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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下身便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猛抽送,如一叶困在海上的孤舟,颠簸於风浪之中,不知什麽时候便会在欲望聚成的浪头前溃不成军。他面色潮红地微仰起头,三两颗汗珠自鬓角推延出长长的水痕,水痕滑向脖颈处时被盖聂吻去,发干的嘴唇擦过他颈部的肌肤,顺势在喉结处流连轻啃。
比起後中充实如火的快感,上半身还远远不觉满足。卫庄一手勾住盖聂的脖子稳住自己身体,另一只手从锁骨一路向下抚,喘息著索求道,师哥,这里。
盖聂随即默契地吻上他的膛,在对方紧致结实,充满力量之美的身躯上留下专属的印记。夜夜春风,自有千树万树的桃花长开不败。
盖聂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滋味,愈发血脉贲张,下身的激战犹自胶著,青筋毕露的阳在湿透的小中大幅抽,每次狠狠摩擦肠壁都挤出淋漓汁水,连口媚都被不断带出顶入。他低头望著眼前靡的景象,喘息重,器亢奋得又胀了一圈,将原本就满满当当的後撑到极致。
卫庄敏感地缩了缩小,低低呻吟道,又大了,好胀
盖聂继续揉弄他的臀部,时而将臀瓣往两边用力掰开,好让小将器全含入,时而又将臀瓣往中间挤压,恨不得连两爿臀瓣都紧紧夹住他壮的。
宝剑锋从磨砺出,他在卫庄的调教下磨砺了这麽多时日,耐力渐长,兼又後劲绵长,持续得越久越是龙虎猛。他将对方牢牢桎梏在身上,器一记狠顶,卫庄埋头在他肩窝处,遮掩自己忍耐不住的呻吟之声。
盖聂亲了亲他,嗓音被情欲熏得沙哑,想要你,就胀了。
卫庄仍旧将头埋著,模模糊糊地咕哝了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哼,有多想。
若是在这当口还能游刃有余地回答卫庄这个问题,那盖聂便不是盖聂了,此时此刻只有用身体才能给出最好的答案。他双手箍住对方的腰,下身猛力地挺进再挺进,次次到底,狰狞的阳将湿润敏感的後得靡红,卫庄被他剧烈的动作颠弄得浑身酥软,後夹紧阳具不住抽搐,口挤出的清甚至沾湿对方短硬的耻毛。
盖聂望著他失神的眼眸中隐约可见的水光,越发用力地摆胯抬腰,坚硬的器在越来越紧窄的後中捣弄,头狠狠撞击深处的敏感点。卫庄浑身一颤,险些失声叫喊,本能地抱紧盖聂,下身器喷出白,尽数沾在二人身上,後中随即也灌入对方滚烫的水,延续他的快感。
两人维持著交欢的姿势抱在一起,交换轻柔缠绵的亲吻,平复彼此的呼吸。盖聂伸手去够被师弟扔到天涯海角的衣物,权作擦拭之用。卫庄懒洋洋地扳著他的肩膀,察看方才忘我之际在对方肩头留下的划痕,有几处已然破了皮。他用指甲在伤处稍稍用力,划出一星血色。
盖聂浑身是汗,渗入伤口中有些许疼痛。他扭头看了看肩膀,心道这莫非又是什麽新式的体罚,便问卫庄,小庄,你这是做什麽。
卫庄笑道,我在给你刺青。
刺什麽
韩王卫庄到此一游。
卫庄只是恶作剧作祟,并非当真要弄伤盖聂。他伸出舌头在对方渗血之处轻舔了舔,又吹了口气,道,师哥,你长进不少,就不怕把我这车给颠散了。
盖聂边给他擦身边应道,我可以新做一辆赔给你。
卫庄戏谑道,我记得你好像只会做牛车吧,上朝不比小时候赶集市,难不成你要每天拉车送我。
也好。
怎麽敢让剑圣做我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