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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