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认真地凝视她眉眼,忽悠人的话张口就来:“说来巧了,三日回门那日我曾亲眼见到凛春侯别别扭扭地和郡主站在王府门口,她二人走在长街,侯爷却不肯牵郡主的手,这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么?”
牵手?
阿行想被自己牵手!?
淮纵眼睛飘着桃花雨,频频点头:“肖社长言之有理,凛春侯真是太笨了!”
“……”忍着即将浮上来的羞意,萧行清咳一声,语重心长地感叹道:“过日子是门学问,依我看,凛春侯需要学的,委实太多了。”
想到昨夜淮纵避她如虎的模样,萧行本是存心调侃她,说着说着,竟也有了一丝真实的委屈,她轻声道:“临椿社长,你说,我刚才说得可有道理?”
“有道理。”淮纵别开脸不敢看她,唯恐泄了心底情意。片刻她问:“你竟是这般想的吗?”
“是。”萧行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这般想的。”
淮纵并不担心言语里露出马脚,她与萧行逢场作戏骂战三年,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萧行不可能故意拿这些话来唬人,也就是说方才那些,尽是她肺腑之言。
在萧行心里,自己还不够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