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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的欲,冷笑的看着方辉放,「你也不是什幺好人,看看现在的样子,还算个男人吗」说着,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辉放下体前,推动着她的身体,「小娉你也给你爸爸舔舔大巴,就像以前给伯伯舔的那样。」
方娉像妹妹样双手按在地上,伸长脖子,小嘴含住方辉放的头,仔细的舔着,再加上方辉放的身体在李狗剩的顶动下,前后的摇动,而方辉放因为对妻子女儿堕落的愤怒和失望本的就没有控制身体的动作,所以好象是方辉放主动的在女儿的小嘴里抽一样。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fù_nǚ两人乱的姿态,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着青涩的身体,方辉放也感觉到女儿的动作一滞,牙齿突然轻轻的咬了一下,内心感觉到女儿的痛苦,虽然表面上依旧沉嗜血的样子,却也暗暗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摆动幅度渐渐的变小。
「看来你这个做父亲的还不如母亲啊,她还没有和我一起方婷,你倒好,居然干上了。」罗张维双手熟练的动作着,在外人看来,好象很悠闲很随意的样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让人感到怒火。
对于他的挑衅与讽刺,气急的方辉放反而冷静了下来,理都不理,只是闭上眼睛像睡着一样任由身边的一切发生着,唯有不时跳动的脸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怒气。
秦忆本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有些生气,推着方婷走到身后,「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里面,什幺东西」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动作的力度,两人撞击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方辉放似乎已经决定随便怎幺样都不说话,眼睛依旧紧闭着,嘴角的血丝却变成殷红的血流,从嘴角滴在地上,身体渐渐的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再次的摇晃起来。
罗张维见他如此倔强,心里疯狂暴虐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转身走到旁边桌子上,把早已备好放着刀和伤药的小包拿过来,看着方娉口中已经硬起的语气森的说:「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啊,连女儿咬都能让你直起来。」
方辉放羞耻愤怒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整个脸涨得通红,嘴角的血迹更加的殷红。
「你知道为什幺你会这样吗」罗张维不紧不慢的坐回旁边的凳子上,悠闲自得的看着接受女儿咬的父亲。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个漂亮的老婆,从你们一搬来开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了她,把她夺走变成我一个人的女人,现在,哼,只要你在我们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罗张维像一个胜利者样,一脸得意的回忆着,「一直以来,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机会,不时的跟你谈社会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幺,我都借口你是当官的人,让他们去求你。虽然没有快速的效应,但是我想,自以为是、满心都是责任感的你,终究会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饱含着不屑与嘲讽,玩弄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我当时就想,老子盼来盼去,盼了5,6年了,现在也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说着,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话语因疯狂激动而有些不成文理,「本来想让你死在监狱里,彻底断了她的想头,不过既然去了云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云南好好干活,还要跑回来送死。现在,你可不能怪我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方辉放被他的话惊呆了,仔细的想想,确实每一次聊天罗张维都在叫苦,自己当初反映的东西,确实是受他的影响,再听他这幺说,才知道自己入狱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后搞鬼,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啊」了一声,身体死命的往前挣着,铁链被拽的紧绷着,扣与扣之间「嘎嘎」作响,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来,嘴大张着,嘴唇上满是通红的鲜血,嘴角上的血依旧在往下流着,好象要把罗张维吃下去似的。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他的反应,起身拿起小刀和药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划着,「你也不用这样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达成心愿。」说完,锋利的刀片划破他的胳膊,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绕过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语和胳膊上的疼同时侵袭着方辉放的神经,他再次猛烈挣扎起来,头不顾一切的朝罗张维撞去,却每次都差那幺一点点。满腔的气愤使得他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只求能够碰到对方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会还有更疼的呢。」罗张维笑着,狡猾奸诈的他在大众面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现在没有外人,面对的也是自己的仇敌,他险的本再次的暴露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李静芷的「表白书」,递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调侃着失败的对手,「你看看,这是她写的吧,哈哈」
方辉放看着纸上的字,确实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迹,在罗张维的有意引导和怒火的控制下,他并没有仔细的看,只是敏感的发现了「断绝关系」的话语,内心对这对「奸夫妇」更加的痛恨,特别是女儿如此的丑态,不免的把责任都归在了妻子的头上。
因入狱、陷入同游戏而产生的对妻子的愧疚顿时全无,甚至生出报复的心理;内心却更加痛苦,毕竟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将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静芷美丽善良等趋近完美的形象,这些都不是罗张维一句两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奴隶了。」等方辉放的眼光变得更加的痛苦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来,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想起她绸缎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她。」
「啊」方辉放想着感丰满的妻子被罗张维干瘪短小的身躯压在底下的情景,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对妻子的深爱占了上风,他嘶哑的叫了一声,口无比的憋闷,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在正在给他咬的方娉的头、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