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伸出拇指,女人一改冰雪的冷酷模样,面漏绯色的伸出香滑粉舌,讨好的舔着,难掩心中喜悦,宛如一只正在讨主人欢心的宠物。
侏儒举起掌,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拇指按在女人伸出的舌头上,女人顺着拇指的按压,慢慢将屁股坐在鞋跟上,纤长的大腿和纤细小腿紧贴在一起,柔软的腿腓挤出一丝澹澹的暗色曲线,左脚脚踝外侧一个黑桃q的图桉藏在超薄丝袜下,此时格外显眼。
“啪啪”,侏儒煽了女人两耳光,女人眼眶充满泪水眼神却更加喜悦,惨白的肌肤也变得红润,恢复了生机。
随着侏儒的牵引,将身体前倾,趴在膝上,豪乳被挤得涌向两侧,双臂并拢向前伸,直到身体彻底拉伸舒展,苹果翘臀噘起成身体的最高点,好似瑜伽里高难度的拉伸动作,双臂紧贴地面,手心向上撑开,彷佛在虔诚的行礼。
那侏儒整理了一下袖子,手握着皮绳借力,一脚踩在女人的双手上,女人把手抬起了一些,手肘撑住地面,侏儒第二脚踩在了女人的头上,接着转身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背上。
女人调整了一下胳膊,手掌和膝盖撑住地面,成了一个人形长椅。
二人配合默契,显然女人被煤球久经调教过。
“你似乎对我的坐骑很感兴趣?”
煤球翘着二郎腿说道。
“我?怎么敢。”
能把冷艳的超模调教到如此地步,煤球的地位和实力可见一斑,李魁战战兢兢低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
可眼睛却还用余光偷瞄着女人的身体。
“抬起头来!”
或许同为黑人侏儒,煤球对李魁格外亲切,“可怜的孩子,一看就是饿坏了。不用同我道歉,对猎物的渴望是我们的天性。你看她们诱人奶子和欠干的屁股。”
煤球轻抚女人的翘臀,又用手里的皮带指了指女人的豪乳。
“不该压抑你的天性,记住,即使掉进羊圈,你仍旧是一匹狼,你需要捕猎,就从你今天看中的美妇人开始吧。”
“刘阿姨?我,我办不到。”
李魁摇摇头。
“懦夫!我们黑人身为邪神的子民,是天生的猎手,自然界的主宰,应该无所畏惧。你在害怕什么?”
“可是我…我不行。”
“没有问你行不行,我在问你想不想。”
“…”
李魁没有回答,陷入了沉思,隔壁的刘阿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
“脱掉裤子!”
煤球看李魁仍在犹豫,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
“什么?”
李魁诧异的问。
“啪!”
煤球急躁得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扯着沙哑的声音,提高了嗓门重复道。
“脱掉裤子!”
“哦~”
女人发出一声动听的呻吟,似乎有些享受。
煤球注意到女人,把手指伸到女人的面前,像逗宠物玩一般,女人伸出香舌,陶醉的舔着,如同小狗一般。
煤球显然最讨厌磨蹭,皱眉盯着李魁,李魁吓得立刻脱了裤子,胯下黑色的ròu_bàng,从未像今天涨得这么大。
“不错,看看你自己,邪神赐予你如此完美的礼物,你却这么不争气?你看着它,难道不想用它插进那美妇人湿润的xiǎo_xué中吗?挥舞着你的武器,去猎捕,去征服,将她收入胯下,就像这匹坐骑一样。”
煤球说道,又在女人少女翘臀上打了几下,浑圆的屁股被打得颤抖晃动,发出的低吟简直是最灵的春药,李魁盯着ròu_bàng,满脑子都是刘媛媛在胯下承欢的情景。
“我想!”
李魁回答道,眼神变得自信。
“这就对了,不要做孬种,像个真正的勇士,去征服去战斗!”
“可是,我要怎么做?”
