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过,扬起桃花雨纷纷扬扬,空气中清甜的桃花香沁人心脾。
真是个,好地方她勾著笑,喃喃自语,怪不得不肯走呢,要我,也会舍不得这里庵中有规矩,这片桃林不能随便入内。
想著,自在地绕起圈,翩翩起舞,似蝶般轻灵美丽。
她为山下的女眷们做些女红,赚钱填补庵中用度,自是认识不少有一技之长的才女子。其中醉红楼的醉醉姑娘就是朵舞中奇葩,阿静与她交好,醉醉便教了她些许皮毛。
蓝蓝的天,粉色的桃花,在旋转中莲城粉蓝色的纱幕,不停旋转旋转,异常清豔好看。
咯咯她风铃一样的笑声在风中跃动,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天地之间万物化作纯粹的色彩,简单而美好。
呀
身子蓦地撞上什麽,她吓了一跳,紧接著,就像被藤蔓缠住一般,动不得半分。
眼前有些晕眩,视线好不容易清晰起来,就看见一堵雪白的,宽厚的,结实的,滚著细碎汗珠的男膛。
她一怔,抬头,正对百里面无表情的俊脸。
她蓦地反应过来,自己竟忘乎所以撞进了百里怀里,而箍住她的两条藤蔓,不是别的,正是百里那两只像是钢铁一样的长臂。
呀~娇呼一声,阿静面如火烧,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僵成石头,快、快将我放开
百里充耳不闻,不动不语,湿漉漉的膛冒著热气,大幅度的起伏。
阿静这才发觉他今天好似有些不一样,疑惑的看著他──她竟然在那两双墨一样的眸中看到了跃动的火光。
她惊得目瞪口呆。
百里却突然低下头,两片好看的薄唇密密实实地压上她的小嘴儿,毫无章法的shǔn xī、啃咬。一只大手沿著她背脊优美的弧线下移,托住她翘臀猛地往他身上一托一压
唔被惊呆了的阿静这才感觉自己小腹上贴了一个又长又还滚烫滚烫的东西。
她不晓得那具体是什麽,但跟醉醉处的久了,自然对男女亲嘴儿这事儿不陌生,顿时一股热气自脚底心直窜向头顶,既羞且怒──这个六不净的混蛋道士,竟敢轻薄她
找死
想著,杏眸圆睁,小嘴一张,狠狠往他唇上一咬,同时抬腿屈膝往他那处狠狠撞去。
这是醉醉教她的防狼十八招中的两招,虽没有实践过,但她相信以自己的功夫底子肯定杀伤力强大。
可谁知,百里吃痛,是放过她饱受蹂躏的小嘴儿,但方向一转,渗著血珠子的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珠;下身,两腿更是迅速夹住她的腿,一扭一推,将她咚一下压倒在地。
幸亏地上落了厚厚一层花瓣,摔不疼。可这突来的暧昧姿势却让她如临大敌,特别是来自耳侧颈後的陌生酥麻的感觉,以及他将那东西压在她大腿上摩擦的动作
百里你──她又惊又怕,嗓音里带了细碎的哽咽。
嘘他抬起头,让她看见他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听他的声音。沙沙、柔柔的,像是微风拂过松林的悦耳声响。
自他唇间吐出的气息带著血味儿和清香,让她闻了头晕眼花。
此时的他也不再面无表情,而是皱起一双好看的眉,墨黑的眸闪闪发亮,那是隐忍而享受的表情──邪魅且感。
她一时忘了挣扎。
他趁机加速腰臀的挺动,胯间巨物迅速地在她柔软的大腿上摩擦。
她感觉大腿上热热的疼。前几天上山磕破的膝盖好似也蹭开了伤口,又痒又疼。
他紧紧咬住唇,大滴大滴的血珠子渗出来,满头大汗,垂下的发与她的相缠著散在地上。
他在努力克制著什麽。阿静意识到。
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不知为什麽,心里变得很奇怪,让她不忍心再去拒绝或是挣扎。
也许,察觉到她的顺从,他松开箍住她手臂的大手,反而将它们压在地上,大手沿著她纤细的手臂抚向上,激起她一身细密的战栗,然後与她的十指相扣。
他开始剧烈喘息,挺动腰肢的速度,让她怀疑自己的大腿不会熟了吧
突然,他猛地弓起身,修长的脖颈在空中扬起优美感的弧度。
同时,她感觉贴在自己身上的那东西剧烈的跳动抽打,一股像是水一样的东西喷上自己大腿和小腹。
