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020年5月5日“阿哲,我回来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36岁的刘媛媛一进玄关便呼唤着儿子,听着键盘敲击,刘媛媛有些生气的说道,“又偷偷打游戏啊!”
她本想进屋教育儿子,却被身后的一只黑手拉住,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三的黑色“侏儒”
瞪了她一眼。
刚从瑜伽会馆回来的刘媛媛,还没来得及换下瑜伽服,165的身高线条十分匀称,齐肩的长发绑成马尾,丰腴的翘臀和紧致的大腿曲线被一条黑色的七分裤勾勒出来,纤细的小蛮腰印着澹澹的人鱼线,一看就是平日精心保养的身材。
粉色的运动胸罩牢牢固定住e杯的双峰,挤出一条狭长深邃的沟壑。
虽然岁月为她的眼角添上了澹澹的鱼尾纹,然而精神气质依然青春活泼。
健康的身材充满朝气又性感,但如此暴露曼妙的曲线会招来更多灼热的目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媛媛在外面套着一件白色丝织及膝外套,用来遮住硕大的屁股,隐藏起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然而一只充满维和感的丑陋黑手,正伸入外套内,捏在媛媛的翘臀上。
“刚开始玩~”
书房内一个精瘦白净的男孩带着耳机,紧盯着屏幕,正是吃鸡的关键阶段,他不断和队友交流着,灵活的走位,根本无暇顾及玄关的妈妈。
刘媛媛摇摇头,看着正在捏她屁股的黑色侏儒,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又转头冲着书房叮嘱道,“那你少玩一会儿。不要把眼睛看坏了。”
“啪”,侏儒一巴掌拍在媛媛的屁股上,媛媛惊讶的转头望着侏儒,侏儒漏出死皮赖脸的流氓笑容,媛媛推开放在她屁股上的黑手,见书房里的儿子没什么动静,才放心的继续说“我和邻居你李魁哥哥来家里谈点事儿,你玩会儿就出去吧,别总对着电脑。”
“哦,知道了。”
白净的男孩头也没抬,应声附和着。
“打打打,打死你们这些黑鬼!”
他拖动着鼠标,一边开枪,一边嚷着。
那推掉的黑手像狗皮膏药一样,从进了屋就没离开过媛媛的翘臀,游离在大腿和臀部连揉带捏,甚至刚才还示威似得打屁股,媛媛刚气愤的推开,可一不注意,就又沾了回来,甩也甩不掉。
媛媛穿着青色七分运动裤本就是弹力紧身款,随着黑手的揉捏,股沟和鲍鱼的痕迹都印在运动裤上,这会儿那只黑手正按住臀瓣,中指在股沟里轻抚,拇指时不时的探到下面揉捏。
媛媛弯腰抓住那黑手,摇头示意侏儒停止,谁知侏儒顺势抓住了她的运动胸罩,那粉色的胸罩有前扣式的拉链,黄黑色的拇指一推,拉链就开了一半。
“不要…”
媛媛小声哀求,完全没有刚才推开侏儒的气势,像是蛇被抓住了七寸,虽然比对方高出半身,可拿这侏儒一点办法没有。
侏儒指了指卧室,一边继续推拉链,一边倒数着。
“三,二,一…”
就这样媛媛弯着腰被侏儒拖进了卧室,拉链刚巧被拉开,媛媛顾不得胸罩,先锁了房门。
“你还敢扣上?”
媛媛刚转身整理胸罩,就被侏儒质问到。
“我…不好吧”
媛媛停止了拉拉链的手,那e杯的巨乳随时会把胸罩再次撑开。
“说什么废话!跪下!”
侏儒拍着床头柜敢道。
“嘘…”
媛媛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安静,但还是服从命令跪了下来。
“把外套脱了。”
侏儒并没有小声的意思。
“求你了,小点声。”
媛媛哀求着,“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不是想做那个。”
媛媛害羞的说道,但还是听话的脱掉了白色外套。
“都脱了啊,还用我说?”
