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天玄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慢慢来。这么晚来,帝君找天玄何事?”
老白龙明知故问,身为一方主神,白芙山的事,他也是知晓的。
“没什么大事,只想劳烦你去一趟白芙山,明日,瑶会与蔚时一同前往。你去那边帮衬着点。”言罢,玘端着那茶送到了嘴边,笑了笑,喝了下去。
天玄皱眉看了他一眼,叹道:“帝君想定了?”
玘点了点头,壶中茶尽,便起身出了房门。
看着玘走到了外头,天玄这才闪了出去,站在后头问道:“帝君是否该放七色了,身边没个人还真不行,再怎么着,也省得这深夜自己来回跑。”
“也是,”玘没有回头,反手给了天玄一枚青玉令,“他身上带着同样之物,均沾染着本君气血,你作法,双玉合并,便可将他带出九幽。完事后,玉就留着吧。”逐七色进九幽,他是留了后路的。
玉是开启归墟之门的青玉,九玉之一。天玄认得,因为原本就有一枚在他的身上。
这么重要的东西,玘能给他双份,那绝对是一种信任。当然这也是一种责任。
“是,”拿着青玉令,天玄一本正经地给玘施了一礼,“天玄恭送帝君。”
玘微微一笑,飞出了岚岕,回九重天直接飞落在了菁妩阁。
瑶刚要歇息,彩菱叩门告之,怕玘纠缠,便以自己已歇息为由拒见,任由着他站在了外头。
时已子夜,这些日子下来,玘也是耗光了耐心,外加吃醋,便强行进了房中,给她下了定身咒,封了口后将人掳来了长生殿。
公事繁重,玘每晚都是子夜就寝,木心也便掐着时辰给他打理床铺。
“您回来了,师父煎了药过来,热着呢,我这就给您拿出来。”忙着手里的活,木心背对着玘说道。
知道帝君去了岚岕,他是特意将汤药保温置在床边的檀木桌上,方便服用。
玘扫了一眼那温在热水中的汤药,心头乍暖,温和道:“不用你,今晚有人侍候。”
“谁?是天玄尊神来了吗?我刚去过凌云殿,童儿说您去了岚……”
自从丝帕事件后,玘对木心那是叫一个冰冷。听得这久违的温和言语,木心也是心头一喜,言语着转过了身子。
只是,见着玘抱着一袭寝衣的瑶回来,顿时张嘴吃惊地呆傻在了床前,眼睛直盯着他怀里的人。
看上去,那叫一个直勾勾。跟猫见了鱼似的,在玘眼里这就是。
“让开!”阴着一张寒冰脸,玘对此是厌烦不已,“再看…再看本君挖了你的眼!”
“是…”
木心当即闭目,说着垂首躬身在了一侧。被凶的他也是懵了,愣是不知道退出去。
“出去!”沉着脸,玘厌烦低吼,接着又说道:“门口守着,等会殷予来了,通报一声。”
“是…”
应声,木心慌忙而出,反手带门后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怨自己不长记性。
房里,瑶不能说话,看不见又动不得,便如木偶般的被玘摆放在了床上。
随后,玘大发慈悲地解了她的封口咒。
一能说话,瑶立马就吼出了声:“放开我!”
有了那夜的事,瑶生怕他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先发制人,凶得跟个母夜叉似的。
玘才懒得理会,动手便解起了她寝衣系带,悠哉说道:“彩菱说你肩上的伤越发的不好了,我给你上点药。”
“用不着,早好了”瑶当即回绝。
说好了,那就是说谎。每次彩菱给上完药,她不是洗了就是作法给抹了去。她要的就是这伤好不了,至于为什么,各自心里清楚。
知她心思,听得,玘鼻中轻嗤“哼”了一声,手上动作一刻也没落下。
手指的触碰,瑶禁不住一阵阵头皮发麻:“用不着你假好心,我要回去…”
不过,怎说也是白说。言语间,人的双手已经卸去了她的上衣,只剩了件抹胸。
孕妈上围猛涨,轻薄的织锦抹胸,入目满眼的波澜壮阔。旖旎秀色,动手之人怔了怔后,目光慌忙移向了别处。
一万个不愿意,受制无法,又怕刺激到他不划算,被迫的人蹙着眉头,侧身强忍着没发作。
施法敷上了相应的灵药,玘是看着伤口闭合痊愈后,才给她穿上了衣衫,让她坐靠着在了床上。
为了让她靠的舒服,还细心地给塞了个软枕垫背。
“金凤哪去了?”坐在床沿,玘看着她空空如也的颈项,轻声问道。
“我放它自由,它走了。”
“谎话顺口就来,你小心教坏了孩子。”说着,帝君是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人已微微隆起的腹部,“是不是送给红鱼儿了?”
被戳穿,瑶默认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