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像是被嵌入一根烧红的铁棒,有种要被撑坏了的感觉。宁芙大口呼吸,试图排解这种疼痛。那根ròu_bàng停顿了一下,又开始缓慢但蛮横的开拓,一次一次地叩在紧闭的宫口上。
无法去享受的性事,却推拒不开。
宁芙忍住痛呼,但从绷紧的脚尖能看出来疼的厉害。战国停顿一下,接着整根抽出来。xiǎo_xué里只有些微潮湿,疼痛带来的过度紧缩对他而言也称不上享受。
宁芙的睡衣被他推到胸口上,淡粉色的蓓蕾还在沉睡中,他用指腹揉弄着其中一颗,宁芙躲闪的动作,恰好把另一颗送到他嘴里。
感觉到短硬的髭须搔刮着柔嫩的胸口,又痛又痒,敏感的蓓蕾被唇舌和粗糙的手指挑弄,宁芙感觉到身体逐渐被唤醒,穴心沁出一丝暖流。
制住她手腕的手没有放开,但另一只手放开她胸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探到她身下,察觉到穴口的潮润感,谨慎地刺进一根手指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
暖流越来越汹涌,刺进她身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一边进出,一边用拇指的指腹拨弄敏感的阴蒂。上下一起挑拨,让宁芙有点怀念起片刻前那种带着疼痛的充实感。
被qiáng_jiān和通奸,既然躲不掉,显然后者更易于享受。
感觉到她的xiǎo_xué已经做好准备,粗大的ròu_bàng再次顶在入口,虎腰一挺,ròu_bàng“唧”地一声没入大半。上面暴起的青筋碾过xiǎo_xué里敏感的神经,宁芙忍不住泄出一声娇吟。
妈的,老混蛋。……虽然也不是没有爽到。
得到这声鼓励,战国挺腰深深浅浅地进出,浑圆硕大的guī_tóu每次都刮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在穴心,刺的宁芙穴心发麻,内里的软肉缠的厉害。
战国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就算两个人眼下有争执,她也不会拒绝先爽爽再解决问题。所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捅刺进去,想抵开他的腿缠在他的腰上,内里软的不像话,在他进入的时候软肉拖着他进到最深处。
娇吟被撞得破碎不堪,战国捏着她的下巴,把剩下的声音悉数吞进去。几十年的思念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没过太久,他就射进宁芙的身体。
战国松开手,宁芙伸手拨开激烈的性事中不小心含进嘴里的头发,神情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怨愤,湿漉漉的眼睛和绯红未褪的脸颊,正是一场情事之后该有的模样。
他拔出射完之后还半硬的ròu_bàng,浓从嫣红的贝肉中渗出来。
宁芙握着手腕活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一拳打在战国脸上。这一拳又快又狠,直接把他掀翻下床,宁芙气鼓鼓地看了眼他狼狈的样子,裹着被子躺下去。
战国寂寞地在地上坐着,倒不是多疼,不过被人揍下下床属实头一次,实在是没面子。坐了片刻,颇为狼狈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坐回床上去。
宁芙裹着被子闭着眼睛,手捏着被角,露出的手腕上还有他的指印。战国坐在旁边握着宁芙的手腕,拇指细细地摩挲她手腕上的印痕。她对他的动作有些奇怪,睁开眼看着他。
“痒。”粗糙的指腹磨蹭着手腕内侧细嫩的皮肤,有些发痒,宁芙想把手缩回被子里,被他用稍重的力道握住。
战国陷入了回忆之中。
宁芙最初被救下那段时间一言不发,战国甚至怀疑她从笼子里出来时说的那句“谢谢”是自己幻听。她对别人的话好像不甚理解,总是带着疑惑的神情。
战国认为自己救下了她自然也对她负有责任,所以每天都会去看望她。
当时船上的其他女性被送回家,只有宁芙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还有没有家人,这种情况下只能送去相关机构里。战国告诉她这个决定,她思考片刻才冒出来一个词:“海军。”
战国没反应过来,她重复了一遍:“我,海军。”他才明白过来她想当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