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会说话,只不过说的是一种古通用语,和现在的通用语不同。卡普开玩笑说宁芙会不会是从过去穿越来的,被战国揍了一拳。
世上说不定存在说着古语的隐世家族,这并不奇怪。
出于保护,宁芙和鹤住在一起,战国做了她的老师。她的训练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因为过于孱弱,即使基础部分她也无法无法完成。
好在宁芙虽然柔弱却意志坚定,仍旧坚持完成所有的训练任务,总是在训练室留到最后,这幅态度让人怜爱。
虽然体力没有进步,她的语言倒是进步了许多。从一开始的单个词语变成短句子,只用了叁个月不到的时间。她仍旧不喜欢说话,好在她有双漂亮的善于表达的眼睛,以她谦逊温柔的性情倒也无需太多的言语。
结束训练回食堂吃饭的见习海军里没有宁芙,战国猜她还在训练室。训练室已经关了灯,只有一间器材室还亮着,他走过去看到了坐在垫子上发呆的宁芙。
她穿着海军统一制式的水手服,头发绑扎成马尾,训练中汗湿的头发垂落在颊边,有种朴素的美感。战国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宁芙。”
“啊……战国先生。”她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战国在她附近找了个合适距离坐下:“不去吃晚饭?”“不想吃。”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是失败者。”
“为什么这么说?”“努力没用。”
战国不知道从何安慰起,于是站到她面前。“你做的不是无用功,宁芙。”宁芙抬起头,眼圈微红,战国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喜欢宁芙,这倒是无需质疑,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喜欢。现在这样的对视让他觉得紧张,只能把视线下移。她的嘴唇是丰润的粉色,给人一种甜软的感觉。
等两个人的距离被他拉近到有些尴尬的时候战国才醒悟过来,他想退开,宁芙却靠上来,把嘴唇贴在他唇上。
因为语言不够熟练,宁芙还是喜欢用单个词语来表达她的意思,她的唇短促地贴了一下他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喜欢。”
这个词像是打开了理智的阀门,一发不可拾。
宁芙的海军装长裤挂在一条腿上,上衣被推到胸口上方,背抵在墙上。她侧开脸,像是对这种场景有些羞赧。战国拉开裤链,涨大许久的ròu_bàng弹出来。
这种时刻无需太多的调情手段,他扶着ròu_bàng抵住穴口挺腰缓缓地进入。他的经验不算多,所以只是简单的插入,敏感的guī_tóu刮蹭过层层迭迭的褶皱就已经让他感觉可能会直接射出来。
好在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训练室,两个人。其中一个说着:“器材室的灯没关。”然后直直朝器材室走过来。战国只能抱着宁芙躲进角落,那个人并没有停留太久,只是关上灯,带上了器材室的门。
身处黑暗里战国才清醒过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紧张自责之下ròu_bàng反而硬的厉害。他想抽出来,但穴肉拖着ròu_bàng像是不愿意他退出,guī_tóu的棱沿刮擦过敏感的那一点,宁芙发出甜软的喘息声。
所以在将要全根退出的时候他一挺腰,又重重地顶进去,guī_tóu顶着内里的软肉细细地研磨。穴肉紧,喘息声拔高,内里的春潮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浅浅的chōu_chā带出一连串滑腻的声音。
“嗯……战国先生……不舒服……嗯,哈……”宁芙不知道该怎么去组织语言,只觉得穴心里又酥又痒,浅浅的动作反而痒得更厉害,巴不得他更重更快一些。
战国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花心已经揉得松软,他还有一部分没有完全插入,正好趁着宁芙扭腰的功夫一鼓作气全根没入。怕她的声音会招来刚刚没走远的两个人,他低头吻住宁芙,虎腰一挺,破开宫口挺了进去。
液全数射进宫腔里,宁芙的腿颤颤地缠着他的腰,本来就身体孱弱,这样激烈紧张的性事让她几乎晕过去,呼吸许久才平复下来。
想起自己做的事战国感觉头皮发麻,自己一定是疯了。宁芙靠在他怀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撒娇般的说一句:“战国先生要负责任。”
这个责任他正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