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怨的看他,他眉峰不动的无视我,冷气压持续到了月底。
深秋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不需要他再加砖添瓦了。我抹一把脸,青春期的小男生真是喜怒无常啊,希望以后有娃时叛逆期别太折腾我。
组长,旗下的组员叫住我,这位先生已经打来3次电话,可是问题还是无法解决
她是个大学刚毕业的新鲜人,第一次遇上这种投诉的电话会慌张是理所当然,只知道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吁了口气,把客户的姓名资料给我,我来解决吧。
做牛做马了一年多,我总算也升级为组长,当年的主管现在依然是我的顶头上司,不过眼色态度明显好了许多。
其实做组长有什么好,虽然每天不需要再追赶完成话务量,但改成了整天不断追着组员要所有人的话务量,晨会也日日不间断,并且专门接收疑难杂症,若是能成功解决吧,他们自然想当然,毕竟是组长么,很正常。但若是解决失败,就无法服众,组员也会腹诽着组长无能,最要命的是要时刻抓紧众多组员动态,没办法,只要任何一个组员出了错,我都是被问责的那一个
因此组长这活,除了薪水多了那么一点点,工作量,心理压力,背负的责任等等负荷量实在太大了,划不来。其实我私心里还是还是比较喜欢做小弟,头顶有人罩着,虽然钱少了点,但工作比较轻松。
人生变幻无常,谁料几年后我的大脑突然变异,专心致志的跳槽爬经理去了
好了,回归正题。
在貌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日子里,时间一步步走到月底。
任西顾的生日恰好在周六,周五这天晚上,任伯父和任阿姨一前一后到家里看他。
我和老妈作为这几年照顾他的重大功臣,喜帖自然各接一份。周六这天一大早,摇铃声和念经声就开始在隔壁闹了。
我扒拉着门看过去,只看见西顾脸色臭得一塌糊涂,冷冰冰的按照那道士的指示抱着宗主牌位绕着法坛和家门走了一圈,脖子上和手指上金项链金戒指横七竖八,我看他面有杀气,这道士据说是西顾 他爸特意从老家请上来的,为了彰显职业,他已经开坛做法事折腾了快3个小时了。我猜他如果还要再继续折腾下去,濒临暴走的任西顾绝对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高人。
他看我幸灾乐祸的扒拉在一边,狠狠再瞪了我一眼。
估计那身煞气起了决定性作用,法事在十分钟后终于宣布了结束。我看他一上午又是忙法事又是随父母在众多亲戚中游走便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先回房睡觉,等傍晚他忙活了差不多时再过来。
才不过下午4点,他就狠狠来槌门。
怎么这么早啊我晕陶陶地开了门,一路拖行到浴室去。
他没等我洗漱完也直接进了浴室,我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他的身影,不由道,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我很快就好。
他却没有依言出去,而是冷不伶仃的,突然从身后俯身环抱住我的腰,闷闷地道,萌萌,我已经成年了。
我拍拍他紧圈着我的手,别撒娇,在法律上你还要再过2年呢。
他半晌没说话,只是狠狠的加大几分气力收紧我的腰,有时候还真想掐死你干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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