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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姬……?”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侧发丝自侧脸滑下,露出空洞的眼眶。
看见你眼中自己的伤痕时,他的目光狠狠颤动了一刹、霎时便无暇阻止你了。
他似乎想用什么遮住自己的眼睛、仅剩的金眸蒙上夕雾般微黯的色,甚至罕见的带了几分急切。
与眼眸同色的金龙安静的浮在空中俯视你们。
你着迷的望着这张脸上缺失的部位,伸手抚过动人的凹陷。
“我喜欢这样的……不纯粹的美丽。”
白璧微瑕的、动人的美。
你撩起风之妖怪的发丝、放在他浅色的唇上、轻轻触碰那缕柔软。
他怔然的望着你、眸光无措,好似从未经历过肖似之事,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晕:“这是、什么意思……?”
啊啊、果然是梦吧。
你于是解开他繁复的衣衫,沿着发丝的轨迹向下细密、玩耍般漫不经心的吻过——微微泛红的颈、胸前、腰腹——在即将碰到某处时,被人颤抖着手、抬起脸制止了。
“……不行。”你听见他低喘的声音,话语中带着细碎火星般微不可查的热度,“不能这样。”
“为什么?”指尖划过某处胀大的顶端,一切好像仅凭本能,因酒而异常的心中涌上亵渎般的、曼妙的满足感,你于是偏过头、轻轻舔过梦中人不堪重负的位置,“你不喜欢吗?”
他很寂寞。
你用指尖抹开顶端的湿痕,用不知何时出现的黏稠液体将它润成滑腻的湿,无师自通般打着转。
他一定、很想要人陪伴吧。
你含住风之妖怪身下颜色可爱的东西,思绪好像隔着一层薄雾、怎么也挣脱不出去,于是便迷蒙着眼睛,边含着边看向他。
向来带着神明般一视同仁悲悯的金橙色似乎染上更加炽热的温度,你看见他眸中散开的细密火星,好像在挣扎、又好像在沉沦。
“因为,”他哑着声音说,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轻轻抬起你的脑袋,眼神在你顺从的吐出时狼狈的躲开,“不行就是不行啊。”
他说话时、掠过舌尖的风稍微急促了些,似乎连温度都升高了。
你眨着眼睛、半滴泪滑过侧颊红鳞。
这本是醉酒的自然产物,却好似让他误会了什么,眼神颤动、又转瞬平静下来,微叹着气温柔的将手放在你的头上:“不要、继续了……”
你不明白他在抗拒什么。
分明是梦中人、竟然也会抗拒你吗?
你于是抬起上身、褪下麻烦的衣衫,干脆强行压着他的手、跨坐在他身上。
有什么毫无遮挡的接触,柔滑的液体流淌升温、化为滚烫。
“明明很寂寞,”你捧着风之妖的脸,看见清透银眸中如梦似幻的、薄纱般昭昭雾气,将他的眼眸也染上朦胧的雾,“为什么不能继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