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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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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的看著一群人在打包他的行李,一件件的搬上车。

他将我带到浴室里,用他的下巴抵著我的头顶,把我抱在怀里,靠著墙面向镜子。「你要不要试试,我最真实,没有压抑、没有克制的爱」

我抬头,望著镜子里的他,觉得里头的他,神情太遥远,我看不清。

我回过头,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连思考都没有,就扑向他,攫夺他的唇,他压著我的头,热情的回应我。

我们像龙卷风般的扭动著身躯配合对方,连一件件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暴的进入我的体内,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我痛的泪涟涟的,但是也不让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尽、很满足,不要每次都是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他像是要把我挤爆般的压在我身上,脸上布满了难得一见的享受与欢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进去,我带著痛楚的快感也随即而来,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动,不管在外头打包的人听不听的见,在此时也无法顾虑了。

「堂哥,我爱你。」我眼眶含著泪,吻著他的鼻、他的唇。

他看著我,俯首温柔的舔著我的泪水,可是下体连接处仍是猛烈的抽著,撞的我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一会,我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我们两人已经泡在水里,我们两面对面的抱著,他搂著我的腰在水里冲刺著,我又开始迎接另一波的临界点,整个身体、头皮都像万蚁钻动似的搔痒,叫声都支离破碎的,真的被情欲逼到受不了时,我都不清楚我自己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脑海里都是空白,只是一直无意识的流著泪,不知道是太感动还是身体的本能就是如此。

等到两人都疲力尽时,我的身体还在不自主的抽蓄著,动一下都引来蚀骨般的疼痛,他抱著我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位置,将我不受控制的腿张开,检查著我被过度使用的花,它已经被摧残的一直颤抖著,内部还有磨擦破皮的伤口。

他起身拿著一盒药膏,轻柔的将它抹在我的伤口上,我被它的清凉刺激到溢出痛苦的声音。

「这是什麽」

「有时候刮胡子如果刮到破皮,拿它来擦很有效。」

我这又不是你的下巴唉唷,好透心凉哦我有气发不出的瞪著他。

他拿条毛巾包住我,将我抱起走出门外,幸好外头的人都走光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撑著手肘看著我。

「我睡不著。」当然睡不著啦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到这怎麽会有心睡眠就怕一张开眼,已经是早上了,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勾著嘴角,露出很感的笑容,把我迷的晕头转向的。「你下面的嘴已经被到破皮了,你还想要还是你以为把那里烂,送进医院去就能让我留下来陪你小孩子。」他捏捏我的脸皮。

我靠我睁大眼望著他那张嘴,怎麽可以一直吐出低俗色情的言语出来小孩子他还不害臊,短短的时间内和一个小孩子上床次数高达二百次,他恋童癖啊

他吻著我的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小心的,谁叫我的小宝贝这麽饥渴,老是要喝牛。」

我快晕了,这话能听吗

後来,他还是有进来,只是他很轻柔、缓慢,如果我有痛到咬唇或是眼闪泪光,他就会停下来安抚我,最後我还是被他弄的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等我起床时,他已经离开了。

管家站在床边,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说你昨晚明明说不要睡,要陪他的渡过这最後的时间,没想到你刚说完一下子就呼呼大睡了,早上他不让我叫你起床,说你要是跟到机场哭的淅沥哗啦的,会让他很丢脸。」

我气愤的搥著床,这死家伙,走了还要摆我一道。

他离开後的日子,我越来越想他,想打电话给他,却被管家制止,她说林家不是普通家庭,如果我一直打给他,小心被有心人拿来利用打击他,一听之下,我就放弃了。

後来,叶荃跑来找我,跟著她四处玩,感觉比一个人待在家里回想与他的情节好多了。

与叶荃和罗家的交集多了,我才发现罗呈淇的个与脾气也是人前人後的,在人前他总是不苟言笑,冷静严肃,可是私底下他很风趣好相处的。

例如罗大哥介绍他听知名交响乐的cd,过没几天罗大哥提起此事的时候,他就说,那个啊它很好用耶,我每次听到第三首之後就睡著了,比吃助眠药还管用,罗大哥气到骂他没文化。

