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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安琪判断自己的腰已经断了,被那个在夜里化身为禽兽的男人给彻底弄断了昨天夜里她喊哑了嗓子,哭没了力气,流光了身体里的各种" >体,那个男人就是不肯饶她半分,牢牢霸着她的身子,没完没了的做了一次又一次,让她的身体现在就像被成千上百辆压路机开过去又退回来,全方位立体化的压了n遍一样,该软的地方都变硬,该硬的地方都发软。最可恨的是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疼的更是离谱,不动是灼通 ,动一下便是撕裂一般的巨疼。
&l;嘶嘶&r;吸着凉气,许安琪咬牙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已不是昨晚折腾了一夜的房间,貌似是分配给自己的那个房间。随手又拍了一下床垫,果然没有了水波荡漾的感觉,再看自己身上,此时已经穿戴整齐。
所谓整齐不过就是一件白色的连体睡衣,纯棉质地,简洁款式,中规中矩的套在身上。不对啊记忆中昨晚从浴室出来就一直真空着来着,是许卓然给自己穿上的不会吧他不是恨不得自己天天都原生态着,等他随时随地来享用吗
想到这里许安琪再次害起羞来。许卓然,那个已不再单纯是她的父亲的男人,带她领略了最高境界的鱼水之欢,现在已然是她许安琪货真价实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她愿意为他付出全部的身心来相悦,相待,和相爱。
在她尚还纯真对爱尚能痴狂的幼小心灵里,他们无比契合的身体,彼此需要的渴望,灵" >相通的结合,都是爱的体现。哪怕这种行为不道德,哪怕他们是fù_nǚ。
年轻的许安琪因为有这强大的爱作为后盾,自然可以不图回报的投身到这一场爱情里,而许卓然却是要以爱之名,把许安琪囚禁在这一场情爱里,他可以不计成本的投入,只为那纯粹的" >体欢愉。
许卓然透过眼前的显示器,看着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许安琪,不由的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眼前这半熟的身体,清纯的容颜,谁能想到在夜里会美得是那幺的惊心动魄。许卓然不知道是该赞叹自己的手段高明,可认这幺快的拨离青涩让她成熟还是该死的老天有眼,让这幺一个绝世宝贝落到自己手里反正他的满意不言而喻,他的满足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