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草原豪情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杨孤鸿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
野的。
花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杨孤鸿也猖狂到了极点,
他只管在女人身上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桃源里进出着,不休不止,
撕扯着女人的和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杨孤鸿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
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费物的帐内。
费时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杨孤鸿他正被一个十四五
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还紧密地相连着。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一片惨状,仿彿被撕裂一样,
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费时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费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费物道:「惨了,这次甜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
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费时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费时和杨孤鸿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费时又道:「芷儿,杨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杨孤鸿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
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
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小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
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费时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
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
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费时一听,连忙朝杨孤鸿道:「老,你先去,这里有我处理。」
杨孤鸿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
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杨孤鸿,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
籍,那五个歌女还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
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
血的红肿,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费时抢着道:「甜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费甜甜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甜儿知
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
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呀!」
费甜甜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佈谣言说我要嫁给他,
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
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费甜甜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费时大惊道:「甜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
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
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
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费甜甜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
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玉梅道:「甜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
乐哩!」
费甜甜道:「闭嘴,我费甜甜可不像你们这么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
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
过来见我!」
费甜甜说罢,拂袖而出。
费时让婉儿和玉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
进来,把她背了费甜甜的帐篷。
费时没有跟着去,立刻到他的大帐篷,和玉楼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费甜甜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费甜
甜收留在身边,费甜甜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费甜甜痛骂了一顿,不准
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杨孤鸿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甜儿对此很是愤恨,
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
否过得了甜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费时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杨孤鸿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
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
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
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
身为人的英雄哩!
到帐内,小月正从玉楼处吃了午饭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杨孤鸿,
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
还有女人强烈的味!月儿要你立即去沖洗乾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
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杨孤鸿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杨孤鸿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费时来到杨孤鸿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
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玉楼,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玉楼道:「那个杨孤鸿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费时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
前,你先让他们到甜儿的帐中一趟,我想甜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
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瞭解。」
玉楼答应道:「好的。」
费时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玉楼送他出去,来看见婉儿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
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杨孤鸿沐浴后到费甜甜的帐篷去。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
费甜甜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
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杨孤鸿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杨孤鸿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杨某有何事?」
费甜甜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杨孤鸿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费甜甜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杨孤鸿,眼中露出複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杨孤鸿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杨某告辞了。」
费甜甜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
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杨孤鸿就欲转身,费甜甜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杨孤鸿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
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杨孤鸿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
很是精緻,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
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
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
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费甜甜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
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费甜甜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杨孤鸿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
碰过你。」
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费甜甜架在杨孤鸿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
杨孤鸿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费甜甜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费甜甜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
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
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
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费甜甜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费甜甜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
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
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费甜甜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费甜甜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
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杨孤鸿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
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杨孤鸿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去耶!」
杨孤鸿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费时能不能带我
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杨孤鸿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
来嘹亮的歌声,比杨孤鸿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杨孤鸿的耳中,他却觉
得给他擦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
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
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
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
黑的一片没什么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费时,自然更是开心。
费时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
杨孤鸿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费时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杨孤鸿道:「费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费时遗憾地道:「老,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
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中原了?」
杨孤鸿据实答。
费时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
去。」
杨孤鸿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费时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杨孤鸿的胸膛睡觉,杨孤鸿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
了摔下马去。
费时道:「老,甜儿没为难你吧?」
杨孤鸿勉强道:「没有。」
费时神秘地笑道:「你觉得甜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杨孤鸿惊魂未定地道:「甜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
小子总有一天要中原,我不适甜儿姑娘的。费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费时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
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杨孤鸿「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费时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
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
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
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
时随地和男人,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
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杨孤鸿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
一群小女人奴役?」
费时仿彿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
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jūn_duì,男人们哪敢反抗?何
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杨孤鸿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费时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
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
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只手也无
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紮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
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只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
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
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
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
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杨孤鸿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费时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
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
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杨孤鸿道:「说笑了。」
费时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
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第72章强取豪夺,巾帼不让须眉杨孤鸿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
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
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费时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费时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费老伯,你坏死了!」
费时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杨孤鸿和费时一群人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
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费时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费时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楼道:「老爷走后,费熊带了五多人来把甜儿抢走了。」
原来杨孤鸿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费熊突然率领五六骑士闯进来,与费
时的武士家仆拼斗起来,睡着的费甜甜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费甜甜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费熊这
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
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费熊的骑士人仰马翻,费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
增加,却要她的母亲玉楼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费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费时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
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时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费物带着几名武士策马而,向费时道:「爹,我来时,费
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
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费时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多少人?」
「一千多。」
费物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
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费时道:「不是我费时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
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
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费时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人
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
顿了一下,朝杨孤鸿道:「老,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
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不来,你就替我照看
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杨孤鸿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费时叹道:「你真是多情!」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
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杨孤鸿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
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费时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
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
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费甜甜,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
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杨孤鸿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
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
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杨孤鸿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
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
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耸笨吹窖罟潞枭窳恕9途祝?/span>
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
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
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
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
没人再敢骑它。老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
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
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
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
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
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
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
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
声,一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
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
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
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
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
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
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
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
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
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一样迎接我,我将带
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
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
身上作贱一通,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
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
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
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
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
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
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来,但我
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
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
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
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
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
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
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
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
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
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
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
『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
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
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
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
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
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
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
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
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
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
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
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
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
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
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
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
「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
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
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
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
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
「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
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
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
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
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
「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
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
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
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
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
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一拳,
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
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
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
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来喝酒。」
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婆娘
也好久没得老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
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
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向你道歉了!兄们,我们去。」
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
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
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
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一个丢
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
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第73章今晚本公在这里等你
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费时道:「老,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
都不保了。」
杨孤鸿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
来。」
费物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费莲。唉,我追了她两年,
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
杨孤鸿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费物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
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费时道:「老,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甜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费甜甜从杨孤鸿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
会嫁给他的!」
忽然扭头仰脸对杨孤鸿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
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费时父子相互一笑。
杨孤鸿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
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
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
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费甜甜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费物道:「杨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
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费甜甜嘴儿碰着杨孤鸿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
去!」
杨孤鸿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费物道:「费兄,我哪会说什么情
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
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费甜甜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到费时的院落,费物道:「杨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
杨孤鸿答应着,搂着费甜甜跃下马,放开她道:「费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
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费甜甜松开紧搂着杨孤鸿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杨孤鸿让费时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
憩片刻再去参加费物的酒宴。
费甜甜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妳来啦?」
费甜甜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
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费熊没把妳怎样吧?」
费甜甜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
忽然流出了眼泪。
费甜甜道:「芷儿,妳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杨孤鸿和小月躺下没多久,费时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来,我不准你再
和她们胡混。」
杨孤鸿笑道:「好,大哥听妳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费物的帐篷,却见费时父子以及费时的三个妻子和费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