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纵看得失了神,呆呆张开口:“喂我。”
指尖从她唇上划过,石榴汁的鲜美在口腔溅开,美得凛春侯就要分不清南北:“阿行,你剥的石榴真好吃。”
“嗯,你想吃的话,我就多给你剥点。”
“别呀。”淮纵握着她的手,一脸惋惜:“这么漂亮的手用来给我剥石榴,太暴殄天物了。我舍不得。”
“舍不得?”萧行轻笑:“那我给你剥石榴,阿纵你听话好不好?”
妻妻二人在阳光下浓情蜜意,看得阿薛一脸懵:怎么说吵就吵,说和又和了呢?萧郡主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温温柔柔地,还给侯爷剥石榴?!
她惊得没眼看,恐怕再待下去会怀疑人生,临走前回头瞥了眼,却见侯爷已经捧着郡主的手在偷偷揩油……
她啧了一声,真是此风流非彼风流。画面太温馨,对单身的人充满森森恶意,阿薛没犹豫地走开。
反正有郡主在,侯爷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她在与不在,无甚区别。
哼,想来还真是教人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