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乳尖,偶尔还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吸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
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
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
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揉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
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嫩的穴肉层层包裹了起来,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
清,沈玉清双腿不由自地紧紧夹了起来,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却更
加紧密地缠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没有动,也不能动,但是却持续不断地感觉到
嫩滑的腔肉的挤压,仿佛许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时shǔn xī一般,那感觉端的是妙不可
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觉异样强烈,她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越想夹紧双
腿,却越是快感连连,突然,一声低低的惊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内涌
出大量粘液,双腿陡然一震,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她已经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yín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
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
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唔……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好真实……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我…
…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不……不会的!」
沈玉清的头脑里千头万绪,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衣衫已经全然湿透,
犹如水淋一般,饱满的丰胸剧烈起伏着,乳首仍然挺立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胀
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却发现双腿软绵绵的,竟是难以动弹,同时两腿之间又
粘又腻,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踪,而且亵裤已然全湿透
了,就连身下床单被褥也湿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脸本就绯红,再细细一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绮梦,自己竟
然梦见如此羞人之事,不觉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想起梦里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声:「不要脸!」,恨不得给自己
一巴掌,这才发现整个素手都是粘腻腻的,显然,梦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恶的
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语道,她将紧紧贴在下体上的亵裤褪了,
没有了障碍,那神秘的花谷顿觉清凉许多,紧接着她将贴身的红兜兜也取了下来,
诱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满了整个闺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
衬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连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莹白如玉,饱满高耸的双峰兀自起伏着,上端的小樱桃
鲜嫩欲滴,让人只想叼住不放,shǔn xī到天荒地老;顺着柔滑的曲线往下,是陡然
收紧的平坦小腹,中间肚脐犹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
身体线条再次舒展开来,丰腴的美臀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却已然让人心向往之;
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那紧闭的肉裂犹如一道红绸,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高
高鼓起的花丘洁白无瑕,宛如一块天然美玉,虽是引人入胜之处,却又圣洁高贵,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腿浑圆,小腿却纤细,整体而言,既长又直,形体完美;
精致的脚踝下,玉足粉嫩,连指甲都晶莹剔透;再纵观整个动人的娇躯,实
乃凹凸有致,粉妆玉砌,完美无瑕,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
有,人间哪得几人逢!
「虽然好羞人,但……」梦中一幕幕连同那日被朱三强抱的感觉再次占据了
沈玉清的脑海,一种魅惑的声音在脑海里荡道:「真的好美……」
在这种想法驱使下,沈玉清浑身再次涌起玫瑰色的嫣红,纤纤玉指也不由自
地滑向双腿之间,一探之下,才发现晶莹的花蜜不知何时悄然吐露,整个花穴
已是湿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轻轻的一碰,梦中那股熟悉的
电流就真实地袭向了身体各个角落,娇躯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感觉如此强烈,催使着沈玉清更多的动作,她拇指继续按揉花蕊,其余四
指依次从花瓣上划过,原本紧闭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张开了,犹如熟透待摘
时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来,将粉红色的花瓣润湿
得晶莹水亮,更显粉嫩!
「嗯……」一丝又长又腻的娇吟从沈玉清瑶鼻中哼出,愈发强烈的快感如海
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动作也越发开放起来,左手紧紧
握住高耸的乳峰,放肆地揉捏着滑腻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经陷入了花穴之中,进
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大拇指画着圈抚弄着翘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来!
「嗯……哦……」沈玉清娇吟声越来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娇躯已
然变成了粉红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娇躯!
「啊……」一声悠长而缠绵的低叫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些许抽泣的意味,
只见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园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喷薄而出,宛如彩虹惊世一般,远
远地抛洒在闺房的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饱
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那似乎流不尽的涓涓yín水仍悄悄地泄出来,本
就湿透的床单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几声响亮的鼓掌声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清晰地传进了沈
玉清的耳朵里!
「谁?」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过绣被,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惊慌地问
道!
「哈哈!没想到今晚有意外收获,更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览天下美
女,想你这般美丽,而且如此yín荡者,还真是从未见过!嘿嘿!着实艳福不浅哪!」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房中,面对着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瞟了来人一眼,却见他身着
夜行衣,脸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死完再
死!哈哈!」蒙面人一边说着调戏之语,一边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见方才蒙面人进屋的身手,知道并非常人物,然她刚刚高潮泄身,
浑身瘫软无力,再加上未着寸缕,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慌乱,她急道:「你……你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现在可是子时,你这里又僻静,谁能听得到?嘿嘿!再说
了!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么?哈哈哈哈!还是乖乖的,从了
爷吧!」
蒙面人yín笑着,一步步地走进床前,伸手去揭绣被!
