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被当替身了吗一向明的脑袋,也被酒弄乱了,严重当机。
「程小沫,不是的,我不是向清磊那个劈腿抛弃妳的混蛋,我是褚耕,是妳的」咦,等等,所以他跟这女人到底是什幺关係他们又为什幺会在做这件事褚耕闪过短暂的疑惑。
他一向有洁癖,要跟女人上床之前点培养一点感情才情。虽然他贵为黄金单身汉,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要风流的本钱他有,但不代表他喜欢恣意挥霍。
不过,不管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容得下的,便是将身下洁白柔软如棉花糖般可口的女人吃乾抹净的念头。男人,终究都是慾望的奴隶。
「嗯啊哈」糙的长指进出窄緻的甬道,挑动女人的敏感神经,不自觉张开玉腿,迎合男人的侵犯。
天她好紧,连进入一指都显得困难万分,等一下要如何接纳巨大的他
褚耕长腿强势地挤入她双腿间,沉重勃发的分身,亲暱地抵着花径的入口,一点一滴地缓慢挺进,撑开她的娇嫩。
那入侵的那瞬间,原本已被激情折磨得飘飘然的女人,瞬间僵住,眼角泛着泪光。
「痛」
「妳忍忍,等等就好。」男人定格,不敢稍动万分,然后,小心翼翼地,试着动了一下。
「呃」快乐并痛苦着,约莫是如此。
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求,蔓延四肢百骸,娇躯下意识地扭动着,不确定自己要什幺,却狠狠刺激男人苦苦忍耐的慾望
耐告罄,褚耕狠狠捧起粉臀,猛力抽,深猛刺探,每一下,都要直捣花径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程冬沫随着他撩人的冲刺,呻吟出声,每一记下意识的吟哦,都犹如最佳的催情剂,彻底激起男人原始的兽,使他撞得更猛、更沉。
于是,美腿攀紧矫健的窄腰,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古董雕花大床上,震荡着,亘古不变的男女频率。
一室的春色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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