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淡泊的剑圣不知要如何安抚自己狂乱的心跳,索不去理会,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庄,音色完全沙哑,不复往日的温和。
卫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双眼,嗯
盖聂习惯了卫庄平日里在床上的火辣大胆,一时竟不知拿眼前这个清纯的师弟怎麽办才好。须知欲海如火海,片刻迟延不得,他无暇多想,一手握住自己器柱身,头伸至卫庄嘴唇旁,道,张嘴。
卫庄嘴角微扬,玩味地盯著他,觉得对方脸上鲜见的急躁与隐忍表情一样值得欣赏。不过为了不让他急怒攻心,游戏还是适度为妙,这回留了余地,下一回才能接著玩。他顺从地将亢奋的阳具重又含入温暖湿热的口腔中,更是放松喉部,将其容纳得更深。
盖聂先前苦撑多时,到如今情欲才得纾解,卫庄自他重的呼吸声中都能听出快意,吞吐愈勤,又卖弄些唇舌间的巧活儿助兴,欲火借了东风,烧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终於迫得盖聂忍无可忍,挺腰主动在他口中来回抽送,将他口中填得满满当当。阳顶端溢出的微苦清连同不及吞咽的津涎一道淌下,在嘴角勾出靡的细线,一直隐入颌下。
吹箫者自己尝不到什麽身体上的直接快感,只是与对方心意相通之时,自然因他的欢愉而欢愉,卫庄在盖聂的喘声中也起了兴,侧身曲起单腿,玉势在後中来回抽,抚慰自己。
师弟上下两处都被占有的勾人模样令盖聂再不堪忍受情欲煎熬,一时间动作顾不得克制体贴,阳进出得愈加急切暴,偶尔捅得太深,抵在卫庄深喉处,颇有些不好受。卫庄眉宇微皱,本能地往後避让,想将器退出几分,却被对方制住头颈,脱身不得,唇瓣被磨得通红透亮,嘴角发麻,几乎合不拢口。他的手指深陷入盖聂大腿的肌中,留下清晰的指印。
盖聂低头望见他湿润的眼眶,双瞳璨璨,如极夜中惟一的星光。他心头微一触动,关失守,水汩汩灌注入卫庄口中,浓稠炽热,几乎要将对方喉管烫坏。
器泄过之後滑脱出来,卫庄将白吞咽下腹,唇上犹有残余。他抬头望了盖聂一眼,仿佛意犹未尽一般道,师哥,还要。
盖聂喘息著挤揉阳,又出几小股白,沾湿他的眉骨脸颊。畅快过後,出门左拐的理智终於著了回来的路,他起身下床,给师弟倒了一杯水漱口,又在脸盆里浸了一方湿巾,绞得半干递给对方。
卫庄浑不在意地用湿巾擦了擦脸,又自他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的口活还不错吧,怎麽样,剑圣大人可还过瘾麽。
师弟直白坦荡的话语总是令盖聂招架不住,他很想将话题转移到不这麽露骨的地方,可是看看眼下自己赤身裸体,胯下湿黏一片,也实在君子不起来,便自暴自弃地接了他的话道,很舒服。顿了顿,还是开口问他,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卫庄将擦完的方巾还入盆中,眼带笑意地望著他,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怎麽会难受。
盖聂稍稍放心,见他三两口便饮尽了杯中清水,又问道,还要不要
暂时不要了,卫庄将杯盏随手搁在床边案桌上,示意盖聂在床沿坐下,起身暧昧地贴近对方,在他耳旁吹了口热气,低声道,得给我下面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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