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关少奇闹着要玩,关夫人便将少奇放庭院上,细心地叮嘱他。
不许玩太晚,不许不洗手……
而方回偏房,她便被股灼热视线定住了。
是谁?那位?
“宇。”她抬首,轻声地叫,“好久没见,我好想你。”
原是关宇。
他现下已更衣,便显得端正:“菲菲,进屋。”
男人声音很低,关菲便很轻易晓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无非便是那几件最爱。
她尚且端庄地推门:“……你猴急。”
“是,猴急呢。”关宇很快地随进来,将门锁上,“爹还在厅堂……”
关菲的眼波动了一下,旋即便温声道:“你小声一点,我妇节不保呢……”
声音却不及关宇更快。
男人习过武,自然力道很强,关菲已然欣喜地习惯,便依顺进去。
吻么。
吻在哪里?
关宇解着关菲衣物,便将厚唇抵在她脖颈,次次地咬。
“有未有背着我勾男人?”
他下身已经挺很大,硌得慌。
关菲便缱绻地挪脖颈,道:“不敢呢,怕郎君罚我。”
这声太听话。
关宇很显然被取悦,低低地笑,将宽手掌覆给纤细的腰:“做得好,有赏。”
“甚么赏?”女人只觉腰身也软透,理智也要被蚕食掉,眸子都丢神。
一张宽掌顿时扯开关菲衣物;
诱惑么。各个布料都崩坏,凌乱地散。
青衣再遮不住主人隐私,便露出许多白。
白的乳,白的腹,这上头还有产子后留下的妊娠纹。
不完美才会造就完美。
关宇将关菲带至榻上,便从容地俯下身去吻;
吻她妊娠纹,吻她胯骨,旁吻旁却又窸窸窣窣地解自身亵裤。
“这便是赏。”而关宇解过裤后,一根长物弹出来,这上面竟也会盘旋地绕青筋。
粗鲁。
关菲已动神,便好生柔软地用手缚住关宇:“说甚么这是赏,我瞧这算是你一厢情愿。”
说着,她乳尖却也已透粉,俗庸地动情,“……这赏,未有珠宝华丽,也未有绸缎漂亮。”
“你不喜么?”关宇单是打断她,托住她已起身的小乳,用唇含住:“我知晓你最是中意我的,媳妇。”
“这乳方才睡醒,便急切着讲要,不矜持,女德学去哪里?……还不是想我,嗯?”
他一双手不曾安宁,拿捏住乳还不够,还四处地乱碰,似乎登徒子。
先是乳,再是耳垂,再是眼睫。
好生秀雅。
关菲无法辨析,便单只并拢双腿,柔情地垂下眼:“油嘴滑舌。”
她那小乳也被拿捏得变了形,唯独关宇很平和地:“不油嘴滑舌些,怎么讨我的娇媳妇欢心?”
平和么?可身下热透,是甚?已动情的女人用手滑下去触,却感到手心里好蓬勃,那根正隐约地跳。
嗯?
那物太热,太大,她不去碰,便单是用两腿夹住,喟叹道:“好硬。”
可她未想到,单只一夹,关宇眼底便晃进浊:“嗯?硬不好么?”
遭了,关菲眼底湿透。
要被折腾了。
果真,男人已然入神。
“不硬些,怎么操媳妇呢?”他一旁说,一旁却用手抽起性器,淡淡地拍在关菲腿间,“菲菲,开腿。”
关菲矜持地,做不出这动作,便只好软和地别开眼:“宇,你不会自己开么?”
关宇摇摇头,动手箍住关菲的首,让关菲直视他:“不会。”
明摆是诳语。
语气呢?语气是不容拒绝。
关菲看着他,险些掉眼泪。却也了解关宇,只得极慢地开腿,一分一寸地,连下身也细致地袒露。
内里尽湿,嗯?湿漉漉的,也叫阴唇,便这样流水,管不住?
关宇硬得更加灼热,便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插进去,寻求契合。
一瞬贯进去,都湿润。
契合在何处?他下身的女人柔声叫了一次,也不顾妇节,湍急地流水。
那一根便好似在水帘洞之中练功。练甚么功?双修。
关宇顾不得风度,便正如关菲无法再婉约;他抬起关菲的腿,便如此搭在肩上,直直地入进去。
一息,两息。
那根似乎带血渍出身的将军,不曾承认落败,反复地进攻。
便入通道,一整根探进去,反复地砸那处紧闭,一次次地捅插。
一息,两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