一样变态,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浴袍四处跑
美国杂志很稳晦的描述著他在国内的权势很大,像是隐藏在幕後的皇帝,可是对他其他的事都避而不谈,只写到他前半段的人生经历过什麽事之类的,我大概的瞄过,觉得很扯,就没注意看了。
他居然还被美国的杂志评比为隐藏在幕後的皇帝搞笑,皇帝还天天都吃一样的三菜一汤,穿著浴袍晃来晃去,他以为他穿的是龙袍啊
沈诀真其实长的很有魅力,五官很阳刚霸气,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常居人上才会有的眼神与面貌,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有大人物的势气与宽容,他身材适中,体格壮硕,看起来是受过什麽训练一样,而且身上还有伤口缝合痕迹无数,论起来,他比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帅很多了,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以置评。
他的权势越大,不就表示我越难逃出生天希望有人暗杀他吧他这麽显眼,老是穿著白的晃眼的浴袍,很好描准下手的。
不知道罗家人知道我和管家失踪後有没有去找我们有没有通知在美国的林承钦他会不会来救我看起来这男人比罗明致还大尾多了,还没父没母的样子,哪有什麽办法可以压他
我也不想让林承钦冒险来救我,万一他被沈诀真给处理了怎麽办
日子就在我徬徨不安中渡过,沈诀真整天和我相处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察觉我的焦虑急躁,可是他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像逗弄小猫般的看著我的表情。
一天晚上,他压著我在大厅沙发上嘿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三个人,两女一男,这让我紧张了一下,缩紧甬道,挟的他深吸一口气。
他抚著我的头,轻声说,乖,放松,没事的,将我捞在怀里背朝他们坐著。
靠都被人当场看到了,还能放松吗我不跳起来甩开你就不错了。
我羞涩的埋进他怀里,他的欲望还硬梆梆的顶著我的深处,他侧身捞起掉落在一旁的浴袍,披在我白皙无瑕的背上。
「沈老真是好兴致,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家里。」一个女人妖娇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穿著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就是,也不带出门让我们看看,要不是听joe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那个感小猫咪了。」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接口。
感小猫咪好恶俗的名字啊
「抬起头来,认识认识他们,往後会常碰面的。」沈诀真拍拍我的背,不让我继续当空气。
尴尬啊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麽看都不对吧我怯生生的抬起头,先看一眼沈诀真,然後往身後看去。
「他是大鳄,鳄鱼的鳄,她是澄子,澄清的澄,她是微安,细微安全的微安。」沈诀真指著他们三个,一句话就介绍完了,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只是点出他们的名字。
我仔细的随著他的介绍一个个的看去。
头一个大鳄,长的很凶恶,就算穿了西装,也掩饰不住满身的煞气,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可能他唯的表情就是恶狠狠的杀人或是杀了人之後扭曲狰狞的大笑吧
第二个澄子,就是那个穿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笑脸盈盈的,感觉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第三个,就是我早有所闻的微安,好像职业是妈妈桑,专门训练陪客小姐。这个微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长的很漂亮,可是感觉起来是个很刻薄,不好相处的人,是电视里常常演的二或是继母之类的,难登大雅之堂。
她看我的眼色中有著令我不解的敌意,可是在看向沈诀真时,却又充满著感情般的温柔似水,鬼才看不出来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新进了几个货,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来看看」微安略带哀怨的望著沈诀真。
货是女人吗从一个女人口中形容别的女人叫货,真是太糟蹋女了,她难道不知道贱货、烂货、死货都是有个货字吗
「你傻了啊没见沈老宝贝著他怀里的那位呢怎麽还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说了,你那些妹妹们有哪个比的上眼前这位的脸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与姿态有这麽媚的吗光是她的身份与气质,你手里的能和她比吗」
这两个不是有仇,就是串通好来嘲笑我的,我一点也听不出澄子语气里的赞美,反而像是在奚落我,暗指我千金小姐的身份还被拿来当玩物似的。
那微安愤愤不平的瞪了澄子一眼,然後又转过头来含著情望著沈诀真。「沈老,您来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明晚我们会在店里开一个绝色派对,欢迎您的驾临。」
