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潮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点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明看到了,你进来找我的时候,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主动向前找你说话,你回了她一句之後,她就走了,你回了什麽告诉我嘛」我不依不饶的追问著。
「你确定有看到」
我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
「那你为什麽还装做没看到我我记得你当时是说,你没看见我的。」他故意将尾句拉长。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挖洞给我跳呢「呃,我晕车了。」我立即装晕的倒在他的怀里。
「真假,被个半死还哭哭啼啼的时候怎麽不晕」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唉,这家伙怎麽老是说这让我难为情的话啊
他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旁。「我告诉她说,你不配让我上。」
我睁大眼看著他。「你真的这麽说」哇塞太劲爆了,我喜欢这句话。
「我上过的女人,都要有血统证明书,即使只是玩玩的,也必须是要出身良好的家庭,知道名种狗吗公狗要负责交配,传承烟火,我的作用也是这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著。
「那我算什麽近亲相奸因为血统都是一样的,你才接受我吗」我有点受伤的望著他。
他没看我,鼻子。「好像是你先对我下药的,当时我又出不去,眼前可以发泄的对象也只有你。」
「那你之後还对我」我顿了一下,不说了。
他吻著我的唇,温柔醉人。「因为你那不停发情的骚样很对我的味口。」
咦我生气的咬著他的颈子,自从我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是颈子之後,只要有嘿咻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它,搞到後来那块地方一直是黑青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平常他穿衬衫刚好遮住那一块,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可是今天他穿著休閒服,那一块就特别的显眼,明眼人
一看都知道它的来源,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他身上的印记呢
「我想听听你在美国的日子,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都看著污染心灵的黄色书刊,还有观摩a片来模拟实境,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手的工作机器人我一脸很期待的表情。
他摇摇头。「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理解,你的脑子除了脱衣服、发情和高潮之外,其他的事对你而言都太困难了。」
我吐血,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这样挖苦我
我将这次在茶艺馆里发生的事告诉管家,不解的问著她说我的眼睛有什麽魔力吗要不然为什麽当时林承钦会像是被罗明致附身般的野兽化
管家正用搅拌器打著蛋黄,准备要做布丁当餐後甜点。「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姿势与动作吗当你做到举手投足都万种风情的时候,你的眼神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任你的心情、动作而变化。林承钦不看你的眼睛,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著自己的身体与心态,与你的诱惑抗衡,他赢了就理智的做爱,由他控制时间长短或是情欲的反应,如果他输了,他不但控制不了自己,你也遭殃,就是这麽简单。」
管家说的是云淡风轻,当然啦被人家压的死去活来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置身事外了。「那我当初学那些举动、姿势和表情不就是害了我的」原来罗明致他的野兽化真的是我害的天啊罪过、罪过
管家将蛋与牛倒在一起,放在果汁机上面搅拌均匀。「当然不是,这表示你已经成功的入侵他的心里了,若不是有一定的感情存在,正常人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兽大发吗教你那些动作与表情,只是希望你能在感情事上占上风,而不是傻傻的一直让男人耍,有手段的女人选男人的眼光只会越来越高,不会苦到自己的。」
唉,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麽觉得我现在找的男人已经苦到自己了呢
「我先去摆碗盘。」管家端著碟盘往外走去,留下我思考著她说的话。
「你在这做什麽」林承钦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没找到东西,後来他见到果汁机上的蛋黄牛,他起来就朝杯子里倒。
「正在和管家说你的坏话呢」我坏心的不告诉他杯里的是什麽,就等著他喝下去。
「是吗那你有没有告诉她说,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事或是你时时刻刻体内都在分泌情素,等待我莅临的事」
见他一脸的正经说这麽下流的言语,我突然想到管家说的话。
我凑向他,露出很渴望、很动情的眼神。「那你要不要进来」我吐出舌尖轻舔著放在唇边的手指,一边又很勾人的望著他。
他蓦地闭上眼,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体,然後被体的腥味给吓到,呛咳出来。「这是什麽」
管家跑进来,看了他一眼。「林先生,那是我打算要做布丁的蛋黄加牛。」
林承钦快步走到流理台去漱口。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麽吗怎麽还让他喝」管家望著里头所剩不多的体,责怪著我,可是我分明见她到眼里的兴灾乐祸。
「我故意的。」我走到他身旁,抓捏著他结实坚挺的屁股。「你不是最爱让我嚐你的吗告诉你,和这口感、味道差不多。」