或是他看报纸只看影视体育报,对成年男人应该看的新闻、财经一点兴趣也没有,还不时会和家里的佣人讨论生活中的琐事,类似谁家的女儿交男朋友啊谁家的儿子几岁了之类的。

但是这麽久的日子里,我从来也没听过、见过他那位交往很久的女友,我也不好向叶荃探问,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爆料她表哥的私事。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有原因的。

他曾跟叶荃说,你那新交的男友长的很可爱,甩了他之後介绍给我吧

叶荃给他白眼,不理他,过没几天後却真的把那男孩的联络电话和地址给他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两兄妹在开玩笑,可是过没几天,我就在罗家见到那可爱的小男孩和罗家二哥在拥吻。

我被吓的躲在角落,不敢出现。

之後吱吱唔唔的问叶荃,她大剌剌的笑著。「他原本就是个同恋,一直都是,从他小时候就发现了,只是瞒著我爸,罗明致与他妈也知道,全家人都替他瞒著,还要搞出花边新闻来让他不被媒体搔扰。」

原来都是烟幕弹啊「那他为了那女人办的学校也是假的」

叶荃侧著头,露出天真的笑颜。「不,真的有这间学校,不过并不是为了女人买的,是为了一个他很喜欢,但是得不到的男人买的。」

「他得不到对方是正常向者」很诡异,我跟著一个女人大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事。

叶荃很神秘的笑笑。「我上次去韩国,就是替他去看那个人的近况。」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实际上我觉得继续这个不关己事且匪夷所思的话题很怪,所以我没接话。

「你不会觉得他是同恋而带著排斥或是异样眼光吗」叶荃突然敛起笑容问著。

我摇摇头。「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想法也会不同,不予置评。」再说,我有什麽资格去评论他,我自己都爱上自己的堂哥了,不伦和同恋比起来不伦比较大条。

「你真是可爱,难怪罗明致会疯狂的爱上你。」叶荃抱住我的肩。「你知道你走之後罗明致有多惨吗」

我愣了会,倒是没有关心过这号人物,他能怎麽惨法跑去自杀不至於吧

「他的私生活越来越糜烂,他妈劝也劝不住,就任他玩,後来听说他好像无能了,玩过头了吧」叶荃兴灾乐祸的说著。

翻翻白眼,这还叫惨他自找的。

「晚上我带你去认识我的朋友们,他们的身份都很特别哦你不要被吓到了。」叶荃神神秘秘的说著。

特别有多特别外星人神力女超人还是从殒石里出来的孩子家里没了林承钦之後,晚上的电视再也不会出现财经新闻或是谈论节目,都是乱七八糟的随便看,最近尤其迷上一部连续剧,是讲一个被殒石击中的村庄,唯一的生还者是个婴儿,然後慢慢展现他超能力的故事,很瞎,但是就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看的。

晚上我被叶荃拉进一个夜店的包厢里,里头大概七、八个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在二、三十岁左右,他们都热情的和叶荃打招乎,然後一直打量著我。

在里头,我注意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他的眉眼都像一幅画,细致典雅、就像是电影里被美化过的影象,美的让人屏息,不过那不是我盯著他看的重点,重点是我见过他,在一本八卦杂志上,他拥著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啊他就是那个恶名昭彰、让人闻之痛头的影剧龙头独子颜璋

几个人都围著他转,连叶荃也不例外,我从这小丫头的眼神看来,似乎是被他迷上了,这也不奇怪,毕竟颜璋的外皮很出色漂亮。

这颜璋是个没什麽耐心的人,一会就嚷嚷著无聊要回去,几个人又哄的他留下来,把他当大爷一样的捧著。

我对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应,吵杂喧闹的气氛,昏暗不明的灯光,还有烟酒味及一些说不出味道的怪味弥漫著,感觉上并不适合叶荃这种小女孩来玩,我搜寻著叶荃的踪迹,想要劝她离开这里。

