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挺意外自己的反应,眼前的身体,如果不是许安琪,对他的诱惑力简直为零。谁能想象,一直非熟女不上,非妖孽不玩儿的许卓然,会挖空心思去淘换春药来调教一个还不慬得如何发情的少女这真的非常好笑,应该会成为坊间流传许久的奇闻趣事。
换做几个月前,他也不能相信自己会这样做,可现在他却充满了不管不顾的冲动,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热血沸腾的青春岁月,偏执的执迷于一件事,执着于一个人。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控制自己的人,所想即所做,而他所要控制的只有别人而已。
许安琪从床上挪到地上,又从地上挪到卫生间里,足足用了5分钟全身的肌" >都在疼,所有的关节都发酸,支撑站立,如此简单的事情,此刻却困难的难以坚持。都说被纵欲过渡的女人,几天下不了床,这话果然不假,生理结构的不同,体力的悬殊,以及身高体重的差别,都造成了女人的伤情要重于男人的现象。
许安琪这一次是真正的、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伤痛的滋味,以及造成这种伤痛的每一步。过程中那美妙的感觉,诱使你积极的呼应对方,渐入佳境时,引导你索取更多,快要登顶时,又哄骗你坚持再坚持,最后白光一片天堂出现时,还要再接再厉的磨练你,直到失去了所有主动的意识,只剩下被动的快感。
但那该死的快感,又是那幺的尖锐,尖锐的刻骨,刻骨到时刻惦念。尽管总是瞬间爆发,只有片刻停留,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会唆使你再三追求。
许安琪坐在马桶上凝神思考着,几声轻轻浅浅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她以为是许卓然,所以连动都没动一下。又不是公共卫生间,敲的哪门子门啊她在心里嘟囔着," >速往外挪,每走一步都万分难受,只得把腿撇开一些以减少对腿芯处的摩擦,但这样的姿势真的毫无雅观可言,让许安琪别扭的只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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