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别出去……别……”雌穴不断缩绞,锦瑟就快要到了,秦子赢却这时抽拔出来,雌穴一空,里面又针刺地似的痒起来。
“睁开眼睛看着,否则就别想要。”秦子赢将自己的粗大抵在雌穴入口处画着圈磨着,强忍欲望哑着嗓音说道。
“你……你无耻……”锦瑟睁眼恨恨道,睫毛轻轻抖着,凤眸里水汽氤氲,春情激荡又楚楚可怜,吸了吸鼻子,说话间已然有些哭音:“你不就是要这身子吗?我已然给你任你摆布了,为何还要这般羞辱我?”
“就是要羞辱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放肆。”秦子赢喘着粗气道。
他喜欢锦瑟乖巧驯服的样子,就算有些恃宠而骄的小脾气也无妨,反倒让他觉得甚是有趣。锦瑟这几日先是强烈抵抗,后又如同行尸走肉,叫他无比烦躁,只想变着法的欺负他叫他有些回应。
耐力到达极限,秦子赢红着眼底,挺进身下不断流出肠液的后穴,紧致咬合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吼了出来。
“啊……不行……唔……哈啊……”虽是蛮力进入但并没有预想中的痛感,秦子赢长驱直入,次次撞到那点凸起,不知撞了多少下,锦瑟哭叫着到了。
压低他的双腿折过去,锦瑟的膝盖抵到乳肉上,秦子赢拔出粗大向上一入,恶狠狠地嘶吼着:“给我好好看着你是如何受孕的!”
“啊……不……”下身被翻上来,锦瑟看着秦子赢的ròu_gùn捅进来,感受他狠插到肚子最深处喷射出阳,被强迫浇灌填满,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拼命摇着头哭叫。
……
第二天中午锦瑟醒来,看到秦子赢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梦,梦里的他也是同样的姿势看着自己,可如今锦瑟再不觉得欣喜甜蜜,只觉得害怕,怕他又来欺辱自己。
战战兢兢地捂着被子坐起来,锦瑟拧紧眉头,下身痛得要命。昨晚不知被他玩弄了多少次,直到窗外泛白,前后都磨得发疼了他才离开。
“把这个放进去。”秦子赢扔下一束白玉珠串,掉在锦瑟腿间的被褥上。
锦瑟看着这束珠串,珠子洁白无瑕,一个个有拇指那么宽,隐隐飘出一阵异香,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一双水亮的凤眸里满是惊恐,向后退缩地摇着头道:“不,不要……”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秦子赢紧盯着他,目光冷冽。
锦瑟自知无力拒绝,颤抖着伸出手拿起珠串,放进被子底下张开双腿,刚塞进一颗到雌穴里,忍不住闷哼一声,被子突然被人一把掀开。锦瑟惊呼出声慌忙将腿并上,两手仓皇失措地上下捂着,大白天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人眼前,锦瑟羞辱的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
“可是想要我帮你啊?”看到锦瑟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紫红印记,秦子赢目光一沉,不可抑制地口干舌燥起来。
“不是,不要……”锦瑟连忙否认。两腿弯着微微分开,一手护着胸部一手伸进腿间,咬着唇,轻屏呼吸,拿起珠串一颗一颗往里塞。
“后穴里也要放。”秦子赢坐在床边看的一清二楚,一颗颗白玉珠被吞进xiǎo_xué里,珠串已经进入了一半,呼吸渐渐浑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