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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66-70)

第66章哥哥,你答应我一件事

黄昏,残阳如血。

这是一道终年不见底的峡谷,名为「狼道」峡谷底野草蔓生,起码有半人高。

高密的野草丛中,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野草丛中,女人趴睡在男人身上,男人脸上的血迹还没

有完全乾掉。

此时,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醒转过来,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儿!」

不论小月如何呼唤,依然不见杨孤鸿醒转过来。

蓦地,小月感到杨孤鸿胸前的心跳依旧,将手儿伸到他的鼻孔处,泪脸忽然

绽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杨孤鸿脸上的血迹,俯首下去,两片红唇贴在他那没有血色的

双唇上,久久才分开。

杨孤鸿闷哼一声,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小月,激动得流出眼泪。

小月没死,他也没死!

在小月被震飞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发出闪电之足,往小月箭射过

去,哪还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着,他喜极而泣。

他把这奇迹归功于他的临危不惧,在他抱着小月往下急坠时,他努力地控制

身体的平衡,让自己的背脊先着地,在背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他运功把冲撞之

劲压在体内,尽量不让巨大的冲撞之劲传到小月的娇体。

就在那一瞬间,他狂喷一口血,晕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在危急之时自动

汹涌而出,护住他的身体和心脉,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脏成泥了,哪还能躺在这

里美美地想东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儿好高兴!」

她的吻像雨点般落在杨孤鸿苍白的脸上。

杨孤鸿抗议地道:「月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吻大哥?」

「为什么不可以?谁规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

她果真再次吻得杨孤鸿全无招架之力。

其实,他本来就全身疼痛无力了妈的,这么高掉下来,不死也成了一堆

烂泥!

杨孤鸿呻吟道:「月儿,你别压着我了,先下来,好不好?大哥快被你压死

了!」

小月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大哥,你好坏耶,睡着了还这样」

杨孤鸿一惊,感觉到自己的的坚挺正顶在小月的两腿根处。不知哪来的力气,

他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妈的真是大棍,对着妹妹也敢生出此种不良反应?

他难得尴尬地道:「对不起!」

他哪里知道,这全是他的天阳地阴之气在作怪,只因他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

气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那地方,而这种真气本身带有阳的质素,所以他的阳

根才会在他晕迷之时仍然坚挺无比,又由于天阳地阴之气不停地自动疗伤,生生

不息地运转全身,他那东西也就坚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地道:「月儿,为何这样看着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好看,这么会骗女孩子!」

杨孤鸿运气把的冲动平息,道:「你是在讚赏大哥,还是在数落大哥?小妮

子!」

小月嘟着嘴道:「都有!」

杨孤鸿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勉强挣扎起来,道:「月儿,你还

能走吗?」

「嗯。」

小月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比杨孤鸿轻松多了,看来身体没有受到多

大的伤害。她知道这全是杨孤鸿拚命保护下的结果。

想到杨孤鸿不顾一切地救她,和她一起跌落这不知深浅的峡谷,她感动地道:

「大哥,我谢谢!」

杨孤鸿用手抚摸着她已经散落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呀!

有什么好谢?」

小月握着他的手,欣喜道:「大哥,我们往哪边走?」

杨孤鸿牵着她的小手,无奈地叹道:「随便吧!走不通,再头。」

夕阳已落,夜幕正临。

峡谷里响着声声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扑入杨孤鸿的怀抱,颤声道:「大哥,狼!」

是的,他们看到了前面的峡谷,黑鸦鸦的一片,都是狼。

凶悍的狼!

估计有几匹。

他们遇到了狼群!

杨孤鸿把小月搂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感到以前的尴尬。

此刻,他只有一个思想守护小月,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怀抱里的人儿,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他的女人!

无论基于何种理由、处在何种关系,她都是他亲密的人儿、她都是他心里的

疼!

他坚定地道:「月儿,别怕,有大哥在!」

他的脸上呈现一种黑铁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种烁然的光芒。

小月颤抖的娇躯在杨孤鸿强有力的拥抱里平静下来杨孤鸿好久没有抱她

抱得这么紧了,她感到杨孤鸿对她那强盛的保护欲。

她道:「大哥,我们没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杀了月儿,月儿想

死在大哥的怀抱,无论生与死,月儿只想在大哥的怀抱。」

杨孤鸿心头一酸,疼惜地道:「月儿,不要怕,几只狼崽子而已,大哥把牠

们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涌来,把峡谷塞得满满,黑黑沉沉的无法计算数量。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样吻我!」

杨孤鸿神色怪异地盯着她,久久不言语。

小月泪流满面,道:「大哥,你连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杨孤鸿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热烈地应着。

这两兄妹,此刻就像一只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情拥吻

狼群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狼嚎也消失了。

整座峡谷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杨孤鸿无比坚定地道:「月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拼尽我最

后的一口气,我也要你活着走出这座山谷!躲到我背后,快!」

他拦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由黑白之色转变成血红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

的淡光,两手成爪,十指闪射着金黄色的金属强光!

猛然!