我听来听去,似乎他们只是来閒话家常的,也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们即使有心里有话,也不轻易的在外人面前吐露,再加上那微安和澄子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刺著我,听了就烦。
我扭扭身子,附在他耳旁吐著热气。「我想要了。」搂著他的颈子,我自己缓缓的摆动了起来,还自己配上酥麻诱人的声音,刺激著在场的人。
沈诀真抬著我的臀部,进出我的体内,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加上我动情不已的喘气娇吟声,情况火辣激情的让我身後的两个女人噤声。
「沈,给我,我要。」我断断续续的喊著,一脸的春色荡漾,引的他忍不住的在我体内爆发。「啊好舒服,受不了了。」
我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享受著高潮的韵味。
那三个人一直不敢走,没沈诀真的命令,他们还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三人的表情各异。
「你这次怎麽没有缠著我还要」沈诀真撩起我贴在额上的头发,带著笑意的问著。
我咬著唇,带著水汽与迷茫失神的望著他。「我不行了,再搞下去,我会疯掉的。」
「真可爱。」他心情很好的吻著我的额头。
他做爱从不吻唇,听管家说,这种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只把女人当身下发泄物或是逗著好玩的玩物,吻著唇的感觉像是对情人或是伴侣,可是他那种人是不会把女人当做是同等阶层看待的,当然也没有必要降底自己的格调去亲那个地方。
知道这一点之後,我也不会自作多情的去吻他那里,对我而言,他就像是长辈似的,即使他才三十出头,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跟老头子做那档事,再怎麽情不自禁时,我也不想将舌头伸进去,感觉好怪。
真美、真乖、真可爱,这些都是他常对我说的,无形之间,我就像是他女儿或是孙子辈似的,矮了很多阶,哪天他要是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也不会惊讶了,感觉上,他就是想找个女儿疼,只是把人给疼上床了。
他扶著我,想抽出他的欲望,我按住他,带著渴望勾人的眼神。「别出来,我喜欢这样。」
他笑著没说话,将我按在他怀里。
「绝色派对是吧我明天带著小猫咪去,大鳄,把店里的安全给我顾周全了,不要让苍蝇小虫飞进来。」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大鳄应了一声。
沈诀真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澄子拉著张口欲言的微安往门口走去,微安的眼神是不甘又怨尤的望著沈诀真。
「你这麽乖,明天带你出去玩,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是有什麽心思的话,」他的手滑向我的小腿与脚踝的关结处。「我不介意有一只瘸了脚的小猫。」
我埋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著,他感觉到後发出笑声。「不怕,不怕。」
x的,你试试被人恐吓要扭断脚,我看你怕不怕
他有时非常的大男人主义,像他浴室里的浴缸,从来就只能他自己泡,没我的份,洗澡也是他先洗,然後催我快点出来,害我只能用淋浴的,吃饭也是,他吃饱了就搂著我离开,从来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吃饱,有时还正要挟菜时就被带走了。
也许他能接受我的反抗或是拒绝,但是他下一次还是依然故我的行事,吃准了我不敢冲著他发火,我哪敢啊就算他笑笑的纵容我,也不表代他会无限制、无底限啊他要是发火了,就扯著我的头往墙上撞怎麽办
在我经期来的那几天,他没得使用,就把脑筋动到我的後庭,在我胆战心惊之下进去,幸好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段也很高竿,没一会我就舒服的直哼哼,可是到了隔天,才知道它的後劲威力强大,怪不得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同恋走路的姿势都很扭捏。
他知道我体内装了避孕器,我也不晓得他到底从哪查出的资料,也不晓得他到底知道多少我的底细,只听到他说,这样好,存进再多也不怕。
大爷,你以为我的体内是子银行啊可以一直存放著。
他早上起的很早,有时五点多就起来了,也不知道跑哪去,我是习惯睡懒觉的,所以就算察觉他离开床,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後来我才知道,这老头还在顶楼养鸟,早上就跑去逗鸟去了,果真很老人家习,他怎麽不和老人去泡茶、下棋、大谈当年英雄史乾脆住进养老院算了
晚上他要带我出门时,我扭扭捏捏的问著我的衣服,他揉揉的我头。「我穿什麽,你就穿什麽。」
啊要我穿著浴袍出门啊你丢的起这脸,我丢不起啊可是情势逼人,最後我还是穿著里面光溜溜的浴袍跟他出门了。
一到夜店,我们是从侧门进入的,一进去转个弯,就到了我之前闯进的走廊里,他搂著我到对面的那一间,就是我之前想躲进去但是门锁著的。
原来里面是间视听室,有个大沙发和一台大概40到45寸的晶银幕,实况转播的播著夜店大厅的活动。
我还以为是要带我参加派对呢原来只是让我躲在这看啊真无趣我扁扁嘴。
他察觉到我的不满,笑著我的头。「小猫咪想出去不行哦外头的坏人很多,你会有危险的。」
我看最坏的就是你我愤愤不平的想著,还有,别再我的头了,我的皮疙瘩都没有消下去过。
突然,我在镜头中看到叶荃和颜璋两人的身体滑进人群里。
「你看到熟人了」他把玩著我的手,漫不经心的问著。
我没敢回他,一味的摇头。
「叶荃这小丫头也挺有趣的,出卖你的情报来换颜璋。」
咦他说什麽我瞪大眼望著他。他他说是叶荃出卖我的行踪
「这小丫头追了颜璋很久了,但是一直得不到手,颜璋这孩子对谁都不上心,就只对他那个小表妹好。那天我让大鳄调出监视器找出你的行踪,发现你是和那个丫头一起来的,我就找人和那丫头谈条件,她也不傻,张口就说要颜璋。她告诉我说你没多久就要回美国,要我别把你往死里整,让她家人不好对林家交代,我也答应了,我对她说,你在我这待多久,我就帮她扣著颜璋的小表妹多久。」
