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就这样了!”古那都高昂的兴致顿然又提长了不少,就快要冲爆房顶,直抵云霄,只见他起碗奋力扒着米饭,尚不忘催促余下二人,“你们都给我快吃!”
那模样看上去就不像是几十的人,倒是像极了一个懵懵懂懂年纪的男童,让人会心而笑。
洛昭寒独在内室撑坐在床沿上,眼睛不定时地飘去还未合上的窗外,分外憧憬的样子。
“公主,您吩咐的都备好了,”久了,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传来,紧接是珠帘生起联动的音响,箫儿端持着足多的干饼和骨贝以及些许杂物和竹筒而来,她将其放在案桌上,道,“马车和请来的车夫已在府门前候着。”
“知道了,你且退下吧。”闻听声语,洛昭寒才将逝远的目光抽回,起身而道。
“是。”箫儿看去走来的洛昭寒,那样子好像是蓄势待发地要做什么事儿,她可是怎么也觉得大事不好,便是多话道,“公主,您用这些做什么,箫儿没资格知晓,只是还望公主凡事慎思。”
“箫儿你是觉得你的两颊安然无事,所以在这里教训本公主吗?”洛昭寒拂袖而来,一一看察案桌上的物件,她还算满意,只是箫儿的话让她烦心得厉害,想着赶紧打发走,便是狠说来吓唬,罢了又软了语气补充,“我不是说了我就是想去城外走走,这套衣物就是便宜些,至于其他嘛,就是用来做些稀奇怪样的。”
“!是,箫儿错了,这就退下。”身前的人几乎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一面,冰冷的气息袭来,箫儿着实是打了一个寒颤,还哪里有心思分那是不是单纯的恐吓,卑贱如他地离开了。
瞧着那惶恐不及而离去的背影,洛昭寒无奈地耸耸肩,罢了又赶紧拿出藏掖在床上的包袱,抱着它,她重回到案桌边将其打开,又将箫儿拿来的物件一一塞进去,除了那个竹筒和一套素净些的衣物。
包袱再度打结封存后,洛昭寒便抱着那一套素净衣物去置换了,不多久的功夫,她就以一身淡黄色的衣物,简单的发髻姿态出现在房内。
“她还挺懂我的。”洛昭寒在内室里提裳转了圈,低头打量,淡淡的黄色在远处是看不出来的,却是她偏所喜欢的色调,且于平日里所穿之物看上去倒也相差无几,其实上身了还是觉得怪异得很。
不过只有她才能体会此时此刻那种欲冲破重重障碍的激动心情,因而她没有顾及太多,拎着包袱就出房去。
“小烈啊,走这对吗?”用罢饭,古那都便拖着古那稣和肃野烈奔风似地出来了,然而他们却在几乎一样的路道上有些拿不稳方向了,古那都站在一堵墙下道。
“我不太清楚,那日我是走着走着就到了。”肃野烈摊摊手表示他也很心塞。古那都和古那稣一听,俩人的脸瞬间拉得老长了,古那都险些就地瘫坐了下去,好是有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