李魁问道。
“不要急,年轻人,我们先来谈点正事儿。”
煤球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女人转了个身,面对着李魁,煤球从她背上滑下来,坐在她的头上,鞋子踩着她摊开的掌心,向后靠倚着她的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首先,向邪神报上你的名字。”
煤球命令道…接着煤球问了许多问题,李魁也从煤球的口中得知,他们属于一个黑人组成的神秘教派,只要钵依神教,就可以得到教众的力量,征服刘媛媛。
终于生活为可怜的自己打开了一扇门。
那天之后煤球如同消失了一般,让李魁不禁觉得煤球的出现是做梦,一个月后,才陆续有人联系李魁,李魁也打听到了那天的煤球,名叫乔治,教中身居高位,行为却极其隐秘,就连他的手下也有许多见过他的真面目,而这次征服刘媛媛,是乔治对李魁的一个考验。
除了生活上的援助,乔治只给了李魁一个带着黑色拳头标志的子弹壳。
李魁把子弹壳挂在脖子上,在刘媛媛眼前转了几次,就发现媛媛看自己的眼神不对。
李魁顺势向媛媛打听,原来媛媛的老公在非洲维和战役中,就死在这种子弹下,这子弹很少见,似乎是一个小众的军火贩子卖的。
媛媛问李魁子弹壳的来历,李魁如实告知,并借着帮媛媛老公报仇的名义,把媛媛骗到了手…李魁望着眼前圆圆的屁股,感叹这幸福来得太突然,至今有些不敢相信。
感受着胯下女人滑腻的触感和温暖的体温,方才体会到一丝真实,他双手抓住媛媛的纤腰,发起了冲刺。
“刘阿姨,你这屁股真诱人。”
随着李魁的撞击,媛媛的屁股抖了一下,又迅速弹了回来。
“嗯…你轻点,哦…轻点。”
媛媛压低声音道。
“是我的太长,插得你受不了吗?”
李魁得意的问道。
胯下的动作没有停,几次chōu_chā后,开始变得顺畅。
“好像比第一次水多呢,这两天有自慰吧?”
李魁猥琐的语气道。
“没有。怎么会?”
“和我做过后,果然明白了被cào的乐趣吗?”
“我…才没有。”
媛媛否认道,但身体却开始做出回应,屁股配合着扭动。
“嘴上说没有,身体很诚实。”
李魁说着,加快了节奏。
“哦…”
媛媛尖叫一声,立刻咬住了嘴唇。
只发出小声的闷哼。
“刘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出声就太扰我兴致了。”
“我…哦~”
媛媛刚想说话,被李魁瞅准时机,一箭穿心,媛媛又立刻咬住了嘴唇。
黝黑的鸡巴深深顶在媛媛的体内,李魁伸手摸到手媛媛的面前,捏着下巴,想迫使媛媛张嘴,媛媛则用力咬牙反抗,二人较劲着插了几个回合。
李魁突然想起了乔治将手指递给模特shǔn xī的画面,那冰山般冷傲的顶级超模,迷离着眼神,陶醉的shǔn xī黝黑的手指,李魁的家伙瞬间硬了几分,于是也学着将黝黑的指头塞进媛媛的嘴里,可媛媛立刻用舌头顶了出来。
李魁没有放弃,再次伸去,被媛媛狠狠咬了一口。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魁抓着媛媛的马尾,当做缰绳借力,胯下发起了更凶勐的冲锋。
“你!哦…额…”
媛媛欲张口拒绝,却正中李魁下怀,chōu_chā加快了节奏。
痛苦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此时的媛媛,被吊起的双手攥着拳头,马尾被黑手擒住,嫀首高高仰起,身体反弓着,使得胸前一对柔软的白兔更加挺拔,随着chōu_chā剧烈起伏,圆润的臀瓣因为粗暴的入侵而晃动,时不时还被煽上一巴掌。
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媛媛只能噘着圆腚,摆好姿势,配合侏儒的chōu_chā,发出被征服的哀鸣。
被小孩入侵的羞耻,被异种人征服的屈辱,被粗暴蹂躏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却让媛媛的肉体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
“停!啊…快停下!哦…哦…”
十多分钟过去,媛媛已经进入失控的状态,腿快撑不住了,呻吟也越来越大。
“停下,我…喔…我不行了。”
媛媛哀求道,而李魁正在得意,“啊…快停下…停…”
媛媛朱唇大张,双目紧闭,双拳紧攥,足弓紧绷,蜜唇紧咬住黑色的ròu_bàng,身体如同痉挛般紧缩在一起。
片刻间洪水从花丛深处倾泻而出,冲刷在黑色的ròu_bàng上。
将李魁烫得好不舒服,差点射出来,立刻将ròu_bàng拔出,顺带着流出了一股甘泉。
媛媛像被抽走了灵魂,身体僵住,世界彷佛停止了几秒,接着她打了哆嗦,春潮又喷了两次。
随即浑身瘫软,身体彷佛要倒下去,李魁立刻扶住她的腰,用胯部撑住她的屁股,guī_tóu蹭了两下,对准还未闭合的xiǎo_xué再次插了进去。
“哦…”
媛媛发出一丝慵懒又满足的低吟。
“换个姿势!”
李魁拍了拍媛媛的屁股。
“你还要?”
“废话,我还没射呢。”
“可是我已经…”
“刚才只是开胃菜,哪能这么便宜你。”
“今天就这样吧,阿哲还在家,就放过我吧。”
“少拿你的狗屁儿子说事,老子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的爹?为他爹报仇,也帮他爹做没做完的事。”
李魁生气的吼道。
“好了,好了,小点声儿,我知道啦。”
媛媛皱着眉哀求道,“那,把那个东西给我戴上把。”
媛媛看着箱子里的白色带孔口球说道。
“什么东西?”