正在此时,门却被一掌推开,另一个身影慢慢地踱进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对这个陌生来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来人面貌之后,沈
玉清脱口娇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个字,却包含着复杂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惊喜又慌
乱,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娇呼之后,沈玉清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绣被之中!
蒙面人也惊问道:「你是何人?」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来人正是朱三,他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脸上云
淡风轻的神情让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闪烁,突然一掌击出,朱三并不迎击,而是一侧身,闪过了这一
掌,同时安抚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岳在此,此等小贼不足为惧!」
「林岳?你是紫月山庄林泰的儿子林岳?」蒙面人犹豫地问道,似乎有所忌
惮!
朱三双手背负在身后,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谁?竟识得我紫月山
庄大名!」
蒙面人迟疑了一下道:「山不转水转!老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与你计较!
这笔账迟早跟你算清!」
说完,蒙面人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夜空当中!
朱三暗道:「这厮好俊的轻功,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他为什么深
夜到此?所说的要事又是什么?又为什么突然仓皇而逃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朱三不禁思绪万分,甚至忘了房中还有一个未着寸缕的沈玉
清!
「朱……林庄……谢谢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头嗫嚅道。
朱三方才将思绪收,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沈玉清,柔声安抚道:「没事
了,那贼人已经走了!沈姑娘,你怎么样?」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却见他虽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着自己,眼中却
没有半分yín邪,而是满满的关切,心中恐惧之情顿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谢林庄关心,我……我没事……」
朱三并未向前半分,而是温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对了,没人的时候
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庄好生别扭!」
沈玉清「嗯」了一声,轻声道:「玉儿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儿
还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儿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扬,露出一丝浅笑道:「好,玉儿,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朱三转身就待离开。
「哎……」沈玉清从绣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谢谢你今晚救了
玉儿,玉儿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过头,微笑道:「玉儿,你不必说,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关
乎你的名节,我自会保密!你以前不也救过我么?不必言谢!」
沈玉清痴痴地望着朱三,想说些什么却半晌没有开口!
朱三将窗门关上,走到房门前道:「做个好梦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们明
天见!」
说完,朱三随手带上门,径自离去了!
月光皎洁,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抬头望了望明月,不无得意地自语道:
「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却一片慌乱,自己今日的yín行竟然被一个陌生人
尽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赶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难保,她不禁暗骂自己yín荡,却
又勾起对高潮泄身时那飘飘欲仙滋味的遐想,思来想去,愈发烦闷!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会再来自己,又恐他将自己的yín行公布于世,
心中的惊惧难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对自己一直误会朱三,存
有偏见也是懊恼不已!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沈玉清脑海中:「为什么朱三这时候恰巧出现?难道
是碰巧路过么?那个蒙面人武功甚高,却为何不战而逃?莫非……莫非他们是一
伙的,刚才只是他们俩演的一场戏?」
这个念头一产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用这个想法来解释方才发
生之事非常情理,理到让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乱:「如果他们都是一伙的,那自己的yín行也同样被朱三看
了个一清二楚,那他为什么不趁我虚弱下手,而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越来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现,让一向聪敏冷静的沈玉清也理不清头绪了,沉默
了半晌后,她一咬银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阳光早早地将万物唤醒,环秀山庄也再次热闹起来,不过这时的热闹
是告别的热闹!
南宫烈站在大门口,接受着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别,这场没有结果的
比武招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仍是满面春风地送别着各路朋友!
所有来客中,志在赢得美人心的几乎都已经提前离开了环秀山庄,留下来的
绝大多数一开始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自然不会在意结果,南宫世家的招
待也让他们交口称赞,因此临走时也对南宫烈一再恭维!