无视他反应,我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他吃完晚餐後,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知道他绝对是要报复我,所以我拒绝,抱著抱枕,趴在客厅沙发上很慵懒随意地看电视。
可是他不放过我,对我施展出美男计,脱了衣又失了身,当他坚硬的欲望直挺挺的在我的体内冲刺时,他又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可是我还没回答他,他已经抱著我往楼上走了。
我看著在沙发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心想明天钟点工人看到不知道会怎麽想,因为只要被林承钦带上去,不到隔天早上的话,是没有下楼的机会,管家又是那种把视而不见发挥到最高境界的人,唉,尴尬啊
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我都被他顶的吟声连连,他拉直我越来越弓起的身子,凑向我的唇吻我,我好几次都想提醒他说不要亲了,看路啊万一跌倒了,是我垫底耶
他房间的浴室很大,很变态的模规。从浴缸走到马桶,以我的步伐要走上七、八步的距离,地板上装了排水棉,能减轻跌倒的伤害,触感柔顺不刮人,可容纳四人的自动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是他一直思思念念的,泡到皮都发皱发烂了水温还是不变,还有近日才安装完工的除湿镜,这镜子的安装地点很妙,一整面的墙和天花板,你说他装这个干什麽呢当然就是要这时候用的。
他将我放倒在排水棉上,抬起我的腿深入撞击著我的花心,我仰起头,就见到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反著我的表情,既荡又享受著情欲的冲击。
那张致中带著冷清的脸,很像林承钦,果然是林家出产的,模样与神韵都很像。
我很少照镜子,可能是怕透过镜子看到以前自卑肥胖的自己,今晚这样一照,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有本钱让林承钦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自己此时的情欲脸孔,和a片里的女主表现的不一样,至少我看著a片女主角的脸并不会觉得兴奋或是动情,可是如今我看著自己的脸,自己都会有反应了,难怪林承钦一直都不肯看著我,看久了会冻掉。
他让我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的背著他,翘著臀部迎向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扳过我的脸望向侧边的镜子,无论是情色弥漫的脸,还是身体迎合度,我们两人真的是绝配,尤其是当他的炙热进入我的体内时,从镜子里的画面,是多麽的冲击人心,我都快被这个刺激给软了脚。
他一手捉著我的腰,一边吻著我的背,我们两人的视线都不离开彼此,在镜子中纠缠著对方。
「你不是说的味道像是蛋加上牛吗我来试试你说的对不对。」他忍住膨胀的欲望,突然捉住还陷入高潮刺激的我,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捏著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吞上他喷洒的华,我不住的猛咳著。
他俯下身,堵进原本要流出的,在我口中纠缠著。与其说是他要试试味道,还不如说他要逼我把它吞进去。
他抱著身体虚软的我面向镜子。「你看,明明是这麽冷豔孤绝的脸蛋,可是为什麽有这麽乱的身体」他架著我的腿分开,露出鲜豔欲滴的花,他用手指轻抚著肿的高高的花蒂,引起我的轻呼。
「你能算出我们做过多少次吗一共是一百二十九次,从我们上过床之後到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这麽多次了,你一天照三餐的向我索求,有时还要加个宵夜,像永远也不满足,也不会喊停,你说你是不是被老头的敌人买通来搞死我的要不是你的身份很安全,我怎麽会碰你呢我的堂妹啊外表是玫瑰,实际上是朵食人花。」
我有点讶异他居然算的出来我们的嘿咻次数,如果按照这种算法,他的确很容易就会被我搞到败肾,虽然管家常常熬一些补药给他喝,但是他总共也没喝到一百二十九次的补药啊有二十次就已经很偷笑了。
他对他的伴侣要求很高,很多的时候,安全要素占第一,但是什麽叫做我的身份很安全我明明就是他堂妹,难不成他以前的办事对象都是安全第一的近亲关系我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瞪著他。
「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
他笑了出来,我几乎是没看过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兴,该高兴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一点点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讽给带过。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昙花一现般的珍贵,当然,如果这个叫昙花的花种天天开花的话,就不会有这麽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为我没见过他笑。
我有点著迷的盯著他看,直到他敛起笑容,恢复到冷静的表情。「如果你熟悉林家的环境,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什麽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说林家的环境很混杂,可是再混杂不也是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比敌人更难对付
「个个都为了自身利益而争斗,小孩都会为了利益而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更何况是成年人林家的习俗,适者生存、败则淘汱。」这是他第一次谈到林家的事,语气中带著沧桑与对人的讥讽。
「别说了。」我有点心疼的抱著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麽在那种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我不愿听,也不敢听。