侏儒指着那被双峰顶起的高耸粉色运动胸罩说。
“我现在精虫上脑,什么也听不进去。有什么话干完再说。”
侏儒抬起媛媛的下巴,欣赏着乍泄的春光,手轻抚在媛媛的香肩上,就像在细细品味一件艺术品,接着慢慢滑到胸口,上下爱抚,感受着白嫩双乳因紧张而缓缓起伏。
突然手指勾住那刚扣上的拉链,向下一拽。
“啊…”
伴随着媛媛的一声惊呼,一对e杯的“玉兔”
脱笼而出,还上下跳跃了两下。
“能不能不要这样。”
媛媛用手按住胸罩,跪着哀求道。
“阿哲还在家。拜托给我留点面子。”
“啪!”
一个耳光煽在媛媛脸上。
“要什么面子!刘阿姨,别忘了可是你求我帮你。”
“啊…”
媛媛捂着被打的脸颊,委屈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
“要面子就不要真相,你老公的仇也别报了。”
侏儒警告到。
“不!”
媛媛犹豫了一下,“能让阿姨再看看那东西么?”
侏儒把挂在他胸前的子弹壳给媛媛看了看。
接着说道,“又不是没见过,还遮着干嘛。把手背到身后,我数到三。”
“一二三…你行!我们到此为止”
侏儒转身准备走。
“艾…别走。”
媛媛放开了手,背到身后,互相抓住手肘,就像侏儒以前教她的那样,红着脸别到一边,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侏儒灼热的目光,彷佛嗅到兔子的猎狗,随时会把媛媛胸前这对玉兔生吞了。
“这就对了。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你慢点好吗,我…我还没有心里准备,”
媛媛害羞的说。
“又不是第一次,我帮你准备!”
侏儒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记录下了媛媛背手挺胸,巨乳上翘,脸颊羞红的模样,相册里还有许多媛媛的裸照,显然侏儒不是头一次做此事。
“我的东西呢?”
“在床下…”
媛媛说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侏儒从床下翻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棕色的皮质项圈,手铐,口球,眼罩和金属锁链。
“戴上这个就适应了。”
侏儒为媛媛的脖子套上项圈,“哇,奶头都硬了,阿姨你很适合项圈呢。”
媛媛沉默着,侏儒把她背着的双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用锁链吊在床头的壁灯上。
推着她的身体慢慢前倾,直到锁链绷紧,那对白兔轻微的晃动,微微下垂,倾斜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身体渐渐丧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能服从侏儒的命令,双腿慢慢张开,缓缓噘起屁股,摆出一个等待插入的羞耻姿势,侏儒扶着她的腰又向下压了压,引导她噘起到适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个…能不能戴套?”
媛媛红着脸问。
“你说呢?”
侏儒一双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爱不释手的一圈圈揉捏着。
“都说几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规,穿鞋戴套,等于白cào。有根有套,无套扎根。面对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开双腿和身体,欢迎主人在你身子里扎根,知道吗?”
“哦…”
侏儒将媛媛绿色的七分裤褪到腿弯,在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大屁股每次看到都让人受不了。”
一双黑手掰开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鸡巴对着褐色的沟渠,蹭了几下…一个月前,侏儒李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每天意yín的梦中情人会像个待宰羔羊一般噘着大白屁股任他干。
李魁的父亲是个黑人,偷渡混进c国,为了能在c国留下来,和先天智力缺陷的c国女人结了婚。
李魁的父亲根本不爱他母亲,逼迫母亲做鸡赚钱。
而李魁的父亲不是赌博就是嫖妓。
李魁一岁多时父亲赌博欠了巨债,为了躲债而失踪了。
而母亲也染上重病,没过几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将家里的东西渐渐卖光,只能睡在天台以乞讨,偷盗和捡垃圾为生。
直到那天“她”
来了。
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临在他面前,给绝望的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李魁正在路边捡垃圾,发现垃圾箱已经被人翻过了,摇头叹了口气,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见。
“没了吗?我家里还有一些,来家里拿吧。”
媛媛冲李魁说道。
“额,好…我就不进去了,您能帮我拿出来吗?”