不多时,来客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三人也事物缠
身,相继告辞,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宫烈目送众人远去后,突然长叹了一声,一旁的朱三走了过去道:「兄长
为何事烦心?」
南宫烈随口吩咐下人将早餐送至书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们去那里再
谈吧!」
南宫烈和朱三来到书房,早餐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两人用了一点早餐,南宫烈感叹道:「江湖之大,英雄辈出,莫非就没有能
让天琪瞧得上眼之人么?」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么?」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贤,你天资聪慧,不会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
缓兵之计吧?况且…」
朱三沉思道:「此事小也想过,婚姻之事,终究不可强求!」
南宫烈道:「这事愚兄本来就预见到了,因此并没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
问天琪对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对慕容秋瞧不上眼,这才是让愚兄忧心之事,
真不知道她心中所爱为哪样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从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来说,都是武林中之翘楚,
按理来说,应该符世侄女的标准才对!」
南宫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么说,她说慕容秋外表谦和,实
则伺机而动,城府极深,不可托付终身!」
朱三心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与我
心中所想暗!」
朱三顿了顿道:「世侄女可能年轻气盛,对慕容秋有所看法,不过,她说的
也有道理!」
南宫烈点了点头,叫下人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然后自己沏了一壶茶,慢慢
地品了起来,显然,他对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两人都心事重重,闷闷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却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乱地道:
「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道:「雪儿,别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调匀气息,道:「姐姐……姐姐不辞而别了!」
一种不安陡然从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为什么沈玉清会这样做呢?难道
是自己言语之间有漏洞,让她怀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胁她,逼她就
范?坏了,自己棋差一着,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装离去,带自己走后劫走了沈玉
清,那自己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种种念头从朱三的脑海一一掠过,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雪儿,
你是如何发现她不辞而别的?她房间可有异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儿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发现房内无人,雪儿以为姐姐
应该是练功去了,所以就到处去找,却没发现姐姐的踪迹,只得到秀水阁察看,
发现房间内整整齐齐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见了踪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声,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如此看来,沈玉清是自己选择离
开的!
沈雪清递过一封信道:「这是雪儿在房间内找到的,姐姐留下来的书信。」
朱三接过手,拆开仔细看了一遍,慢慢将信折起来,收进怀里,对南宫烈道:
「兄长,小原本就打算在大会之后告辞,但唯恐庄中出现其他问题,因此才未
跟兄长提及,现在事发突然,恐怕小难以在庄中久留了!」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为什么突然离开?」
朱三道:「她信上并没有明言,只是说有要事在身,来不及告别,但是信上
留了联络地点和时间,七月十五之前她会到山西太原城内「乐居客栈」与我们会
!」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想必玉儿已经有安排了,山西离此路途遥远,就算
日夜兼程赶路,也得五天时间,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女眷,马车一天行不到一
五十里,要赶到太原也是颇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长费心了!内子和雪儿虽是女儿身,但都是江湖中人,并
非弱质女流,我们三人骑马即可,何况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们顺便游山
玩水,也能赶到,只是这些天劳烦兄长照顾,眼见局势未明,小却先行离开,
心中颇为不安,还望兄长见谅!」
南宫烈大笑道:「贤多虑了!我南宫世家传世三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没有被打垮,江湖风波也没有被动摇,我南宫烈虽然能力不济,但
就凭这腔热血,也能守住南宫世家无虞,贤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现在就吩咐下
人设宴给你送别!」
朱三甚为感动,双手抱拳道:「兄长这份深情厚谊,小不知何日才能报答!」
南宫烈紧紧握住朱三双手道:「你我乃是兄,何谈报答?」
南宫烈拉着朱三,往栖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紧随其后,下人连忙去请沈瑶和
南宫天琪,自是不用分说!
环秀山庄下人不多,但却精明能干,不多时,就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
南宫烈率先举杯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咱们共同满饮此杯,愿贤
妹你们一路平安!」
朱三、沈瑶和沈雪清纷纷举杯,敢于南宫烈之豪情,连不饮酒的沈瑶和沈雪
清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三再次斟满杯中酒道:「兄长厚意,小铭记于心,客套话就不说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与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南宫烈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世家几代交好,我们两人虽是初次相见,
但愚兄与你一见如故,紫月山庄之事,愚兄定会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则告知贤
,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来,喝酒!」
南宫天琪扯了扯南宫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们等下还要赶路呢,您也
少喝一点。」
南宫烈大笑道:「好好!还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时兴起,都把这茬忘了!
那贤、妹、雪儿,你们就多吃菜!」
虽是离别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说我笑,相谈甚欢!
结束时已过正午,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南宫烈想让他们等稍微凉快的时
候再启程,朱三婉辞谢绝了,南宫烈也不再强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牵出三匹马,
两白一黑,均是膘肥体壮,昂扬威武之态!
南宫烈道:「玉儿将白龙骑走了,贤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购买良驹,愚兄
就将这几匹马送给你,虽然及不上玉儿的白龙,但也是千里良驹,这还有两千两
纹银,算是一点盘缠,贤执意要走,愚兄也不强留,他日再吧!」
朱三单膝下跪道:「兄长思虑如此周到,小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恭敬不如
从命,小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南宫烈扶起朱三,将马鞭亲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马,抱拳道:「保
重!」
南宫烈招了招手道:「贤保重!」
沈瑶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跨上马,三人一扯缰绳,马儿同时一声长
啸,绝尘而去!
南宫烈望着朱三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身,不无惆怅地道:「
府吧!天琪,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宫天琪点点头,fù_nǚ俩并行府,均是脸色沉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