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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不过是个六未清的小姑娘。
一来二去,百里锲而不舍地夜半造访,孤男寡女,一个还是如斯美貌。
饶她再怎麽抵抗,也无法阻挡他的男魅力将她的理智和坚持鲸吞蚕食。
百里不是个多话的人,但跟她在一起,他总会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上一段。
大多数,是他一路行来的见闻阅历。阿静一生都没离开过桃花庵及山下方圆三里之地,对百里口中的山河大川,逸闻趣事,既羡慕又新鲜,常常当作故事来听,一听就是大半夜,不知不觉便在百里温吞的讲述中睡过去。
一开始,她还中规中距地在自个儿被窝里醒过来,百里不知何时离开;渐渐地,第二天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百里完美到极致的睡颜;再後来,不知发生了什麽,她的被褥改为百里的怀抱,他用滚烫体温和恼人的手掌侵扰她香甜的清梦
然後,有一天
嗯~幽幽醒来地阿静,感觉一只熟悉的大手探近了她内衫里,罩住一方柔软,揉捏捻弄。
别困顿和虚软让她的声音颤抖缠绵。
她听见身後百里重的喘息和鼓噪的心跳。
这感觉,她已不陌生。
他是毒药,一点一滴地侵蚀她设防不牢的心,然後堂而皇之地挤占她的生活,让他成为她的一部分,剪不断,搁不下,只有接受和习惯。
耳朵被湿滑的舌尖舔弄,她听见他温吞感的低语,给我阿静
给我阿静
这是一句魔咒,让她万劫不复,碧落黄泉也逃不开躲不掉忘不了的致命魔咒。
你要什麽她虚软地娇喘,嗓音带了与他一般的沙哑。
他不回答。
大手拉开她的衣带,勾下她的肚兜,长腿挤进她双腿之间,青涩又本能的抚。
他的唇沿著她颈後的曲线落在她的发上,肩上、背上。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吞噬一样的急切与渴望。
嗯~陌生的愉悦感将她吞没,当他退下她轻薄的亵裤,手指刺进那无人侵略过得的处子之地时,她恐惧又无助地颤抖,咬住唇发出害怕又期待的娇吟。
欲望,来的如此汹涌,让他无力阻挡。
梵天珠被他遗落在石屋,无法控制他身为妖的本能。
他希望阿静可以阻止他,甚至像上次那样给他两个巴掌,可是,阿静没有,他也不想那样
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完美的五官染了欲望,显得深沈而激狂。
那双总是泛著温吞与幽远的墨眸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波涛汹涌。
她瞪大了氤氲地水眸,不停的吞咽口水,视线局促又不受控制地在他健壮的体格上徘徊,几次掠过他白色底裤下巨大的轮廓
他低头,带著克制地亲吻,第一次,他想温柔地待她。
她享受他唇上的温存,却因他下身的狂野而战栗。
与他的吻不同,他近乎暴地分开她的腿,蹭下自己的底裤,放出硕大的男,在她濡湿柔嫩的口摩擦徘徊。
酥麻的愉悦感像电流一样冒著火花游走四肢百骸。
渴望被填充的空虚与无措让她双手无助地攀上他的肩头。
他终於失去自制,低吼著,狠狠刺入,同时低头,shǔn xī她娇软的房。
硕大的,滚烫的男像是烙铁又像是利刃,刺破最後的防线,进入最隐秘的花壶。
啊──她痛苦的躬身尖叫。
他亦难受地闷哼。
两人相拥著不敢轻举妄动,片刻,他试探著抽。
处子的血香混杂著靡的爱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起来。
欲望,更加无法抵挡。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扑哧扑哧的水声接连不断。
他将她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让自己进入的更深,让她的快感更加剧烈。
她只觉得颠颠簸簸,酥麻的感觉自尾椎一波一波地愈演愈烈。
她无助地趴在他肩头。
他的大手托著她娇嫩的臀,上下耸动。
直到他咬唇闷哼,她仰头长吟。
眼前,有一瞬间的星光闪烁的白,绮丽而梦幻
我是情景分割线
咕噜噜
鲜红的水面开始冒起气泡,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阎修屏息凝神,盯著那处,心中既恐惧又紧张。
啊──
这时,从远处传来女子凄厉的叫喊,紧接著嘈杂的人声沸腾起来。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喊素荷,素荷。
他叹口气,这桃林中每一处花丛树林皆是花妖或树妖的真身,凝聚著妖之魄。倾城毁了这一湖白荷,吸光了荷中的魄,想必这莲湖的真身──那叫素荷的莲妖,也是凶多吉少了。
他虽未伏魔师,但也修得佛、道两家的慈悲之心,即便这里处处是与人类不合的妖魔,但也是一条生灵,让他无法不心生怜悯。
正在这时,万千红光自湖中急而出,他慌忙施法抵挡。
在莲湖中央,水面下陷急速旋转,形成一个不断扩大的漩涡。
紧接著,倾城湿发裸身,站立著浮出水面。
漆黑的发滴著水粘在脸上,前,一双漆黑的眼睛泛著猩红的流光,嫣红的嘴儿微微张开,两颗森白的獠牙在红光的照耀下更显诡异魅惑。
玉白的小脚踩在水面上,一圈一圈的水纹荡漾开来。
她的嘴角带著莫名的弧度,步步靠近,双眸盯著他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他想逃,可双脚想被定住了一样,移动不了分毫。
眼看著她走出湖面,上了岸,踩著淤泥和青萍最终在他身前站定。
她微微仰起头,表情有瞬间的茫然。
阎修心跳失速,俊脸瞬间火红,不管她是人是魔,现下总归是赤身裸体的异,这样尴尬的氛围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思考。
嫣红的唇瓣微微蠕动,如泣如诉的低叹溢出口百里
尾音尚在缭绕,她却双眸一闭,软下身去。
喂阎修赶忙将她接住,双掌一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忙烫著了一般握成拳头,用两只小臂架在她腋下。
此时,结界已经散去,冲天血腥在空气中扩散,马上就会有妖魔闻讯而来。
他咬咬牙,红著脸得罪了。顾不得男女之别,弯腰将她扛上肩,运气御风术迅速离开这里。
苍竹林中,百里心神一震,一股莫名的不安滋生。
一旁的无忧见他神色有异,担忧的问怎了
百里摇摇头,无意识的抚上心口,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迅速收回手,视线带著少有的凌厉在林中环视一周,这里没有阵法亦无幻境,却有妖气说著,若有所思地看著身前一株苍竹,难不成说著,收到起落,苍竹应声而短,却在半空中突然化作绿色的星点消失在空气中。
这无忧大惊。
百里抿起唇,袖口一抖,眨眼间手中多了一只玄黑色的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