哇塞那个在颜璋怀里,衣衫半褪的女人不就是她吗天啊原来外表真的会呼拢人啊叶荃看起来这麽天真无邪的,原来私底下是这种德

众人都围著他们闹,一边要叶荃全脱光女上男下,一边要叶荃趴在桌上翘屁股等颜璋上门,後来叶荃采用後者的意见,整个人爬到桌上,屁股朝著颜璋,等待他的光临,後来颜璋不耐烦的说了句话,叶荃就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著他的器。

不是说颜璋很爱他表妹吗那现在是什麽情况,偶尔瞒著情人的刺激小品而且还在这麽多人面前太猥亵了。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形,加上自己不熟悉这环境,万一被陌生人下药就糟了,所以我趁众人不注意,打开门就跑了。

没想到正要往夜店的门口走时,就碰上了警察跑来临检,说接获检举这间夜店里面有人贩毒、卖的行为。

靠我的运气真的很差耶转身就想找地方躲。

我的证件是假的,被捉到肯定糟当初为了要改头换面的重新生活,老妈与管家将我的照片与名字拿去户政去办理换证,被他们怀疑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我和之前的落差实在太大了,有违法作案的嫌疑,最後烦不甚烦的老妈就在坊间买假的证件,这证件仿真虽然高,但是就不要被识破,要不然肯定要吃上官司的。

我跑到夜店的一处偏僻的走廊上,这条走廊只有三间包厢,到底就没路了,我著急的想随便打开一间房门,可是几乎每间都锁上了,就在我急的不知所措时,有一间包厢门打开,走出一名女人,我等那女人走远後,快速的闪进那间房里。

我一进去,就惊觉这并不是夜店的包厢,倒像是饭店里的房间,而且是顶级套房的那种奢华气派,我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被吓到紧贴著门边。

「你还没走啊」一个男人穿著浴袍,拿著毛巾擦他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因为外面有临检,我」我吱吱唔唔的解释著自己闯进来的原因,但是男人似乎把我当成是刚才走掉的女人。

「临检谁这麽大的胆子敢上门找碴」男人坐在沙发上,抄起台几上的电话。「joe,店里来死p了为什麽又是颜璋惹的祸叫他给我滚出去。」

我似乎闯进了什麽大人物的房里了,要不要出去呢可是万一有警察没走,刚好巡到这一处,那我不就挫赛了。

男人挂了电话之後,翘著腿打开电视,突然瞄到我还傻楞楞的站在门口。「你待在那做什麽还不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优扬清越,很适合去广播电台当深夜的dj或是当电视主播、歌星之类的,不过我知道这些职业都不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他的身份可能更上层。

我冒著可能会被他捉住拷问身份的危险,缓缓的凑向前去。

男人大手一捞,就将我抱在怀里。「拿水果给我吃。」

我怔了一下,目光转到桌上削好摆放的果盘,颤著手拿果签了块苹果,畏惧地转过身,递到他口中。

男人没发现他身旁的女人被换掉,还张开口吞下,一脸的兴味在看电视。

电视节目正播著血腥恶心的恐怖杀人片,凶手带著令人怵目惊心的诡笑,拿著螺丝起子一下又一下的捅进被害人的肚子里,那声音与画面逼真的让我被吓的闭上眼不敢看。

听著被害人痛苦的哀嚎声,我也想哀嚎了。

「沈老,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电视里传来人声,我震了一下,睁开眼一看,差点直接吐出来了,那肚破的恶心画面,还随著被害者的倒地而近距离拍摄,哪有一部电影会这样变态啊

可是最恐怖的不是看到被害者的伤口化妆技术很真实,而是镜头里的窗外,居然可以看到外面的警车闪烁的顶头灯,他的窗外,好熟悉啊熟悉到,我和叶荃不就是坐著计程车从那条路上来的吗

他发觉到我的颤抖,他没看我,只是象徵的拍拍我的肩,然後继续看著电视。

我要跑哪怕是被警察捉走,我都要跑,这男人不能惹。

我想走,可是我很不争气的腿软了,我吓的直冒冷汗,憋著气不敢出声。

电视里的男人被折磨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旁边几个男人走向前踢个两脚,他还是不动。「沈老,他死了。」

