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低头将布条咬住,衔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盖聂抬头望他,舍不得让师弟重复自己方才经历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卫庄松了口,任其从齿间跌落,笨。
箍住阳的口骤然收紧,下身的快感已由不得盖聂去细细求解笨字,他伸臂抱住卫庄,亲吻他的下巴。对方坐在他壮的阳具上,全身的重量令其嵌入得更深。卫庄喘息著低语道,好深他了自己小腹,又横过手掌比了比,到这里了。
盖聂不禁也将手抚上师弟平坦的腹部,卫庄佯怒道,什麽,再深也怀不上的。
盖聂道,不试怎麽知道。他难得的玩笑话令卫庄假装板起的脸顿时化作无边春色,他双手扶著盖聂的肩头,臀部抬高又坐下,已扩张润滑妥当的小毫不费力地吞吐著那为他带来无限欢愉的大阳,尽情享受体内饱胀的快感和直达深处的研磨顶弄。
这观音坐莲的体位虽然须多费些他如今格外金贵的力气,但胜在能自行掌控快感,又便於他主导情事。卫庄此时不觉有些沈湎其中,他摇臀扭胯,上下套弄著器,令硕大的头直撞自己体内最瘙痒难耐的地方,壮的柱一次次顶开紧窒的肠壁,磨得他浑身酥麻。
他的目光片刻不离地黏著盖聂,有意缩了缩後,引得对方重重一声喘,手指深陷入他丰满挺翘的臀瓣。他又刻意覆在盖聂耳旁,低声道,怎麽办师哥,我想叫。
盖聂知道师弟不过是在卖乖,便指了指自己肩膀,卫庄却摇头道,你的我已经腻味,不想吃了。他将手探至下身,手指揉按箍紧的口和会一带,快感骤然加剧之下忍不住逸出呻吟,被盖聂按住後脑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将销魂的声音融化为含混的闷哼。
卫庄称了心,满意地勾住盖聂脖子回吻他,後小幅含弄对方的器。两人吻得投入,只觉怎麽亲近狎昵都意犹未尽,不论是温柔体贴抑或欲拒还迎,一时之间都有些顾不过来。盖聂用力扳开他的臀瓣,将阳物挺进得更深,卫庄迎合著抬起坐下,肠壁被摩擦得又红又热,方才润滑的膏药遇热而化,连同体一道挤出口,交合处一片湿黏不堪。
他半挺起,前粒呈至盖聂跟前,硬挺小巧的红粒诱使对方将其含入口中吸舔吮咬,顾不得会不会被吸得肿胀不堪,顾不得晕周围印下的深深的齿痕,二人的动作都愈发激烈,浑身大汗淋漓,却仍是紧紧交缠结合在一起。盖聂揉捏他的臀瓣,结实有力的双臂抱著他大幅起落,紫红色的阳具往上顶弄,胯部将师弟的双臀撞得红霞十里,连口也被折磨得通红。
卫庄只觉得下身的快感强烈到几乎快要灭顶,後中被阳摩擦得又酥又麻,瘙痒的地方似乎越来越痒,越痒越渴求器的狂猛抽,体的拍击声与粘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响亮得令人脸上发烫。此时此刻任何调情的话语都是多余,对方的喘息呻吟足以令彼此在无穷无尽的情潮中持续亢奋,愈战愈勇。
控制权已不知不觉落入盖聂手中,卫庄下身的器也随著他剧烈的动作弹跳不休,清自顶端一个劲往下淌,全身气血直贯头顶,眼前一阵发黑。他勉力伸手扳住盖聂的肩膀,稳住自己的重心,急喘著道,慢慢一点。
盖聂稍稍放缓力道,伸手抹去卫庄太阳附近的汗水,关切问道,小庄,你不行了说完猛然省起小庄曾说过无论如何不能在床上说那两个字,暗道,坏了。
果然卫庄的脸了下来,话真多,还磨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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