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没有。”
萧行二话不说咬她肩膀,可疼可疼了,淮纵皱着眉舍不得把人推开。
王府下人守在不远处等着接人,淮纵叹口气,庆幸萧行醉狠了便记不清前事因由。她笑了笑:“相信我好不好?阿行,我不忍负你,你别冤枉我了,成不?”
春风温暖,酒香氤氲,人被接走后,淮纵踉踉跄跄往停兰台走,问侍者:“我与郡主各写了多少首?”
斗酒写诗,一看质,二看量,侍者翻看册子:“侯爷写了一百零八首,登记了一百零七首,郡主……咦?郡主也写了一百零八首?登记了……一百零七首。”
侍者又拿出一本册子,七十二守台人守得不仅是停兰台,更在守停兰几百年沉甸甸的诗韵华章。举凡登记在册的诗文,写下后的每首都会由七十二人当场做出评判,甲等最优,再整合归纳,总结排名。
侍者眼里闪过了然,吐出四字:“略胜一筹。”
名册一栏,淮纵居于首,萧行二字紧随其后。凛春小侯爷莞尔,一双醉眸笑得比星辰璀璨。
坐上回府软轿,她醉意沉沉地想,三个条件,阿行,你又把自己输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