她好奇的低头去看,他却突然俯下头,轻轻吻她红肿的樱唇,低哑的嗓音带著魅惑人心的魅力抱歉
阿静怔愣片刻,才恍然明白,啪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抡上他脸颊。
她小脸红白交错,凶狠又狼狈的推开他,然後飞一般的迅速逃离。
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却不敢去抚。
高潮过後,脱力的他,仰躺在地上,望著湛蓝的天,墨眸中火光渐渐暗淡,最後化作雾蒙蒙的迷茫。
回到庵中,她便将自己关在房里,任谁来也不开门,一直到深夜,哭睡过去的阿静,才迷迷糊糊的饿醒。
一睁眼,喝
定睛一看,自己床头坐著的白衣人,不是百里,还是那个
心火顿起,她下意识的扬手一巴掌扇过去。
百里不闪不躲,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掌,俊脸被打的偏过去。
他慢吞吞的转回来,垂著眸,表情似乎是认真,阿静不确定。
但是,她顺著他的视线看下去。
哇~她实在不能不震惊。
那鲜红鲜红的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大腿是她的吗
──好像是
那结著血痂的黑乎乎的膝盖是她的吗
──应该是。
那白皙修长指甲整齐粉润的大手是她的吗
──废话,当然不是
你──她气得要掀被子遮身,谁知一动之下才发现,刚刚还活动自如的身体竟然瞬间一动不动。
定身术
她气得咬牙,又不敢大声叫人怕引得人来,只好咬牙切齿在心中将百里凌迟八百遍啊八百遍
可
清凉的舒爽传来,她不由得舒服的吐口气,滔天怒火也好似随著这口气轻飘飘的飞出体外。
低头,再次看向伤口,发现整条右大腿上都了白色的药膏,而百里此时,正用手指沾了药膏去抹她膝盖上的伤口。
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为何,她就是感觉,此刻,他正全神贯注,无比认真,好似天塌下来也不能耽搁他此时的举动。
确保每一处伤口都均匀的被药膏覆盖,百里这才慢吞吞的将手指在她被褥上擦了擦阿静嘴角开始习惯抽搐,又慢吞吞的将那只盛著药膏的白瓷瓶盖好放到她床头,这才抬眼,认认真真地与阿静对视。
阿静被他看的头脑发晕,受不了,那漩涡一样的专注的眼神实在让身为女人的她受不了
来桃花庵,借梵天珠,是为渡劫。他四字一组,声音低沈好听。
阿静骨头一酥,就要歇菜。
她忙咬一下舌头,哈
百里不善言辞,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天劫已至,须借助梵天珠之力,和桃林阵保护方能平安渡过天劫。
阿静听得云里雾里,只迷迷糊糊的抓住天劫二字。
天劫那不是得道升仙才要经历的吗说著,神色诡异的上上下下将他大量一遍你吹吧你统共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这就得道了切,打死她都不信
百里微微皱眉,偏头,情劫。
哈阿静愣住,不知他为何又蹦出这两个字。
百里有顿了好一会儿,慢吞吞的说我的天劫,便是情劫。如此看来,你闯进桃花阵,那你就是我的情劫。
阿静完全丈二和尚不著头脑。
他又说既然如此,那,你来桃林吧。既然躲不过,那便顺其自然。
阿静眨眨眼,将他前後毫无逻辑的话理顺一遍,恍然大悟,小脸爆红你、你好不要脸竟然要、要跟她
百里面无表情,双眸明显染上困惑,何为不要脸
阿静气结。
此後数日,百里夜夜来阿静房中为她上药。阿静多次拒绝,甚至在他来之前不但自个儿涂好药,并且还锁好门窗。
可完全无效。
他总能在不经过门窗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房间,然後态度温吞的定住她的身,脱下她裤子,为她二次上药。
这个死道士,本不懂何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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