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够听话吗?”淮纵不服气地就要趁机咬她手指。
被萧行机敏躲开,嗔道:“还说听话?那你这是做什么,咬我?阿纵,你可不是属狗的。”
说着,她眨眼化身‘慈母’,摸了摸淮纵的头。
淮纵总觉得萧行这言语、这动作,是在骂她是狗。但聪明人,哪有找骂的?
她笑了笑,捉了头上那纤纤玉指:“阿行,我这不是喜欢你吗?喜欢和咳嗽掩饰不住,你今天难得还给我剥石榴,我就更喜欢你了。”
“喜欢我?”
萧行红唇微掀,俯身凑近她:“那你听话吗?”
细腻流转的嗓音贴着耳畔擦过,淮纵心里装了只梅花鹿,梅花鹿上窜下跳的,色令智昏:“听话。能不听话吗?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
萧行身子移开,指点在她额头:“不准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