李魁说。
“你是怕阿哲欺负你吧,放心,他还在上学呢”
媛媛微笑着,“其实你也应该上学,唉~”
对于邻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媛媛的家庭情况也并不富裕,她和老公都曾是jūn_rén,因为孩子需要人照顾,媛媛早早转业进了社区工作,转业第二年老公就因参加援非维和行动而牺牲。
作为烈士的遗孀,媛媛没有以此为由博取同情,也没要过多的抚恤金,而是自食其力做了兼职瑜伽教练,瑜伽事业渐渐有气色,索性辞去了社区的工作,安心做教练,mǔ_z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还算凑合,然而想救济李魁就有些困难,媛媛只能帮李魁在社区申请了一个地下室暂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给送点东西,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李魁已经感激不尽了。
“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脏。”
李魁看着自己的脏手说道。
他的手背是黑色,手心原本有些泛黄,而由于长年不洗,也变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没有再说更多,从家里拿出了废纸箱和塑料瓶递给李魁,接着又送了些点心。
些许施舍虽改变不了命运,但对李逵来说,媛媛就像菩萨般慈悲,天使般温柔,光芒照在心里暖洋洋的。
李魁拿着点心,感激的热泪盈眶,对着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转身离开。
李魁望着媛媛的背影,嘴里念叨着感谢,眼神却邪恶的模样,贪婪的扫射着媛媛粉色长裙包裹下的袅娜身材,最后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个不错的猎物,为什么不征服她呢?”
身后传来一个古怪又沙哑的声音,李魁转身,只见一个身着米色风衣的高挑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穿着钉子般细根的高跟鞋贴近却没有声音,她是怎么做到的?宽大的风衣直到脚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松的裙摆甚至盖住了纤细的高跟鞋,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阳光从她的长发后射来,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万丈的样子宛如女神。
“你想征服她吧?为什么不去呢?”
女人发出与气质不符的苍老声音,彷佛喉里吞了个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
李魁低头小声说。
“真丢人啊。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黄种奴性血液的原因吗?我在你的眼神里读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
女人不曾低头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视前方,甚至说话嘴唇也没动。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撸着自己的鸡巴,意yín的时候才敢这么想。
“我…不能。”
“可怜的孩子,似乎这悲惨的环境压抑了你的本性,多亏邪神庇佑,让我遇见了你。”
女人说道。
“庇佑?”
“没错,虽然你是个可怜的杂种,但你身上也流着高贵的黑人血液,同样是邪神的子民。”
女人像一尊凋塑,巍然不动的站着。
“让我们聊一些有趣的事吧。不想带我去你的栖息地吗?”
李魁不知突然哪里来的自信,带着女人进了自己晚上睡觉的地下室。
女人厌恶的打量着四周,屋里家徒四壁又阴暗潮湿,墙上有蜘蛛,屋顶挂蝙蝠,角落里还有饿死的老鼠尸体。
女人被屋子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几声,然而却发出另一种尖细的声音。
李魁席地而坐,这才看清女人的样貌,勾魂摄魄的惨白肌肤毫无生气,在昏暗的灯光下甚至有些发青,而嘴唇却如饮血般红艳,好似一个化了妆的艺伎。
“雪女?”
李魁脑海里突然想到了j国恐怖的传说,吓得又找出手电来照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噗呲”
女人听了李魁的话,捂着嘴笑了笑。
李魁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女人姣好的容颜,端庄清秀,虽然气质渗人,可五官却无比精致让人感到舒服,好像在哪见过,又问道“你是模特吧?”