“那个…口球。”
“哈哈,我上次不是说了么,刘阿姨你就是一个被虐狂。”
李魁得意道。
“别叫我阿姨了。好丢脸…”
媛媛想到竟然和比自己儿子大不了三岁的孩子做爱,羞臊得脸瞬间红了。
“阿姨,想戴的话,就要承认是被虐狂,还要宣誓做性奴,像我上次教你的那样。”
李魁又想到一个调教媛媛的坏点子,“另外,还要把这个也带上。”
李魁顺手把口球边的鼻钩也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媛媛佩服这小个子黑人能有这么多古怪的道具来折磨自己。
“一个能让你忘掉羞耻,放开自我的好东西。”
“哦。真的要说吗?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
“快点,要不要我去叫你儿子来,和我看着你一起宣誓。”
“别…那好吧。”
媛媛只能点头。
李魁拔出ròu_bàng,把媛媛的手铐从壁灯上取下,媛媛才能把噘起的屁股放下。
李魁帮媛媛把褪到腿弯的七分裤又提上。
青色的七分裤从裆部到大腿被流出的春潮打湿,一片水渍把裤子浸成墨绿色,冷冰冰的贴着媛媛的阴唇。
“你…”
媛媛白了李魁一眼。
“穿上拍,给刘阿姨留个遮羞布。”
李魁猥琐的笑着。
“不长个,尽长坏心眼!”
媛媛虽然抱怨,还是扭动屁股,配合李魁提上七分裤。
“勒紧点儿,就像阿姨平时练瑜伽那样。”
李魁抓着裆部往上提了提,媛媛阴户得形状印在墨绿色的裤子上,好不显眼。
“哦…好了!”
媛媛瞪了李魁一眼,全无恨意,更像是情侣间的撒娇。
“来,跪到这。”
李魁拍了拍木地板,掏出手机。
“开始吧。”
媛媛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双手平举前伸,直到身体趴在地上,再缓缓起身,彷佛深鞠躬行大礼。
接着双手放在大腿上,开始了宣誓。
“本人刘媛媛,黄种人,36岁,自幼便是受虐狂,深知自己生命卑微,身体下贱,幸得遇黑人李魁不弃,收我为奴。今天我在此宣誓,我愿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下贱的身体服侍主人,请主人奴役我,虐待我,随意使用我的身体,我感激不尽。有违誓言,天诛地灭,任主人处置。”
“好,把手放到后面。啧啧…你胸怎么这么大啊?”
李魁将镜头对准了媛媛胸前的一对玉兔。
“为了服侍主人。”
媛媛按照李魁教的说。
“嗯,软软的,手感不错。”
李魁爱抚着说,“你的腿间怎么湿漉漉的?”
“和主人做…做爱流的爱液。”
“胡说,我哪和你做了,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分明是你为勾引我,流的yín水。”
李魁龌龊的说道。
“是,我见到主人就又饥又渴,为了勾引主人流的爱液。”
已经说了羞耻的誓言,再多说几句也无关痛痒了。
“戴上这个吧,黄皮母猪。向主人表示你的忠心。”
李魁拿着鼻钩,“把脸伸过来。”
媛媛闭着眼,仰起头,如同当年立功授勋时一样,李魁为她套上了屈辱的鼻钩,鼻孔被撑起,她脸也变得滑稽。
“嗯,这猪鼻子脸,才像个黄皮母猪。太美了怎么舍得cào呢。”
李魁猥琐的笑着。
鼻钩连着项圈,媛媛的嘴一动就拽得鼻孔疼,李魁又递过白色的戴控口球,媛媛配合的含住,这下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呻吟会惊动儿子了。
“来,骑上来,该你伺候老子了。”
李魁平躺在床上,拽着媛媛项圈的皮带说道,刚疲软的ròu_bàng,见到媛媛这幅模样,又升起了国旗。
媛媛跪着跨过侏儒黑色的身体,尚未干涸的蜜穴对准那旗杆,慢慢坐下去。
“嗯…”
媛媛闭着眼,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刚一插入便有了感觉。
“刘阿姨,我的ròu_bàng很让你满意吧。”
李魁得意的看着媛媛,牵着她的项圈,另一只手玩弄她上下跳跃的奶子。
明明是被胁迫,却这么容易有了快感,媛媛深感罪恶,看着身下侏儒享受的表情,气更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下把他踩死,以前只觉得这小孩可怜,现在却觉得他十分可恨,可眼下李魁是追查老公凶手的唯一线索,媛媛只能任由他摆布,从这里顺藤摸瓜,借着这侏儒钓到大鱼,再联合警方与女子联合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为了牺牲的老公,为了死去的战友,为了姐妹们不再受辱的明天,媛媛忍受着罪恶的快感,加快了胯下的动作。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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