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生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将水弄入体内,所以她至今还未受孕。她一点都不急,先生更不着急,此事还是随缘。
裴修云手指勾住她的下颚,将桃粉的小脸抬起,肃然道:“别想躲,重新跟为师说。”
“什么?”浓密长睫轻扇,剪水双瞳露出几分困惑。
“为何过来?”裴修云冷声问。
“来送酒。”宋昔小声道。
“然后?”
她招了招手,裴修云低下首,丹唇印上了他的玉颜,湿湿热热地蹭到他耳边低语:“来陪我的相公。”
裴修云低笑,掐起她脸上的细肉:“小滑头。”
他俯身,在朱唇上落下一片轻吻:“奖励你一颗甜枣。”
宋昔抿唇,似尝到丝丝缕缕的甜味,笑意盈盈地看向他。水润的粉唇往前凑。
裴修云斜睨了她一眼,将手心按上她的唇。她双眸圆瞪,却见鱼线跳动了一下。
“唔唔——”她疯狂眨眼。
裴修云就这么浅笑地看她憋红了脸。
“唔唔唔!”她双手掰住裴修云的手指,一根根向外扯。
“鱼鱼鱼!”她大喊。
裴修云回头,连忙抬手,一只似霜雪般莹白的鱼跃出湖面。壮硕的鱼在船面上噼里啪啦地跳动。
“是霜鱼!”宋昔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潮。在寒冬里钓了小半个月的鱼,终于取到了这第四味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