男人拿起电话。「处理乾净,别留底。」

我要晕了,沈老,光是听称呼就知道他的身份类似於什麽行业职别了,还是老字号的

被我看到他在处理人的实况,我会不会也被他处理掉他既然会说别留底了,怎麽可能容忍我一个外人从头看到尾,就算他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也一样啊

他把电视关了,很暇意躺在沙发上,把脚往我的身上一摆。「给我捏捏。」

耶我哭丧著脸举著僵直的手在他腿上揉捏著,幸好他此时闭上眼,很舒服的享受著,没注意到我的表情。

「嗯,按的很好,我会叫微安给你加钱的,你叫什麽名字」他突然出声,将我吓得跳了起来。

他睁开眼。「就是胆子小了点,以後要注意。」

他看了我的脸,他看到我的脸了,可是他没有反应,这代表什麽他本就没记得从他这出去的女人长的是什麽样子,感谢上天对我的厚爱,我感激零涕啊

我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还是盯著我看,我咧,不会是发现我是盗版的吧

「微安招人档次越来越高了,刚才没注意看你,还挺漂亮的。」他的话让我落下心中的巨石。

落在眼睫毛上的汗滴也忍不住落下来,全身像刚洗完三温暖般的汗狂下。

「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我缓缓起身,垂著头不敢看他。

「过来。」他招招手,那气势与气魄让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乖乖的蹭到他身旁,蹲下身体,低眉垂眼的。

「你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被你捏一捏,又有感觉了,刚才没洗澡吧去洗洗。」

耶什麽我咬著唇,心里哭喊不要啊可是自己又没有勇气忤逆他的话,於是直起身子,拖著速往浴室走,希望能拖到他睡著。

进了浴室,我躲进离门最远的墙角,抖著身子擦著脸上的汗。天啊我到底惹了什麽样的角色啊不洗又不行,万一我出去时他没睡怎麽办唉啊给他就给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了,保命要紧。

洗完澡,换上浴袍,我的战战兢兢的轻声移动脚步,往沙发上望去,太好了,他睡著了我抚著口,轻喘著。

「洗好了还不过来。」

靠地雷啊我乖巧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低头不敢看他。

任他的手从我的颈边滑落到我的口,抓著我的柔软雪白恣意搓揉著,因为他的动作而使浴袍落到肩下。

「真美。」他像是在观赏著什麽物品似的将我的浴衣整个拉开,细细品赏著。

他手一捞,将我拉到他怀里,从头到尾的过一遍。「这里有没有开发过」他的手指在菊花口徘徊著。

我缩的更凶了,直摇头。就算有也要死不承认,那次被罗明致开发的凶了,打死也不想再试第二次。

「那你还算半个处女。」他的话让我抖的更凶了。

「你怎麽老是抖啊又不是没上过床,你刚才不也叫的挺欢的」问题是,我不是她啊我怎麽知道她在你床上叫的欢不欢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微安来看看,到底她是怎麽教你的。」

我怯生生的抬起头,泛的泪光的望著他。「不要」如果把那个叫微安的人叫来,死的就会是我了。

他一脸兴味的望著我。「唷,终於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处女呢」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真想这麽回他。

「你这麽漂亮,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让你留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花边绕著圈,刺激著我敏感处。

你x的,我才不留下来侍候你咧你侍候我还差不多,不管了,先把他弄到晕头转向後就跑,待在这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当什麽大哥的女人,一个弄不好就挂了。

我咬著唇,水潋潋的望著他,缓缓的在他面前把腿张开。「沈爷,求您轻一点,我还痛著。」实在是不想叫他沈老,他明明才三十出头一点,叫老会让我很无言,可是难不成要叫沈大哥恶,好恶俗,还是叫爷好了,爷与老差不多意思。

一般电影中,黑道大哥做爱都是很鲁野蛮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光是想像就很恐惧了,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血腥真实事件,让我更有死神就在旁边的感觉。

他低笑著。「懂不懂规矩啊要像刚才一样的帮我弄弄。」

弄啥弄什麽弄你x的头啦该不会是要我帮他舔他的吧不是我装清纯,我才不帮除了林承钦以外的男人弄咧,他们算老几可是要怎麽蒙混过去啊

我露出很渴望、很诱人的神情。「爷,刚才都弄过了,不弄了。」我轻附在他耳畔。「很湿呢」

我捉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往我的g点戳揉著,不一会我就娇喘连连,下体分泌的体也源源不绝,之後,我抽出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用情欲难耐的表情勾著他,一边含著他的指头轻舔挑逗著。