「嗯,不想听了又想要了」听见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带著惩罚的咬著他的唇。
他抱著我踏进按摩浴缸里,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缓下来,果然是恒温装置,都粍了这麽长的时间在嘿咻,但是它还是热的。
「你就像它一样。」他拥著我,很满足的说著。
「嗯」我以为他是要说,我就像它一样,可以持续温暖他的心,我想这次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每次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温热紧致,紧紧的吸著我不放。」
靠我心里大声的骂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没一个猜中的。
像有一次我们在看电视,见到一名国际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儿受访问,她高挑美丽,神情淡漠,林承钦就说她很像我。
我心里还偷笑了一番,以为在他心里我这麽漂亮啊後来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明明是荡妇还装高贵。」时当我的情绪就爆了,质问他说怎麽知道她的荡妇是不是他也上过
他才告诉我说,有一次和客户在日式料理餐厅里的包厢谈生意,带著她出席,她说话举动一直在挑逗著男人的感官,到最後还整个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器,自己high著蠕动著身体,一边扭动还一边看著他,企图要勾引他。
客户一泄完就将她推开,她还趋向前去舔拭著客户的器,那神情乱到不行。
我问他说当时有没有起了反应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让我猜。
我心想,应该有,因为林承钦又不是冷感,怎麽可能面对这种尤物面不改色呢
他说没有,我不信,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色,怎麽可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说,能被认定林家继承人的人,怎麽可能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
「是吗」我故意拉长音的问他。「我怎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什麽意志力,每次还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那名模还美个十倍、百倍」
他一脸正经的说:「你是胜过她十倍、百倍没错。」我受宠若惊的望著他,心里窃喜著,这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当你被我上到高潮迭起,被情欲控制时,那一副无法自拔、饱含著痛苦却又满足的脸,确是比她美上很多。」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马上垮下了脸,又是在嘿咻的时候难不成我只有在那时候才美吗其他时候你就只把我当作是路人甲
「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脸也比她美。」他还雪上加霜的补了这句,让我更灰心了,我哪里是欲求不满,明明就是在难过啦
所以我严重的怀疑,林承钦是个意志力很强盛的下半身动物,他对我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为了要挑逗我的情欲,刺激我张开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在那边high半天,他还没有反应,恶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爱之後,那里就变成我们的常用地点了,比床上还频繁使用,林承钦最喜欢一边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照著镜子,享受著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可就难过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顶的酥麻感久久不去,和凌迟处死一样的让人想断气都不行,脚趾与小腿都因为长时间的绷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麽哀声求饶都没用,林大爷就爱这麽干。
他还会一脸的肃然的训我说,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尝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潮,还可以持续这麽久,我应该要哭天喊地的感谢他的努力、膜拜让我达到最高点的欲望,说完,他就将隐忍不发的欲望塞进我嘴里,让我膜拜它。
虽然我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带这麽刺激人的啊
我与他的日子,充满著爱与甜蜜,呃,或许是说,充满著挑逗与欲罢不能的激情。
碰到假日时,他会打发管家出去,然後家里只属於我们,我们玩著成人版的躲猫猫、情色的陪餐游戏,或是玩世下流行的角色扮演。
还有玩过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念的密闭空间做爱,就是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嘿咻。
衣柜里微弱的橱灯,照在我们两激情交缠的身躯上,空间狭窄不透气,我们两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却不肯离开对方,死死的钳住不放。
那次我们在衣柜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来後是直接晕软在地上,全身脱水严重,还发烧休息了好几天。
隔天管家回来,知道我是玩的太过火才引发生病,她的表情很彩,但是什麽话也没说,我想她是不是一边满意我和林承钦的亲蜜度,一边又不苟同我们的高浓度爱。
