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淳派人来请她一同用膳,被她以身体不适而婉拒。
她极度乏累,昏昏欲睡。竟就这样裹著半褪的袍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说话声忽远忽近,她听不真切,只觉得像是梦中之语。
小兄弟不放心百里爱侍的耶律淳亲自前来探望。耶律淳想:百里现在是他的法宝,要是因为他对小书童照顾不周让两人间起了嫌隙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於是,一听倾城身子不适,便马上过来探望,并带来了军医。
小兄弟可安好本王叫来了军医,可否开门让军医给你瞧瞧
久久得不到倾城回话,耶律淳看著紧闭的厢门,担忧地皱起眉。
小兄弟,本王进来了说著,亲自跳上马车,轻轻拉开厢门,然後,怔住。
那一瞬间,呼吸停滞,心跳静止,世界在那短暂的刹那变得黯然失色,满眼满心的都只有车内酣眠的人儿。
肥大的黑袍松垮垮地盖在她身上,露出一抹凝脂玉背和整个香肩,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她身侧的毯子上,静止的五官在睡梦中散发著夺人心魄的魅力。
王爷在他身後等著上车替人看病的军医,一见耶律淳堵在门口一动不动,忍不住提醒。
下一瞬,军医被耶律淳闪电般消失在车门内的身法和突然关上的厢门吓了一跳。
被自己关在车内的耶律淳也同时回过神来,在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吓人,咳了咳,在车外待命。
军医心中疑惑,但还是十分听令地回答是。说著,背著医箱,以绝对笔直的军姿守在马车旁,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耶律淳看著对他的到来毫无所觉的倾城,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心脏重新开始跳动,却像是怀揣了一只发情的兔子,砰砰乱跳的不得安生。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这感觉像是激动,又像是心慌,让他难受的无力招架。
他的视线一只绞在倾城致的五官上,脑中乱七八糟的,像是有什麽要破土而出。
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倾城身边,替她拉好黑袍,又将落在她颊上的一缕黑发轻轻抚开,心中满是莫名其妙的感动和满足。
他想起军医还在车外候命。
於是,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平日里的沈稳与镇定,并脱下自己的外袍罩住她的脸,对车外的军医道进来吧。
军医进了来,对端王殿下的衣冠不整视而不见,对被一黑一红两件衣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书童也不多言,直接替自己的病人把脉,当女子的脉象轻缓地自指尖传旨大脑中时,年逾花甲的老军医只是微微错愕,然後镇定的收回手禀告王爷,这位小兄弟受了极重的内伤,急需静养。意思是,已不适合赶路。
耶律淳思量片刻,对军医道下去准备好四日用药。
军医领命退下。
耶律淳悄悄掀开盖著倾城小脸的红袍,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无法将她吵醒,看来伤得真的很重啊。
指尖无意识的抚昨晚上的佛珠,一颗一颗的滚动圆润的珠子,然後,轻轻叹口气,又缓缓笑开。
午膳过後,黑龙军再次上路。
浩浩汤汤的队伍扬起一路沙尘直往西去。
他们赶得匆忙,以至於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辆朴实无华的小小的马车,没有跟上大队的速度,而是留在了原地。
大队离去後越半盏茶的功夫,从马车里钻出一位身形高大、戴著斗笠的灰衣男子,男子坐在车夫 的位置上,策马扬鞭,驱使著马车缓缓偏离官道向著道旁茫茫草原行进。
倾城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抚,带著颤抖和迟疑。
先是脸颊、额头、颈子,然後是锁骨、肩膀、前,当那只手覆上她一方丰盈时,明显的停顿,并若有似无的握了一把,那感觉,像是极力克制後的效果。再然後,那只手再次动了起来,小腹、胯骨两腿之间再次明显的停顿,但是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带著薄茧的指头颤抖地抚过耻骨上的毛发,然後在饱满的花唇上若有似无的揉弄一手指轻颤著伸进缝隙,寻著那一粒敏感,轻轻地按压
嗯
麻、酥、痒,像是愉悦,又似乎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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