听听,这是人话吗人口买卖就这样达成协议了我多冤、颜璋多冤,他的小表妹还不冤到吐血流产了
「你乖乖的待在我身旁,等到叶荃开口要人了,我就放你回去,我不会扣著你不放的。」听这口气,我是不是要喊著皇上万岁、万万岁来表示我心中的感激我x,一群坏人。
「以前我是不做这种事的。女人嘛随手可得,而且都是心甘情愿送上来的,我也不碰一般好人家的女孩,太闷了,要调教才能上床,可是你不同,你是自动送上门的千金大小姐,长的美又身体只有一个男人碰过,最重要的是又媚又主动,比微安交上来的好上不知道几倍。」
我无言了,碰到这种老头子。千金小姐他嫌像死鱼,调教过的他又嫌脏,凑巧上过我之後念念不忘,查了我的资料与背景之後,他就把人给掳来了,真是王八蛋啊
不过至少听到说他会放我回美国,我的心是舒坦了点,这死老头,不早说,害我担心受怕。我露出笑容,娇滴滴的望著他。「那你把我的管家放回去吧万一我家人打电话来,找不到人怎麽办」
他搂著我腰的手更紧了。「把你掳来的隔天就放回去了,你的管家很识相,会替你瞒著你家人的。」
什麽我真的火了,有没有人权有没有法治难不成我真的要当陪客小姐履行陪客的所有义务吗任他玩、任他上,时间到了就离开,比妓女还不如我气的推开他,可是又不敢跑掉,虽然我很想,但是被他逮到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不会让我死,可是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小猫咪生气了,你生气也漂亮,但是我喜欢看到你笑,笑一个我看看。」他逗弄著我,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要求著。
笑,不笑,笑不笑靠
我眨眨眼,很委屈、很哀戚的望著他。「我笑不出来。」
他将我捞在怀里,手伸进浴袍里头。「好,不想笑就别笑了。」
死老头、色老头,咒你早日无能。
还说要让我看大厅的现场直播,结果後来我整个瘫在沙发上,张开双腿任他进入,一边唉声连连,一边意犹未尽的夹著他的腰享受著身体带来的酥麻感,连外头的活动什麽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其间那个微安还傻呼呼的带著几个女人冲进来,结果被沈诀真挥手赶出去,我被他顶的意识不清,没看到微安的表情,一定很彩。
到後来,我是被他抱著出夜店的,因为我实在是没力气走路了,一整晚也不给我吃东西,他大爷有力、有体力这样玩,我可没有。张手就要他抱我,娇豔红潮的脸,加上被充份滋润到的表情,他要是会拒绝我的话,他就不会把我掳来了。
「你真是个妖。」
还好,从小猫咪、小可爱、小东西变到了妖,感觉上有长大了。
某天,他突然说要带我出国,去南方的一个小岛上。
我问他是去渡假吗他笑笑,说不是,去招待人。
招待人以他的权势和地位,谁还能让他招待国家总统皇室成员我没敢多问,乖乖的跟著他坐上私人飞机上,一路上被他搓著揉著,又要喂他吃饭,又要帮他按摩,一路上我比空姐还累。
不过还好,我们一出远门就换上正常人的衣服,他穿上休閒服,看起来就像是大企业家老板带著被包养的情人要出国游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被包养的情人。
要到那个所谓的南方小岛还真不容易,坐飞机再转接驳船,再转快艇,然後还要像爬山一样越过有点陡坡的树林,还有更扯的,居然还要泛舟我都安慰自己说快到了、快到了,一直劝自己忍下来,可是现在我快哭了。
那条河流一直线的下去,感觉上没有底的,什麽时候才到目地的啊到时回来时还要再来一趟,我不想去了。
沈诀真像是来踩青一样的悠閒自得,一路上看花看草看风景,我是呼天喊地叫救命。
「小宝贝,这里漂亮吗这都是我的产业哦」
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吗每次来都要刻苦成这样,我宁可不要。
我在想如果下船後还要走路的话,我要装晕让他抱了。
四个下属拿著木棍撑著船,经过一条岔道口转弯,我就被眼前的景观给震住了。
世外桃源啊无污染、无人害的美丽山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以前只有在照片上才能重现的古式风格建筑,现在居然在一个偏远小岛上的山谷里面见到。
我被这磅礴气派的建筑给吓傻了。
「不可思议吧我可是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把它建好的。」沈诀真笑著拍拍我的脸颊。
我觉得在沈诀真身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也许会看到马车出来迎接我们呢虽然能把马弄进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下了船之後,来接我们的是人力车。
这山庄里很大、很漂亮,每一处景观都仿若天成般的自然和谐,回廊边就是一间一间的房子,建的古色古香的,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间,一进门,木头独有的檀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子,一抬眼,果真全都是木头家俱、木头摆设,没有一样文明物品出现。
连床都是木床上面铺一层被子而已,我心里大叫糟糕,万一他压著我嘿咻,我会被木头咯到破皮的,不破皮也会腰酸背痛的。
「喜欢吗」他搂著我问著。
我抖著唇,很违心的回著他说喜欢。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与都顺著白皙的大腿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欲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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