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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习惯了师弟的答非所问,伸臂揽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问道,我先给你将那物取出来一抱二吻三出声,这是卫庄教他的前戏三部曲,一丝不苟的剑圣於此向来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
卫庄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问道,你神了麽伸手探至他的下身,方泄过不久的器尚未蓄足力,还是先磨快你这把剑为好。
盖聂道,交给你了。
卫庄故作傲慢道,我是铸剑师,可不是打铁的。说罢嘴角微扬,贴上对方的唇,将笑意融在温柔缠绵的吻中。
不知是谁先推拉了谁,二人一起翻倒在床上,辗转於锦被和枕席之间,用亲吻与爱抚一次次探索彼此的身体,永远不觉得厌倦。卫庄深谙调情之道,盖聂又正值壮年,血气方刚,不多时便被撩起了兴,胯下阳具立得笔直,头怒胀,已呈蓄势待发的昂扬之态。
彼时卫庄正半坐在盖聂身上,与之吻得难解难分,硬物抵上他的小腹,新溢出的清润湿了方才未曾拭净的白浊,在对方肚脐处抹上痕迹。
卫庄百忙中低头看了一眼,喘道,真快。不待他再多说半句,盖聂的吻已追了上来,炽热又强势,卫庄只象征地唔了一声,便让出了主动权,任他厮磨自己肿胀的唇瓣,又或是在身上吮咬出十里红梅万点星辰。
卫庄平躺在床上,舒展的双腿被掰开,露出含紧碧玉阳具的後。盖聂一手轻揉口,另一只手将玉势轻轻往外抽出。他的双目一眨也不眨地紧盯那处本能收缩的小口,像在作著徒劳的挽留。待玉势完全脱离,後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蠕动得更加厉害。盖聂指腹在口画圈般揉按,伸出二手指探入其中。中已被玉势疏通扩张,湿中带热,不似平时紧涩,不甚费力便接纳对方手指。
盖聂将手指全而入,肠壁随即缠裹上来,示好地缩紧。他想到方才师弟这处也以同样热情吞吐那无生命的冷硬物,心中隐约泛起微妙的酸意。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在卫庄颊上吻了吻,道,以後不要用了。
卫庄故意问道,为什麽
盖聂表情有些僵硬,沈默片刻,道,因为有我在。
望著对方九分认真一分苦恼的神情,卫庄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双星目中尽是淋漓快意。他勾住盖聂的脖子,明明刚才就不在。
盖聂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吻上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翻盘的可能了。
他的器抵在卫庄口时,对方的双腿已环上他的腰际,与其说配合,倒更像是催促。顶端浑圆饱满的头一寸一寸挤入後,卫庄轻轻闷哼一声,放松身体,肠道却不受控制地缩紧,阻挡壮男的入侵。
盖聂双手抓揉住卫庄的臀,胯下稍加用劲,将器整挺入後深处。
卫庄双腿夹紧对方,足跟抵住他的後背,彼此结合得更深,敏感的口与他胯部浓密的耻毛碾磨,满足地轻叹一声,道,还是师哥你这最舒服。
盖聂的手箍住对方的腰,挺胯抽数下,觉得师弟这处所在非但一如既往地销魂,似乎更软更湿,肠道恰到好处地裹住自己,快感何止强了一倍。
他的呼吸渐趋重,器进出力道也愈来愈大,卫庄被他刚猛的冲撞力道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随他一道剧烈颠簸。若不是始终被对方紧紧抱住,卫庄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被甩出床头外去。军营大帐里一切从简,床榻自然也比不上龙床固如磐石,二人又有意识地遏制住动静,因而身下那些许吱呀声在帐篷内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
在盖聂听来,师弟在床上的轻叹低喘也好,呻吟浪叫也罢,无不令人心驰神醉,胜过世间一切仙音雅乐。卫庄有一回从师哥口中套出这番坦诚之词,虽然心下颇为自得,却也并不如何当真,只觉得多半是他偏心,就好比在自己眼中,师哥用竹笤帚扫个地都比一般人从容稳重,连扫出的落叶堆儿看上去都带著几分豪杰气概。
相较之下,此时床榻发出的轻微杂音反倒令他血脉贲张,连同对方压抑的喘息声一道带给他隐秘的快感,他低喘著伸出手指逗弄对方,口中调笑道,师哥,你是不是想瞧瞧我和床谁先散架
盖聂果然被他说得慢了下来,力道却丝毫未减,每一记都对准中敏感点猛顶,卫庄被他顶得说话都难以连贯,断断续续道,若是床先散了,你可得在有人冲进来前,把我裹严实了。
盖聂忍不住停下动作,望著他开口道,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才尽在这种时候冒古怪念头。
就是太舒服了,才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卫庄轻笑著亲他,又缩了缩後,道,不要停。
话说到这份上,哪还有不卖力的。盖聂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器在後中激烈捣弄进出,让他再无余裕说那些令自己爱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话。
卫庄被他堵住了嘴,低哼呻吟变得含糊不清,蓄了数日未剪的指甲深陷进对方宽厚坚实的背肌,划出万千沟壑纵横。他愈想放松身体,每一块肌便愈是绷紧,四肢一并缠住对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