我们的好日子终结在一通电话後,他一脸的凝重肃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发生什麽事。
那一晚,他都没有说话,很沉默的抱著我入睡,半夜时又突然把我给顶醒,他在我体内冲撞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吓醒,他有点失控的抱著我,但是有控制力道,并不会把我弄痛。「怎麽了」
他没说话,只是吻著我,带著异於平常的激情与猛烈。
我有点心惊,怕他遇到什麽不能解决的事,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可他不愿告诉我,我什麽办法也没有。
完事後,我们躺在浴缸里,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心想反正他会抱我回床上,於是我的身体就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准备入眠。
「我要回美国准备婚礼了。」
他口气很平静,很无情,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种痛是没有来由的,不是身体疾病,而是由感觉引发的心脏急速绞痛,难怪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压力或是噩耗,会死人的。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我不想这麽矫情的用泪水去求他回心转意,我也知道那只是电视教坏人的作法,实际上,不会有男人会真的为了女人的泪水而改变他的心意,除非这女人能给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图,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泪,没让他看见。
这麽快,他就不是属於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扎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连婚礼都要开始筹备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老婆的人选还没出现。
更可笑的是,以我们日日夜夜相处的亲密关系,只得到他无情的一句话,连不舍或是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他的个原本就清冷,只是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我感到心寒。
「好。」我用热水泼脸,洗净脸上的泪水。
他环住我的腰。「我是林家继承人,然後才是个男人,如果我不是继承人,我连人都不是。」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释吗因为他是内定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要认定这个妻子人选,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有可能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惨的下场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继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轻柔的说著。
「是啊谁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当继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头,可能会不久於人世,到时你就要准备到美国去住了。」他淡淡的说著,抚著我的背。
唉为什麽他说的话都要有双层含义呢是不是当上继承人的都是这副鬼德可是我看我爸说话很正常啊害我每次听他说话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当继承人是不是说,如果他是继承人的话,他就有能力保护我,他和我有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如果想要维持这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担当起家族领导者的重担,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挡他的人,甚至他还想把看著他长大、培养他成继承人的爷爷给嚓掉
我有点感动的抬起头,泪汪汪的看著他,虽然他还是不看我,还把我的头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随你怎麽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国,记得,你只能让我玩。」
我的感动瞬间消失,抽蓄著嘴角,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林承钦离开前,带著我去拜访罗家人,就是罗明致在国内的家人。
原来他和罗家二哥,罗呈淇在美国是大学同学,两人的交情还不错,他请罗呈淇帮忙照顾我,告诉我说如果有碰到什麽困难可以来找他帮忙。
当时罗家大哥罗隽研,和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没成功的叶荃也在。
叶荃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挽著我的手要林承钦放心,把人交给她就对了,罗家大哥被我自动省略了,我对那种接近中年发福的大叔没兴趣,而且他本人很没有存在感。
「你就不怕我和罗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见他这麽放心的将我交给别的男人,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气。
他我的头。「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会选他当你的保姆了。」
咦这话什麽意思我眨眨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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