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龙一脸疑惑。
“算了。”
赵玉兰抓了一把头发,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得联系一下之深。”再站起来时,她脸上满是疲惫,眼神却很坚决,“不管他的项目进行得如何,他必须尽快回来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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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周桓陪孟习在护士站做好来访人员登记的回执表,伯侄俩一块坐电梯下去时,周桓问他,“说说,你那小宋同学什么个情况?”
孟坚国是家里的独子,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周桓性格不错,两家又相处了这么多年,再加上亲手走过孟习的病症程序,也算是个知根知底的人。
“啊?什么什么情况?”孟习开始装傻,“就是我的同桌啊?”
周桓点了点他的脑袋,“还和我装傻是不是?我见你都要戴着手套,他什么防护都没有,你就那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床上……你是那么没有戒心的人吗?是你傻还是我傻?”
孟习哎哟两声,余光里偷偷看周伯伯,捂着脑袋十分委屈。
好小子,还学会撒娇逃避了。
周桓冷笑一声,不为所动,“给我老实交代!”
“真没啥好交代的,宋淮就是我的好朋友。”孟习腆着脸笑笑,“他成绩特别好,之前在市一中的时候,期末全市七校联考他能拿第一名呢。转来四中后我们俩就坐了同桌,我的成绩也是他辅导上去的。”
周桓哼了一声,不痒不痛地说:“听你爸说了,说你这次月考排名进步很大,往上窜了三百多名。”
孟习连连点头,“是是是,这全都是宋淮的功劳……”
“行了行了。”周桓听得耳朵都疼,一脸嫌弃,“他又不在这儿,别跟我前头拍他的马屁。”
“……”
孟习咽下一口血,又开始装乖了,“周伯伯,你人最好了,能不能跟我讲一下宋淮的病情呀?他都住在vip病房了,还是这么难得的病症,你这个医学狂魔,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吧?”
周桓看了他一眼。