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那飘飞如雪的纸片,恍惚看到了下一个诗文开启的昌隆时代。
萧行最后醉倒在淮纵怀里,她拉扯着淮纵袖子,两人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萧行抓着她衣袖嘴里不停嘟囔,淮纵挣出两分清明侧耳倾听,结果听到郡主大人气急了在骂她。
翻来覆去,骂得就四个字:负心薄幸。
再听便又是始乱终弃。
淮纵被突然冒出来的八个字惊得酒意没了一小半,始乱终弃?这哪儿跟哪儿啊?小醉猫,又冤枉我!
她揽着萧行肩膀跌跌撞撞往栏杆处走,凭栏吹风,酒意渐渐散开,萧行晕晕乎乎睁开眼,见了淮纵,软着手打过去。
软绵绵的掌心触感极好,淮纵哼唧一声,容她靠在自己怀里:“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要如何?”
“不如何……能如何……”萧行醉得看不清她眼,“负心薄幸!始乱终弃……”
淮纵哭笑不得:“哪有始乱终弃?不准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