他向前俯倾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仿彿是支撑着他的庞大躯体,拉伸出

一种力的扩张空间,从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炽之光。

强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间,他的上空奇迹般地呈现一条血红色的光之幻龙,他的前面

竟然是金黄色的火云狮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气氛诡异。

在极度危险的状况下、在对小月的强烈保护欲和对生命的最后挣扎的催动下,

杨孤鸿的潜能发挥到人类的极致,把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精气从他的体内、他

的筋脉、他的灵魂逼,幻化成形,产生此种不可思议的异常景观。

他身上激的白炽强光,来自地泉乳的灵气的迸发。

狼嚎再起,山谷震撼,无法数计的野狼向他们撕扑过来!

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杨孤鸿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只爪反转、

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

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峡谷。

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象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

撕万斤。

随着杨孤鸿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

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号,充塞、荡、震撼着整座峡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孤鸿所过之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

杀,惨烈得令人惊恐!

仿彿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辰后,一切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瀰漫整座峡谷,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屍找杨孤鸿。在峡谷的另一头,

杨孤鸿倒在狼屍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杨孤鸿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杨孤鸿动了一下,无力地睁开只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

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

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

么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

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

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

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

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佔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佔有,

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

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

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佔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

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

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得到月儿说话吗?」

杨孤鸿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惊心动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头看着杨孤鸿,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

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黎明时分。

峡谷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火凤和火龙等人。

当他们来到杨孤鸿与野狼廝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屍,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仿彿被什么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

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佈满峡谷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离起码有米以上。

也就是说,至少也有几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能空手扑杀这么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杨孤鸿?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

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李小波手里。

花凤来众女找不到杨孤鸿的人,又不着杨孤鸿的屍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

本是已哭乾了的眼泪,此时因为人不顾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凤李两女死觅活的。

火龙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么?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惊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火龙道:「你说什么?」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屍,杨孤鸿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

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杨孤

鸿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

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而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就说明她没有受

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杀的,这个人就是杨孤

鸿!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

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情理。

火凤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杨孤鸿可能活着而哭。

火龙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火龙道:「姐姐,先去吧!杨孤鸿不会有事的,连几匹狼都奈何不了他,

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么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谷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

第67章难自控制的触碰

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

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

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杨孤鸿的胸膛里钻。

杨孤鸿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

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杨孤鸿,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

怖,又羞人!」

杨孤鸿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

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

杨孤鸿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

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

风,月儿爱极了!」

杨孤鸿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

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

杨孤鸿尴尬地指指他的,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

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

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杨孤鸿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

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

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

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

欢哩!」

杨孤鸿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杨孤鸿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

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射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杨孤鸿和小月只觉

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杨孤鸿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

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

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

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杨孤鸿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

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杨孤鸿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头

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杨孤鸿叹了一口气,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

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杨孤鸿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杨孤鸿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杨孤鸿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

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

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凤来肯定哭

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

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杨孤鸿,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杨孤鸿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杨孤鸿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

伸到他的,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

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杨孤鸿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杨孤鸿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

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

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

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

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杨孤鸿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

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花凤来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杨孤鸿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到她们身边,你还会

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杨孤鸿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

小月不高兴了。

杨孤鸿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

后「」两声,小月的挨了杨孤鸿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杨孤鸿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杨孤鸿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杨孤鸿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杨孤鸿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

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杨孤鸿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

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

杨孤鸿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

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

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

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

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

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qiáng_jiān了白日,达到了!

小月在杨孤鸿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

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杨孤鸿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

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认的妹妹,也是他的女人

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杨孤鸿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

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

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杨孤鸿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

杨孤鸿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

「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杨孤鸿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杨孤鸿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

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

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

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

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杨孤鸿长啸三声,扛起鹿屍,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

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

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杨孤鸿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

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

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杨孤鸿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彿都成

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杨孤鸿摇摆不定的

看,每当这个时候,杨孤鸿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

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

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

河石间畅游。

杨孤鸿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

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杨孤鸿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

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

在杨孤鸿的眼底。

杨孤鸿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

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

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

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杨孤鸿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

哪里?」

杨孤鸿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

又是那么的陌生!

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

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杨孤鸿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杨孤鸿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

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

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

魄的地步。

杨孤鸿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只要一不小

心,就会破体直入。

第68章你先放开大哥好吗

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

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

坏?」

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

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杨孤鸿的手引到她的,还抽

空出手为杨孤鸿擦身、抚弄,搞得杨孤鸿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杨孤鸿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杨孤鸿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

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杨孤鸿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杨孤鸿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杨孤鸿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杨孤鸿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

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杨孤鸿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

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杨孤鸿逗得几乎

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杨孤鸿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

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

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杨孤鸿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杨孤鸿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杨孤鸿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

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杨孤鸿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

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杨孤鸿强壮的胸膛。

杨孤鸿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杨孤鸿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

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杨孤鸿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

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

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杨孤鸿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

她撒娇到底。

杨孤鸿气恼道:「你」

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

右脚,不,是左脚」

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

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

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

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

一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

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

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

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

不是想挨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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