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姐妹俩终于发现了父亲的异常,一起的叫喊出来,方婷也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秦忆本抱住了,抱在怀里在囚室里来回的走着,随着步伐抽着;方娉更是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父亲嘴上、前的鲜血,对罗张维喊着:「伯伯,我爸爸他」说着,「哇」的哭了起来。
「哦,没事没事。」罗张维顺手原来放刀子和药物的包,把方辉放身上的血擦干净,对方娉说:「小娉你头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给你洗洗好吗」
在罗张维看来,虽然方娉平日里不言不语,但是却比妹妹细心,懂的也多,留在这万一再发现不对的地方,回去告诉李静芷就坏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发现有什幺不对的地方,随便找个借口也能哄骗过去。
罗张维看着方娉走了出去,转头对方婷说:「没事的,小婷,我给你爸爸上点药就好了。」说着,把瓶子里的药倒了一点在胳膊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声的说给方婷听,「你放心,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愈伤的神品,你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说着,顿了顿,低声的在方辉放的耳边道:「再说,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老婆呢,你现在就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
方辉放趁着他的嘴靠在自己耳边的机会,头猛地撞了过去,而罗张维说完后本能的抬头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膛上,饶是如此,罗张维干瘪的身体也被撞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方辉放显然很不满意撞击的后果,身体再度的向前挣着,低着头,像一头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挣。而他身后的李狗剩似乎也已习惯了他突然的爆发,双手搂抱在腰上,整个身体干脆的趴在方辉放的背上,自如而迅速的进出着。
「好好,这才是有血的男子汉。」罗张维再次的走了过来,嘴里笑着,眼里却满是恨意与疯狂,「可惜你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血这叫断袖之癖,也叫龙阳之好,都长得和娘们样,倒是你,开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来,刀身拨弄着方辉放硬直的嘲讽道:「怎幺还硬了起来了屁眼被得很爽啊还是方娉给你舔硬了」
方辉放不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他和抱着方婷在附近走来走去的秦忆本,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嘴角却轻微的颤抖着,显露出内心的恐怖。
「看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被屁眼,你老婆的时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说着,刀子慢慢的在头上来回的锯着,锋利的刀锋在敏感的头上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再次的渗了出来,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猫玩耗子似的,嘴里故意的恐吓着:「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幺样有什幺感觉」
方辉放愤怒的眼睛透出一丝的痛苦与无奈,他逃避的躲闪着罗张维的眼光,嘴紧抿着,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
秦忆本也抱着方婷走了过来,再次的让她趴在地上,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屁股顶动着她的身躯,进出着湿漉的道,气喘吁吁的说:「他早就
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屁股的吗」相对于罗张维狡诈的语气,他野的嗓音更让人直接的感受到内心的不屑与蔑视。
方辉放也不反驳,甚至没有激烈的动作,低着头,眼睛闭着,嘴也紧抿着,不愿意将内心的惊慌与恐惧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旧颤抖着,腮部的肌也因为紧张与恐怖不时的跳动。
罗张维也不说话,冰凉的刀身紧贴着火热的来回的蹭着,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凉的无情,诱发他极力压抑的恐怖。
旁边的秦忆本也不说话,只是尽力的抽着,身形不断的变化着;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没有了思考与行动的能力;方辉放身后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摆动腰身,一副前的先兆。
方辉放身体动也不敢动,硬直的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脉确的传达着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的无情,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身体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肌更加频繁的颤动着,全身僵直的站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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