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只觉师弟後倏然间紧窒到连进退都困难,湿热的肠壁往内里收缩含吮,几乎将他整个人的气魂儿一道吸了去。
他喘著气,大颗大颗汗珠自额前直往下淌,小庄,放松一些。
卫庄嘴角微扬,低声笑了笑,在他耳旁挑衅道,你不是无往不胜麽。
话音未落,臀瓣被强硬地掰开,原本退出後的半截阳尽而没,气势逼人地挤开肠道,头无情地撞上最敏感的深处,不作片刻停留便整抽离,仅余头卡在口,再以更强硬的姿态入,一下又一下,周而复始,将那饥渴又嚣张的小捣弄得汁淋漓,整个下身都湿黏一片。
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君王已被干得意志涣散,嘴唇又被对方啃咬吮吻,叫都叫不出声,体内狂乱奔涌的快感无处发泄,只得遵循本能迎合对方的进犯,甘愿向那长壮硕的男献出更丰沛的汁水,换得它在自己中永不停歇的狠捣猛cào。
他胯下直挺饱满的分身随著两人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摆弹跳,顶端飞溅出亢奋的清,沾得彼此腹间到处都是。他伸手拢上已近巅峰的柱,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揉捏,不过套弄了数十回合,白水便激而出,连同他身上残余的力气一起泄了出来。
他的大腿部因高潮而抽搐不止,後箍紧对方阳具,骤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入肠道深处。
盖聂与师弟几乎同时高潮,他就著後中自己所的水抽数下,又将器深深埋入对方体内,低下头在他颈项间长吁出一口气。
此时毕剥一声轻响,帐内漆黑团团,伸手不见五指,原来床头案几上的残烛不知不觉间已燃到了尽头。盖聂轻声道,我去取新的来点。说罢便欲起身,被师弟长腿勾了回来,睡了还点什麽蜡烛。
得擦身。
卫庄嗤笑道,师哥,躺在这里的可是你第一熟悉和第二熟悉的身体,不至於擦两下子还要点灯吧。
盖聂哑口无言,在黑暗中循声索到他的唇,轻吻厮磨。卫庄配合地回吻了一阵,忽然又有了新的设想,师哥,要是方才我们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熄了光,你会不会撇下我去点蜡烛
盖聂搂著师弟默默地想,哪怕一百次中有一次,在快活完之後,小庄能乖乖地靠在自己身上,说两句贴心窝子的体己话也好啊。
恶趣味小剧场 之二 时尚潮人卫师弟
你怎麽还穿这个卫庄赤身披著一件盖聂的单衣,在他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将一件件衣服扔在床上,还有这件、这件和这件──我的好师哥,这件袍子你居然还留著
盖聂坐在床沿老老实实接受师弟的嫌弃,虽然他颇为不解,怎麽了,这几件都还很新,那短袍不还是你去年底送给我的
那是去年,虎纹织锦今年已经不时兴了,我那有几匹灵鹫纹锦,绣工还过得去,改日做了袍子给你带来。这件长襦领口绣纹磨损,可以扔掉了。嗯,你还缺几件松叶、群青色的衣服,我前几日刚做了两身还没穿过,你穿多半也合适
卫庄口中一长串滔滔不绝,听得盖聂一愣一愣地,这麽多讲究。
卫庄一副很受不了他的样子,那是自然,师哥,你该不会以为我过去送你那些衣服都是闭著眼睛随便挑的吧你知不知道,每一件都是当时最新的式样,却给你拿来压了箱底,真是辜负做师弟的一番心意。
盖聂被他数落得一句话都驳不上来,只得道,下一回你给我什麽,我就穿什麽。
师哥,这可是你说的。
嗯。
那好,一件赤兔火纹织锦长襦,配孔雀蓝头巾,我过两日便差人做了送来,中秋之筵你穿这一身出席,保准是下月最时兴的款式。
小庄,你怎麽知道
卫庄微微一笑,因为这些都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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