他笑著揽过我的身体。「真美。」

让我的手扶著桌边,膝头抵在沙发边,翘著臀部腿张开,从後头进入我的身体,一开始很难容纳他的巨大,我直冒冷汗,一边忍受著身体的撕裂感,一边怕他一个不爽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你怎麽还紧成这样」他倒没有发火,用著手指帮我扩张,等到我整个含进他的巨大时,他扣著我的腰,开始抽送。

他越来越快、越大力的抽送,好几次差点我的膝头被他撞的就要掉到沙发下了,他又捞回来,手臂撑著身体的重量也渐渐吃不消,我想夹著屁股逼他早泄,可是又怕他到时火了拿我出气,唉,为什麽不上床去做啊

「爷,求您了,我受不了了脚没力了。」我用著泫然欲泣的声调求著他,一边装做被顶到全身无力而软倒在桌上,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他果然如我所料的将我抱起,丢到床上,唉还真的是用丢的,黑道就是黑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等到他爽够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我悄悄的起身,挺直被到快脊椎侧弯的背,换了衣服开门跑了。

直到跑到夜店门口,很好,没有像电影一样,一群人追著我跑的情形,叫了计程车後快速的地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之後几天,我都一直乖乖的待在家里,任谁找都不出去,听叶荃说幸好我那天跑的快,因为那天在包厢里的几个人都被捉到警局待到隔天才回来。

我旁敲侧击的想探听那间夜店是谁的,那个沈老是什麽身份。

她怔了会。「沈老你说的是不是沈诀真他不是夜店的老板,没听说他和那间夜店有什系啊他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不过连颜璋都怕他,可见他的身份不一般。」

都可以行凶杀人还现场直播的,这种人还能不一般吗

颜璋和叶荃好像是玩真的,连报纸上都登上两人在车上嘿咻、出入饭店的照片了,那他的表妹怎麽办不过看起来这些人都是一群纨子弟,有没有真感情都是问题,罗明致是这样,他二哥看起来也是同恋版的花花公子,叶荃也是,唉,有钱就会变坏,还是我的林承钦好,有钱但是很节制。

有一天,管家说要去买,她一个人提重物不够,我也跟著去,两人说说笑笑的正要拐过街口,突然有几个人冲出来把我们往厢型车里拖,那速度与手段快、狠、准,瞬间就完成了掳人的行动。

我和管家面面相觑,不能理解现在是什麽状况,可是对方又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瞅著我们。

「唉,淳安,你惹了什麽人了」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问我。

我一想,就快晕了,沈诀真我也只惹了他而已。

怎麽就找上门了他怎麽会大张旗鼓的找我呢玩了一夜情就算了,怎麽他还打算重覆的玩我吗

「你和他上床了」管家挑眉问著。

我很颓丧的点点头。

「你和黑道份子上床了」

我很惭愧的点点头。

「你进步的还真快。」管家讽刺的说著,我知道她是反讽我越找越差。

「那是误会,逼不得己的,如果不这麽做,我就见不到你了。」我小声的解释著。

「现在也只能靠你自己的手段去谋夺生路了,我也只能看你了。」管家叹口气。

车子停在一栋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被他们带到电梯里,见他们按了两个楼层号码,先到达的那一层,他们把管家带走了,我只能著急的望著她冷静的背影,到了另一个楼层,只剩一个人带著我出去,这个楼层只有一扇门,住著一户人家,男子在墙上不知道在作什麽,门就自动开启了。

一打开门,我被眼前的屋子装潢给吓到,气派霸气的楼中楼,而且还是挑高三层楼高,那旋形回梯像是天梯一样绕到第三层楼,搭上配色与摆饰,风格很男化的阳刚。

那应该是称为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很无拘束的翘著腿,穿著浴袍怎麽他这次还是穿著浴袍还是他本就把浴袍当做是衣服穿出来了