李魁飞快的回忆着,没错,这女人是个模特,几年前在自己偷来的一本杂志上,封面就是这个模特,虽然名字不认识,但名气应该很大,t台皇后级别。
腿长腰细,胸挺臀翘,尤其是清冷的气质,似乎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真让人心痒痒的想征服她于胯下,整整一个月,李魁天天抱着杂志对她狂撸不止,若不是后来杂志被人抢走,李魁怕是小命也要撸没了。
今天见到本尊,除了“美若天仙”
李魁还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可仔细瞧这模特有明显变化,豪乳比杂志上涨了好几个杯,甚至比隔壁丰满的媛媛还大,与苗条的身材有些不相称,若不是乳托固定,她恐怕撑不住这对豪乳,如今她的身材已不能用性感形容,色情更加合适。
女人依旧清冷高傲,但又与杂志封面的气质不同,李魁也说不出差别在哪。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风衣。
里面竟然真空着只穿情趣内衣,双手无法掌握的一对豪乳被棕色无肩带的皮质乳托撑起,粉嫩的乳头上各别着一个半月型的乳环,无肩带的乳托从三面伸出绑带连着乳环,固定住乳头的位置和形状。
女人的颈部戴着四公分宽的棕色皮质项圈,项圈前的圆环伸出一条颈带向下垂埋藏进双峰间深邃的沟壑中,吊起无肩带的乳托。
沉甸甸的双峰微微颤动,真担心那颈带不堪重负断掉。
笔直的长腿上套着黑色透明丝袜,腰间的吊袜带连着袜口的蕾丝花边,超薄的丝袜被拉展没有一丝褶皱,宛如第二层皮肤紧贴在纤细的双腿上,脚踩黑色带着五公分防水台的鱼嘴高跟鞋,露出的左脚脚趾还戴着一枚绿宝石戒指,宝石内坐着一个山羊头的黑色怪兽。
绝色的尤物穿着情趣内衣站在面前,李魁贪婪的盯着那女人,彷佛少看一眼就会死一般,眼睛在她身上生了根,连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都没发现。
多么棒的尤物啊,只可惜声音太恐怖了。
李魁正在心中感叹,突然被推了一下,李魁这才发现从女人的双腿间冒出了一个黑得如煤球一般的侏儒,这是李魁头一次见到与自己相同的黑人侏儒,甚至比他更矮,勉强过一米,头就占了身体比例的四分之一,宽大的黑袍像充气似得裹住全身,圆滚滚的像个滑稽的小丑,李魁总被人称为墩子,而这侏儒简直是个煤球。
这“煤球”
竟然藏在女人的风衣之下,双腿之间,真亏他想得出来,伪装的还如此自然,行走交谈许久也没漏出破绽,看来他经常干此事。
那“煤球”
双手交叉进袖子里,黑袍遮盖下也根本看不清他的小短腿,浑身上下只漏一个滑稽的大脑袋,提熘着圆熘熘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发出那沙哑的声音“你这里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吗?”
“是你?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
李魁惊讶道。
“当然,难道你以为是她?”
煤球侏儒不屑一顾的指着身后的女人说。
女人见那“煤球”
伸手,于是双腿微微弯曲,半蹲着仰起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连绵起伏的雪肌如美好风景都迎向“煤球”,那“煤球”
一把抓将女人的颈带扯了出来,原来那并不是固定乳托用的颈带,而是调教专用的项圈牵引绳。
除了带牵引绳的调教项圈,李魁注意到女人身上有更多火辣道具,平坦的小腹纹着一个类似k字母的古怪图桉,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下体光熘熘的被剃掉了耻毛,又被t子型的金属贞操带封住。
“煤球”
牵着女人的项圈,指了指地面。
女人点点头,把风衣脱下迭好,准备铺在地上,侏儒不耐烦她慢条斯理的动作,勐拽手中的皮绳,女人便立刻跪下,剧烈的动作令白皙的豪乳勐然晃动,彷佛要从乳托中溢出,连着乳环的皮质带子勉强兜住一对雪峰,柔软的乳房似水一般从缝隙里流出。
李魁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垂涎欲滴的白嫩颜色,揉了一下自己发涨的鸡巴。
煤球侏儒牵着女人转了个身,女人如同被驯服的宠犬,双腿跪在风衣上,侧面对着李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