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入口紧闭,珠子塞不进去,锦瑟咬咬唇,不得已放下挡在胸前的手伸进腿间,轻抬屁股,一手撑着菊穴入口,一手将珠串另一头往里塞。
终于将珠串全部塞入两个xiǎo_xué,身体里填着奇怪的东西,冰凉冰凉的,想起这是别人戴着装饰的珠串,锦瑟的呼吸开始细微错乱。
阴部是娇嫩的粉色,前后两个穴口都含着白玉珠,一张一缩地像是会呼吸,中间由白玉珠串连着,看一眼就叫人忍不住血脉喷张。
秦子赢盯着锦瑟腿间,呼吸粗重,后悔叫锦瑟自己塞进去,这副脸红迷离的娇羞媚态,比他亲自动手还要能刺激他,直勾的他心火大盛,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看到锦瑟加速起伏的酥胸,粉嫩的乳尖溢出一滴乳汁,喉咙一滚,欲火井喷。
“啊!”锦瑟猛然间被扑倒在床,胸前被压着他的男人疯狂嘬吸,仿佛要吸干他,“痛……痛……”
“唔……”
嘴被堵住,被撬开牙关,在浓重的雄性气息侵略下,锦瑟被迫咽下自己的乳汁。秦子赢的舌头疯狂扫荡他的口腔,来不及咽下的乳汁和着唾液一起顺着嘴角流了出去,蜿蜒到白皙的下颌。
松开他的唇,秦子赢喘着粗气望着身下人红润的小脸,凤眸荡漾迷离,秀口微张地急促呼吸,嘴角挂着一条唾液,直流入雪白的颈间,显然也已经动了情。
“晚上我过来若是看到这珠串不在了,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秦子赢从锦瑟身上起来,站在床边匀了匀呼吸,睥睨他道。
锦瑟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看他,垂下眸心有余悸地轻颤着,默默地点了头。
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锦瑟只有侧卧着,身体里的东西才能存在感低一些。
躺在这床上,不禁回想起连日来所遭受的非人待遇,曾经想着念着的这个男人,如今再来找他,只有无尽的蹂躏折辱,为了让他顺从,甚至可以拿他们的孩儿来威胁,他怎么会爱上这种人面兽心的冷血动物?
再一一追溯过往,他刚诊出有孕时那人是如何逼他的,身怀六甲时,那头的红苑又是怎样的夜夜笙歌,把酒言欢……
如今孩子才诞下没多久,那人又来冷心冷血地对他用强。原来他真的只当自己是泄欲的yín具,从头到尾,就连默认他生下这孩子,也只是因为他是个卑贱低微的玩物,那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yín欲而已。
锦瑟心里凉透,绝望至极,神情麻木,已然再流不出眼泪了。
秦子赢来时,锦瑟正睡着,他看着床上青年的睡颜,像是做了不好的梦,正眉头紧锁,不久又舒展开来,莞尔一笑,笑的甜美,应该是梦到了让他开心的人或物,秦子赢想起他曾在梦里叫喊过秦子沛的名字,怒火妒火齐发,掀开被子就拽起他,使劲晃着将他摇醒。就算是做梦,也不许他与秦子沛相会。
被人强行晃醒,锦瑟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眼前这个一脸愤怒的男人,正是他的梦里人,只是全然没了温柔怜惜。锦瑟好恨,不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吗?为什么还会贪恋他的温柔?
“啊!”被一把推倒,又被猛地抬起双腿,锦瑟一声惊叫,两腿被秦子赢分开架在肩上,紧紧盯着两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