「沈老。」身旁的男子很恭敬的向他问好。

沈诀真很随意的挥挥手,那男子就离开了。

我站在这,感觉上与此处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这屋子的格局让我觉得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这个人,我想张口说话,却连组识语言的功能都丧失了。

「过来。」沈诀真招招手,我不得不挪步过去。

「沈先生。」差点要叫出沈爷了。

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坐。」

我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身旁。

「林淳安,这个名字好,林家的千金,这个身份也好,只跟过罗明致这个男人是吧身体也挺乾净的,不过,你就这样跑到我房间,跳上我的床,你说,这帐要怎麽算」男人笑得很随意,像是閒话家常的感觉。

哪里是我跳上你的床的,胡说跑到你房间,跳上你的床,你怎麽不多加一个把你给睡了,这样我的罪名更大了。

我眼眶里布满雾气。「沈先生,我」

他举起手打断我的话。「我不爱听废话,你就给我乖乖的留在这还债,你那个管家我也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要是有什麽心思」他突然抬起我的小腿。「我就打瘸你这只漂亮纤细的小腿。」

当下我的泪就下来了,不带这麽恐吓的啦我才二十岁,你就想打瘸我的腿,那万一以後林承钦不要我了怎麽办

他看见我的泪水直流,似乎很满意,拍拍我的头。「这样才乖。」

然後,我就像被关进牢里似的,住进了他的房子里,当了他的金丝雀,只为他一个人啼叫。

别看这屋子这麽大,其实他里面的房间很少,一个厨房、一个书房、一个主卧室、一个杂物房,没了,真的就没了,但是他每个房间都很大,尤其是他的书房和卧房,大到可以停个六台车还可以倒车出来,我就不懂他要这麽大的房间要做什麽,不过是放个吧台、放个沙发、放个床,有大到这麽离谱的地步吗

我住进来的第一场爱就发生在书房。他穿著万年不败的浴袍,搂著我进来,我还以为他要办公,没想到他只要听听下属的汇报就行了,连开口都不用,一双手就在我身上游移著,不一会,我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在他手指的逗弄中享受到情欲的快感。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一直赞美我真乖,我又不是孩子,你干嘛老是说这句话啊叫你一声沈老,你还当真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人吗

幸好他没有开口要我帮他咬,要不然我要哭出来了,他只是将我放倒在桌上,勾著我的大腿入他的欲望。

怎麽他每次选的位置都是折磨我桌子上冷飕飕、硬梆梆的,我一随著他的动作摇晃,我的背部就一直被桌面夹住,难受死了。

「沈先生,我的背夹到了,不舒服。」我扭著背,举起双臂,要他把我抱起来。

他楞了一下,没说什麽,顺著我的意把我抱起来,将我半趴在办公椅上,从後面进入。

一直做到後面我才知道,x的,电脑和他下属的电脑是实况直播的,我所发出的呻吟声和体撞击声他们都听的到,更糟的是,沈诀真第一次了之後,我还一直撒娇著说我还要。

已经习惯了林承钦的耐久做爱法,身体都习惯了那种步骤,突然换个人,步骤和速度都变了,就会很不甘心的缠著他的腰,神智不是很清晰的要求著,後来他也满足我了,只是脸丢大了。

这个沈诀真是个怪人,明明年纪不大还老是装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家里永远都是穿著浴袍,也逼著我穿,然後里面光溜溜,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掀开来使用似的,幸好他没有像电视里的黑道一样喜欢对我用强的,反而很多的时候他会采纳我的意见,例如他总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一坐下来就搂著我想办事,也不想想这的环境地点对不对,我就眉一皱,嘴一扁,像小孩子一样的求著他换地方,他都顺著我,好像对於我的要求都百依百顺似的,可是我也不敢提出什麽出格的事要求他。

家里平时是没人的,只有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会有一个男人进来帮他煮饭整理家务,那男人和沈诀真很熟识,不像是一般大哥与小弟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他还挑眉对沈诀真说,唷,沈老,从哪弄来一个小姑娘藏在家里或是他意外的碰见我们俩在沙发上嘿咻时,面不改色的朝著沈诀真说,您老还不悠著点,小心把腰给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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